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一年之期以致,此为挂来之时!
善是一种需要被相信,才能存在的东西!
而与它对立的恶,却不需要!
但很庆幸,善与恶相同,都是能被传递的,哪怕在这个木叶,虽然一直都有着他放眼皆是的恶,但善,却也在恶的淤泥中,闪烁着它的光辉,并不断地将它传递。
林念从未想过,自己这娇弱的蓝银草竟然能够完成如此的工程,一砖一瓦,愚公移山!
一年的时间,三百六十五天日月不停的心血,在整整一年时间,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的拼命工作下,木叶的地下深处,也终于被他用蓝银草,挖出了一个隐秘无比的小空间。
一个足以存放二三十具幼儿身体,且被完美掩藏,就算上面有超影级的强者干仗,都不会影响到下面的小小密室。
而这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不仅是他挖掘地窖的极限,也是他所能救下的宇智波们,的极限。
毕竟三代和团藏一天不死,纲手一天不上位,他就一天不敢让宇智波出现。
而人只要活着,就必须得消耗能量,而他现在每天所能收集到的生命力,除了用大头继续供养蓝银草源源不断的蔓延,繁育以外,也就只能供养二三十个幼儿的每天所需了。
而这已经是他所能发的善心,的极限了,因为如果这人数再加多的话,自己的进步速度也会受到明显影响,而用自己的命,换从来就没有见过的人的命,抱歉,他并没有这么伟大!
“尽人事,听天命吧!”
最后一声叹惜后,林念也终于远程停下了蓝银草们的工作,迷迷糊糊的瘫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而这一睡,就是一个夜晚,两个白天,毕竟他实在是太累了。
忽然更加阴冷无比的查克拉,将其从睡梦中惊醒,透过蓝银草,感知了一下保护自己的暗部现在正在森林里打牌,知道自己这近一年的准备没白做,就算忽然睡个两三天,也只能算是正常事情后。
林念也将感知,顺着蓝银草来到了宇智波族地,拟态天赋发动,将自己的异常伪装到最低点后,一株株毫不起眼的杂草,也蔓延进了宇智波族人的家中。
危难的时刻,拥有反抗能力的成年人,与拥有查克拉的孩童,总是率先出去保护族群的。
而为了能够让自己的救援动静降到最低,也为了自己在未成长起来之前,安全系数能够再高一点。
林念也直接漠视着那些成年的宇智波,和拥有查克拉的宇智波们,踏入了死亡的漩涡。
那一天,宇智波一族的颜色真的很鲜艳,那被血染红的天地,无时无刻,都在冲击着林念的三观,眼睁睁的告诉了他,火影世界,永远都不止那表现出来的所谓民工漫。
一株株全力发动隐藏天赋的蓝银草,潜入一户户宇智波人家中,在不知不觉间,偷出一个个被自己父母隐藏,陷入了沉睡的三四岁,甚至是刚刚出生的孩子。
小心翼翼的将他们移到早已打好的地道处,送进自己挖好的密室,蓝银草接入,让他们保持昏睡的状态,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足以维持他们生长,与发育的生命力。
没过一会儿,那本就不算大的小小空间,就被一个个沉睡着的小孩子们占满,而本就可以通过领域,感知他人情绪的林念,此刻也痛苦到了极点。
“抱歉,我只能救这么多了!”
看着特意被自己延长昏睡时间,以数年的安眠,换取以后存活的小家伙们,林念的单勾玉,也因为精神的刺激,到达了二勾玉。
“亏我还是从信息大爆炸的时代过来的,不过既然都这样了,那么疯狂一把,没意见吧!”
淡蓝色荧光闪耀的小屋里,忽然升起了两束猩红的光,而此刻,生长遍了整个宇智波族地的蓝银草也,收起了一贯的伪装,默默扎根于血液尸骸中,要以着全族之力,来成全它们的王!
