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公交车上的小偷
吃过午饭,王翔告别刘树生一家,就向公交车的站点走去。
不一会公交车来了,并缓缓停下,王翔跃上了公交车。
随王翔一起上车的还有三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相貌平平,穿着也平平,可唯有那对眼睛却不是平平的了。一双双贼溜溜的眼睛专往人们的包包上盯,就像一只只嗜血的蚊子在车里寻找着目标。
车子刚刚启动,那三个男青年就散开了,其中两个向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大娘挤去。
老大娘的手里拿着一个用五颜六色的布尖尖缝制的布袋。
王翔扫了一眼发现布袋里有一塔钱。
奥,王翔明白了,这几个人是盯上了老大娘的钱了。
王翔有些纳闷,自己是用透视眼才看见的,他们是怎么知道老大娘的布袋里有钱?难不成他们也有人能看到?
一个男青年已经接近了老大娘,若无其事地站在哪里,就在公交车停车的一瞬间,随着人们身体的摇摆,那个男青年借机将老大娘的钱掏了出来,并快速传递到远离大娘的那个人的手里。
“我的钱被偷了!”老大娘发现钱被偷了,急的大叫起来,接着就哭了起来。
车内一片骚乱,所有这一切都被王翔看的真真的。
此刻车门是半开的状态,拿钱的男青年试图推门下车,却被王翔一把抓住接着从他的兜里掏出一个手绢包来。
哭着的大娘一看说道:“那就是我的钱,整整六千块,那是给我孙子看病的钱。”
王翔把钱交到大娘的手里说道:“大娘好好拿着,别再让贼给偷了。”
大家都称赞道:“小伙子好样的。”
在大伙的赞扬声中,那三个男青年却恨的牙根痒痒,本该下车的他们却仍旧留在车上,眼睛狠狠盯着王翔。
王翔坦然地看了他们一眼。
奥,不下车是为了等我下车,王翔心中一阵冷笑。
到了王翔该下车的地方,随着王翔下车的除了三个男青年,还有一位中年妇女,当她路过王翔身边时说了一句“小心点!”
王翔小声说道:“谢谢!”
而此刻,三个男青年已经在向王翔逼近,有一个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
王翔却是毫不在意,他看着三个小子冷笑道:“怎么,想玩玩?”
“小子,让你多管闲事,爷爷我,今天要给你些教训,让你记住多管闲事的下场。”
拿匕首的小子一边说着一边冲向王翔,其他两个也冲了上来,几个围观的人不由替王翔捏着一把汗,可就是没人敢上手。
就见王翔闪身躲过匕首,然后顺手一抓,狠狠抓住那小子的脉门另一只手夺过匕首直接收入他的乾坤袋中。
“哎呀哦!”那小子立马赶到手臂发麻,这种麻木感迅速传遍全身,他的身子一下子瘫了下去,王翔就势往怀里一带,然后又往那两小子面前一推,这家伙顿时像条死狗一样滚到两个同伙脚下,而那两个小子正使劲往前冲呢,被那条死狗一绊,直接来了个漂亮的狗啃屎。
围观的人们哄堂大笑。
就在人们的哄笑声中,那俩小子突然一跃而起,紧握四个拳头,向王翔狠命击来。
一人难敌四手,围观的人群立刻哑然失色,再次为王翔担起心来。
就在人们担心之际,王翔蹲下身躲过击来的四拳,顺势一个扫堂腿过去,就见两个小子瞬时跌坐在地上,抱着脚嚎叫起来,四只脚有两只踝骨已经脱臼了。
王翔不想伤他们,只是在地上画了一条弧线,如果把脚抬高一寸,那就不是脱臼,而是小腿骨折了。
一阵警笛声传来,不一会一辆警车停在了眼前,从车上下来了两个警察,问道:“谁报警?”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我,我报的警。”
王翔一看是那个告诉他小心的阿姨,那个阿姨把经过讲了一遍,这倒省的王翔费口舌了,这位好心的阿姨替王翔都说了。
警察来到王翔面前依然说了句:“小伙子好样的!”然后又走到那三人的面前,一位警察揪起之前那个拿匕首小子的头看了一眼说道:“嗯,怎么又是你,里面还没有呆够?”
王翔见警察来了,把手从背后伸了出来说道:“这是他的匕首。”这三个家伙看王翔从背后的双挎包里拿出匕首,就是一愣,他们愣是没有看到王翔刚才把匕首藏哪儿了?
三个家伙被警察拖上警车带走了,大家也都散了,王翔走到那位好心阿姨的跟前说道:“谢谢阿姨!”
“不谢!”好心阿姨说完也走了。
王翔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向万柳公园走去,这是一个开放性公园,没有围墙,只有一米多高的铁栅栏,四周都有出口,无需买门票,随便进就是了。
放眼望去公园的面积很大,里面有一排排的垂柳树,微风吹来,那绿油油倒垂的枝条就像一条条绿色丝带在随风飘舞。
要说这万棵柳公园的柳树还有一个有趣的典故: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叫裴冠成,曾经是天上的文曲星,因故被贬凡间,临走他问如来佛祖,他什么时候方可出世,如来说道:“你来看”说着伸手一指,裴冠成顺着他的指向往下观看,只见所指之处有一座城池,城门上写着静安两字,离城门不远处,有一处堆满破砖乱佤的垃圾场,佛祖指着一块城砖说道:“你就拿它做枕头,何时将他枕碎,你就出世了。”
裴冠成骤然一愣,心中暗骂佛祖心狠,似这厚实的城砖如何才能枕碎。不过堂堂文曲星怎么会被这事难住,他笑盈盈地向凡间而去。
然后化作一个蓬头垢面,邋遢透顶的乞丐,来到垃圾场拿起那块厚厚的城砖,刚好旁边有块麻袋片,随手捡来将城砖一包,往腋下一夹向城里走去。
来到县城,白天不知所踪,晚上却在县城最大也最豪华的酒楼门前打铺,身盖破烂不堪的脏麻袋片,头枕用麻袋片裹着的城砖,浑身散发着恶臭,日久天长酒楼的生意也淡了下来,掌柜的迁怒于裴冠成,到了晚间酒楼打烊时,就将门前的地上故意泼满清水。
裴冠成晚上来睡的时候,却发现地上湿漉漉一片,心中叹了一声,只得向乞丐们聚集的钟楼门洞去借宿。
也是白天不知所踪,晚上才来睡觉,身上的虱子挤得,滴滴答答往下掉,他起身走后,地上的虱子到处乱串寻找新的主人,久而久之乞丐们也非常讨厌他,他也太臭了,连乞丐们都受不了他的气味。
有一天裴冠成出去忘了带他的砖头,乞丐们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他们把裴冠成的枕砖砸了个粉碎,然后又拢为一堆,自然是将碎砖的棱角向上,又用麻袋片掩好。
晚上裴冠成回来往砖头上一枕,就听“哎呀”一声,弹了起来。
乞丐们一阵窃喜,眼里皆是得意之色。
裴冠成撩开麻袋片一看,跳的更高。嘴里大叫:“碎了,碎了,我终于枕碎了。”
乞丐们愣了,难不成砸碎的砖头把他的脑袋硌坏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