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父是御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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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玲子和张小卿怼上了

    16、玲子和张小卿怼上了

    亮子教完大顺斋糖火烧,刘店主不再说要亮子做女婿的事,我们也准备离开通州。这天吃饭时,张小卿突然气粗粗地说:“我有意见。”这倒是少有的事,因为从BJ出来这么久了,因为和大家不熟,张小卿很少说话,大概是经理的习惯吧。另外,张小卿比我们大几岁,又是大学毕业,心眼特别细。还在BJ时,有一回,她捡到一只鞋子,找不到失主,大家都说扔了就是。她偏偏不扔,说是人家丢了一只鞋不知道有好着急,就一直拿着那只鞋,最后还是没找着失主只好扔了。大家暗地里笑她迂腐。

    玲子说:“小卿姐有啥意见?不妨说来大家听听。”

    张小卿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亮子。”

    我听了莫名其妙,没怎么对待亮子啊,这话从何说起,而他与亮子素昧平生,也只是这几天有所接触,又怎么关心起亮子了呢?又怎么生出大路不平有人铲的味道了呢?

    玲子听了不以为然,酸溜溜地说:“哎哟小卿,犯得着吗,亮子有头儿管着,他就是有啥委屈,也是他们同学的事,对吗?”

    张小卿不直接回答,转而说:“亮子并没犯事,不过是贪玩一点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依我说啊这样才可爱,像个年轻人的样子。”

    这一说更不着调了,什么叫可爱啊?亮子是长得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但能叫可爱吗?张小卿是比亮子大几岁,不过也只是几岁而已,怎么又称得上像年轻人呢?特别是可爱二字,从张小卿当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点莫名的别扭。亮子自己也诧异起来,说:“喂,你们说你们的,怎么老把我扯里面啊?”这就有点责备的意思了。

    玲子从衣襟里掏出帕子揩揩嘴,起身说了句“你们聊”,扭腰回房去了。黄雄恨一眼张小卿也起身跟了上去。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未必张小卿喜欢上亮子?我靠,嘈嘈切切错杂弹。

    刘店主学得京城厨校大顺斋糖火烧手艺,做出来的糖火烧更加受人欢迎,远近的客人纷纷跑来品尝,又把这消息带到四面八方,都说大顺斋从BJ请了大师傅,更多的人跑来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看我们,不知道我们是何等人物,竟然比大顺斋的糖火烧做得还好。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一看我们成了通州名人了一跳,忙找亮子、黄雄商量,说这儿离BJ太近,要是我们的家长知道了,还不马上来抓我们回去啊。亮子最怕他爹抓他回去,他是悄悄溜出来的,忙说有道理,那怎么办?走还是留?我就去征求两位女士的意见。

    张小卿问:“亮子啥意见?”

    玲子乜张小卿一眼道:“都是亮子惹的事,还要添乱。”

    啥意思?两位女士咋对上了呢?我听不明白,也没功夫听明白,便告诉张小卿,说亮子的意见是马上离开通州。张小卿说那咱们马上走。玲子说:“走啥?还没玩够呢。这刘店主也是的,糖火烧密方学就学了,用得着扯旗放炮吗?叫他别折腾了。”

    我说:“玲子说的是,都怪我大意了,真不该教他什么秘方。”

    张小卿说:“承子你可别多心。你把人家的东西还给他们,支持他们做好糖火烧,本意不错。之所以闹得沸沸扬扬,不过是刘店主这个生意人的惯用技俩罢了,不去管他。”

    我说:“”谢谢谅解。既然此地不可久留,那我们明天就走。你们看行不行?玲子说:“走也行,不过你得再说说亮子,今后不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张小卿顿时拉起脸。

    这话啥意思?谁在碗里,谁在锅里?我听得一头雾水,水阔鱼沉何处问。

    我们决定第二天离开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