至于楚楚在灵山时的日常——

    文殊喜欢和楚楚聊古籍画本，两人尤其喜欢韩非子和三国，属于同担自来熟。

    文殊老板私下书画文章皆是一绝，平时特喜欢给各大名著做笔记，写写文学批评。

    最开始自己写着自己看。

    后来就每次攒一沓，等楚楚来了一起看。

    再之后，在楚楚怂恿下，文殊老板在三界化名“文言”，四处投稿。

    没错，谁规定只许人间有画本文学，鬼界的戏剧著作才是三界一绝！

    只可惜，由于人寿数有限，后来文言大大名声日盛，几百年仍笔耕不辍，一度成为人间一大灵异未解之谜。

    有人猜文言大大是方外修道之人，延年益寿堪比彭祖；

    也有人不信这些民间长寿说，认为文言大大遴选人间才子，延续文脉，这笔名才经久不衰。

    当然，这都是后话。

    楚楚还曾在人间偶遇过卖《文言风雅集》的路边书摊，买了两三本，支持一下文殊大大的事业。

    回天界时，顺手送了難衢尊者一本、地藏老板一本。

    对了，楚楚的字，就是临摹了小三百年文殊的字帖，练出来的。

    文殊为了给她凑份字帖，挑灯熬了好几天，两眼通红地抄出三大本诗集古文的帖子。

    结果后来，楚楚练成了文殊老板的字体，又总觉得不得精髓，开始野蛮生长。

    最后，楚楚的行楷和瘦金练成了天道一绝。

    但几乎无人记得，楚楚最开始，是跟着文殊写古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