一束束阴冷的奇特能量,在进入蓝银草的大循环反复几次,冲刷掉了某些足以让林念成为神经病的东西后,也终于源源不断的进入了他的这个主体之中。
而此刻,整个宇智波族地外围,也在悄无声息中,不见了任何一具尸体。
宇智波族地,木叶警务部,伴随着其中传出,近乎崩溃的战吼声!
宇智波贤二也不沾一滴鲜血的从中走出,而手里,则放着数支装有三勾玉写轮眼的营养液试管。
“宇智波?呵……”
与不屑的轻笑声中,知道这一次自己收获以足,全族所有三勾玉几乎都已落入他手的宇智波带土也没有丝毫停留,离开了木叶。
毕竟身为一个精神病宇智波,他对于同属精神病宇智波的威胁程度,还是有一定预估的,保不准现在某个自灭满门的黄鼠狼,脑子一抽,就要拉着他一起同归于尽呢?
毕竟幻术无解就无解在只需对视上。
从这点看,宇智波止水和他的好兄弟宇智波鼬仿佛就在天克他,只不过,宇智波止水自杀落幕,宇智波鼬也身负血迹病,命不久矣!
只是,就当他要走出宇智波族地之时,一枚手里剑却刺穿了他虚幻的身体,钉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转身看去,才见一名拥有着三勾玉写轮眼的年轻少女,正满眼愤恨与无措的盯着他。
“这个年龄就开三勾玉,呵呵哈哈哈哈…还是个天才呀!”
在一阵发癫的狂笑中,宇智波带土也一个突进,就来到了宇智波泉跟前。
无数的手里剑,苦无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反而还让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而就当宇智波带土,那已经蓄势待发的一掌,就要打在宇智波泉身上,而后一招扦插之术送走时,一双猩红的万花筒也忽然映入了他的眼帘。
闭眼,虚化,快速离开,直到两者远离一段距离后,宇智波带土才带着些忌惮的看向宇智波鼬,特意装出苍老的嗓音问道。
“你,要救她?”
“鼬,是你吗?大家…大家都…”
仿佛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主心骨,宇智波泉忽略了宇智波鼬身上同样厚重无比的血腥味,在确认这个恐怖的家伙被她的鼬逼退后,竟然直接就扑进了宇智波鼬的怀里,那流淌着血泪的双眼,竟有清泪涌出。
“泉…安心的睡吧!”
亲手屠杀了自己一族的大半忍者,与所有平民,此刻,心离彻底死亡也只差一步的宇智波鼬,看着这个依然还相信着自己的少女,眼中的万花筒也开始了缓缓转动…
而在这双万花筒中,宇智波泉也忽略了现实的一切,在那名为月读的幻境中,与她心爱的人一起,度过了所谓的美满一生,只是那个幻境里,没有她的家人,没有她的朋友,只有那个好像一生,都从来没有笑过的冷漠人影。
“原来…是这样…”
当意识再次回归,宇智波泉也已经踏上了前往净土的路,而看着那双冷漠中带有痛苦,绝望中带有迷茫的万花筒写轮眼,感受着那滴落在自己脸上的血泪,瞳孔中的三勾玉也开始了极速旋转,但却在最后一刻,彻底前功尽弃。
强忍着深入灵魂的浑身剧痛,找了个略微干净的草坪,温柔的将少女放倒,看着犹如沉浸在睡梦中的少女那温柔的笑容,这一刻,宇智波鼬的心彻底死了。
活在世上的,只有一个为了践行自己的理想与道路,为了保护自己最后的人性,而留存于世的,孤魂野鬼!
忌惮无比的看着此刻好似随便一阵风,就能把其吹死的宇智波鼬,十分明白这个疯子做了什么的宇智波带土,除了对其更加深重的忌惮以外,内心一直提着的大石,也放下了些许。
毕竟这种东西,哪怕他有柱间细胞都不敢随便玩,而这个身负血迹病的神经病?他的身体和万花筒都撑不了多久了!哪怕他真的是木叶打进自己身边的卧底又如何?宇智波鼬,已经活不了几年了!
