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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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托特。
白振江,你在外阁呆的都好。我听说了塞赫美特与你见面的事。所以传信告诉你,亚历已经被塞赫美特清除干净了。现在这个城市不会再有刺客和乱糟糟的巡逻亲兵。
这是一个安全的区域,有内阁家族保护。虽然亚历本来是贸易港口,但现在也不得不从属于政治中心了。
你懂得我的意思,如果有危险,逃到亚历,这是你的避风港。
塞赫美特将返回赫利奥波,在那里,继续统一拉神的信徒。
在没有安全可言的时刻,亚历是你不错的归宿。
晚安,异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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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坐在孟斐宫殿的一间安静的房间内,手中紧紧握着托特刚刚送来的信件。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书桌上,映照出他脸上复杂的表情。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忧虑。
信件中,托特详细描述了塞赫美特的近期行踪。这些信息对自己来说,其实不怎么重要。
[或许他想暗示我,罗宁很安全?]
但重要的是,这些信息的到来让自己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和焦虑之中。如果赛特询问这封信的内容,大江知道他必须如实交代,但这样做又将暴露托特和塞赫美特的秘密。
大江放下信件,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他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他不时地停下,眼神迷茫地望着窗外的月光,似乎在寻找解决问题的线索。
心情像铅球一样来回摇摆。
一方面,如果赛特问起,他不得不对他报告这些重要信息;
另一方面,他又不愿背叛托特和塞赫美特的信任。
这种内心的拉扯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挣扎和压力。
大江坐回椅子,双手捧脸,眼中充满了痛苦和纠结。他知道,无论他做出什么选择,都可能给自己和他人带来不可预料的后果。
这一刻,他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无力,一种对强大的无力。对强权,对超越人类力量,从而支配人类的恐惧与憎恨。
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刘奕如此排斥神权。
在深深的思索中,大江的眉头紧锁,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焦虑。
这一刻,甚是自己都责备起了托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这不是让自己陷于背叛之中么!
时间悄然流逝,大江在房间中度过了漫长而煎熬的夜晚。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和忐忑,对即将到来的日出,自己将和乌普奥特的一同前往前线。那时候必定会面对赛特。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时,大江的心中仍旧充满了矛盾和不安。他知道,躲是躲不掉的。
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没有忘记自己在刚来的时候动手打了梅杜。在这个复杂多变的权谋游戏中,每一步都至关重要,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一夜未睡的他洗了洗脸,整理好面容便出了门。
在孟斐宫殿的北门,清晨的阳光透过古老的城墙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大江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沉重的心情,缓缓走向正在等待他的赛特和乌普奥特。他的眼带着深深的疲倦,显露出一晚未眠的痕迹。乌普奥特和赛特已经在那里等待着他。乌普奥特的身姿挺拔,笔直的站着,朝气而合群。赛特则是一如既往地沉稳,但他那锐利的目光似乎能洞悉人心。
寒暄过后,赛特眼中的寒光落在大江的身上,问道:“异乡人,昨晚有什么异常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似乎能洞察一切。
大江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无法隐瞒托特的来信。在犹豫片刻之后,他还是决定如实相告。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重:“昨晚我收到了托特的一封信。”
赛特的眉头微微一挑,显出一丝兴趣:“哦?他说了什么?”
大江深吸了一口气,将信件的内容转述了一遍:“托特告知我,亚历已经被塞赫美特清理干净,现在是一个安全区域,由内阁家族保护。他还说,如果有危险,我可以逃到亚历寻求避难。此外,塞赫美特将返回赫利奥波,继续她的计划。”
赛特听后,嘴角泛起了一抹狡猾的笑容,他似乎对大江的坦诚感到满意:“很好,异乡人,你做得对。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坦白总是最明智的选择。”
说着他拍了拍大江的肩膀。然后,赛特转向乌普奥特,语气中透露出父亲的关怀:“乌普,你和异乡人一路上要多加学习,向他学习如何在复杂的局势中保持清醒。”
乌普奥特点头表示理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父亲的尊敬和对大江的好奇:“我会的,父亲。异乡人,期待与你共事。”
大江望着乌普奥特,心中无尽的纠结再次随着一声叹息被提起。他对乌普奥特微微一笑,表示自己也期待这次合作。
“到哪里,会有人接待你们。你们要做的,就是为当地的负责人提供帮助。但记住,不要暴露你神王的身份。”说着赛特转身,背影在画面中渐行渐远的消失了。
清晨,大江和乌普奥特从孟斐的北门出发,沿着蜿蜒的尼罗河向北行进。旭日初升,阳光照耀在河面上,泛起点点金光。两人骑着马匹,沿着河岸的小路前行,尼罗河的波光粼粼与两侧的绿意盎然形成鲜明对比。
“为什么你父亲这么器重我?我只是个普通人。”大江骑在马上看向乌普奥特。
“那你得问我的父亲。我只是遵从他的命令。向你学习。”
“你看起来没什么主见,你还没成年么?”
“可能么?你见过没成年就长这么帅的神王么?”乌普奥特微笑着看着大江,两只耳朵灵动的竖起来。
“确实,没见过这么帅的狗。”大江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眼神中闪出一丝清澈的笑容。
“靠,请不要侮辱我的身份。我是神王。而且我长得不是狗头。是狼头。我们高贵的身份怎么能和那些土狗相提并论。”乌普奥特提高了嗓音,不满地说道。
“有区别么?你们都是犬科。”大江笑的更大声了。这让身后跟随的士兵不由得觉得奇怪。
“你是我见过最与众不同的将军了。”乌普奥特无奈的说道。
“谁说我是将军了?”大江问道:“我从来就不是将军。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