亲眼目视着这个自称宇智波斑的老鼠遁入虚空,明白自己已经支撑不了多久的宇智波鼬,最后看了一眼宇智波泉后,也默默走向了自己家中,要去亲手解决,那已经在等待着自己的父母。
只是一同远离的两人,却没有发现,那被宇智波泉躺着的草坪,却慢慢有了新的动作。
而此刻,在自己屋中,又吸收了一具优质宇智波血脉,且还吸收了一双离万花筒也只差一步的三勾玉写轮眼后,早已积累到了一个极限的林念,那猩红的二勾玉,也在旋转中,化为了三勾玉写轮眼。
而他的虚拟面板中,实力判定,也在中忍与上忍间,开始了模糊。
“好戏,该开始了!也不知道,你们会给忍界带来什么样的新变化?”
还剩下最后一天的限时大礼包,被林念从系统商城中取出,意念一动,其就一分为二化,为了两道流光,各自前去寻找起了各自的主人。
只是不同于此刻已经在家,正努力应付着今天布置的功课的漩涡鸣人。
今天因为忽然有些事情,而回家有些晚的宇智波佐助却忽然一阵心慌。
而当他一路紧赶慢赶,跑回宇智波族地之时,那没有了任何动静,虽然没有血迹,但整个族地都被血腥味笼罩的地方,也好似成为了他的梦魇,让他不由自主的向着自己的家跑去,想要去寻找,能被他依靠的港湾。
寻找他的兄长,寻找他的父母。
只是很可惜…真相有时,总是那么的残酷!
倒在血泊中的父母,手持滴血短刃的兄长,那双超越了三勾玉的万花筒,那不断折磨着他的月读空间,在那一刻,真正成为了他,好似永恒的梦魇!
早已遁入身体的流光,在他精神快要崩溃的下一刻,引动了其体内的因陀罗之力。
瞬间就将他的意识,拉进了一个虚幻的幻境。
在那里离精神崩溃也只差一步的他,好像看到了很多个自己,看到了很多个不同自己的选择,看到了很多个不同自己的人生。
直到,一个通体肌肤苍白,额头生双角,邪气凛然的宇智波佐助,在那个幻境的尽头,转身看向了他。
“和我一样的人吗?宇智波佐助,不知道,你,能不能超越我…”
话音落下,更加强烈的痛苦临身,那个虚幻的宇智波佐助,也好似将这种事情当做了一个游戏,更加疯狂的刺激起了这个懵懂无知的自己!
而在那典型的宇智波狂笑中,宇智波佐助的意识也彻底沉沦。
而另一边,迷迷糊糊在作业里睡着的漩涡鸣人,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
在那无数个梦里,他梦见了自己,被善意接纳过的自己,被恶意充斥过的自己,被疯狂摧毁过的自己,被所谓的大家的认可,控制住的自己…
一切的一切,最终也停留在了一个体表闪烁着五颜六色光芒,看着就一股不正经奇袭来的漩涡鸣人身上。
至于为什么小鸣人能够知道这个也是漩涡鸣人?怎么说呢?该说心电感应吗?
“阿嘞,又被祸害一个吗?不过应该比原本好吧?”
感受着应该是一个年幼的自己的到来,正在默默扒着自己妻子给自己炒的蛋炒饭的某个漩涡鸣人转过身来。
而后觉得只有自己吃不妥的他,也默默给漩涡鸣人递了两块烤肉,和一个无论是喝着还是看着都很像可乐的龙蛋。
“那什么,小子,顺自己的心意活就好,谁如果不让你顺着心意活,那你就打服他就行,打不服就打死他,我就是这么干的。”
“区区一碗蛋炒饭还想控制我,我告诉你,就这么干就行…”
这一刻,小鸣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而某头正在漩涡鸣人体内睡觉的九尾妖狐,也被一阵金光刺醒,而后再还没睁眼的刹那,就被某个令他无比熟悉的气息,一顿胖揍到根本睁不开眼睛。
只是等它终于颤颤巍巍的从地面爬起的时候,自己的九条尾巴竟然都被染了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