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命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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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喻树一家

    无论是林臻还是秋露,厉羽,看见这样的阵仗都没有惧怕,

    区区几十人,怎么能和战场上的千军万马比呢?他们连兵临城下时都不怕,会退?可笑至极!

    都不用林臻出手,秋露和厉羽两人就把这些人解决了,

    秋露圆圆的脸上不是可爱,是冰冷,是杀人的冰冷,

    厉羽的脸上被溅到了几滴血,让他看起来更危险,

    林臻看着跪在地上的陈榕,他还在大言不惭地叫嚣着,

    “林臻,你今天杀了我,怎么交代啊?你知道在朝堂里有多少保我的人吗?”

    林臻只是说:“鞭长莫及,我不需要给什么人交代,律法会解释你的死因。”

    说完,林臻亲自对他一剑穿心,陈榕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倒下了,

    此时林臻回去,扶起地上的妇女,但此时那些人都激动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了生的希望,

    妇女眼中满含热泪,她没起来,反而先在地上给林臻磕了几个头,

    “将军,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林臻不反驳,只是让秋露和厉羽赶紧去维护秩序,开粮仓,开药馆,

    陈榕死的太简单了,加上忘君那句话,陈榕如果是小喽啰,那就是说还有什么别的招数,

    他们要抓住这个时间,赶紧重建好秩序,

    林臻看着跌跌撞撞跑走的妇女,她应该是赶着去接她的女儿吧,

    林臻低下了眼,看着地上的陈榕,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她蹲下,亲自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没有了,

    但她还是为了以防万一,让两个侍卫拿来火把,把他在城外烧了,

    林臻扭头,回城了,有秋露和厉羽,她并不担心,于是她去了之前陈榕住的地方,

    一进去,林臻就差点被晃瞎了眼,欧吼,好家伙,到处都是银子和金子,

    那个妇女拉着女儿赶紧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林臻,

    她赶紧拉着女儿跪下,说:“这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快谢谢恩人!”

    林臻看着这个女儿,虽然身上有不少伤,但不难看出她模样清秀,并且不卑不亢,

    “叩谢恩人,恩人大恩,民女没齿难忘,只要恩人需要,民女这条命就是恩人的。”

    但林臻什么也没提,只是说:“起来吧。”

    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咳了一声,拉过那个妇女,确定她的女儿听不见了,

    还是小声说:“陈榕已死,你的女儿有没有……”

    言未尽而意已到,女人立刻摆手说:“没有没有,幸亏将军来的早,那个混蛋还没来得及碰民妇的女儿就死了,

    府里其他的女孩也被家人接走了,这都是多亏了将军。”

    林臻嗯了一声,就让她们走了,女人走之前看了林臻一眼,似有千言万语,但还是没说出口,

    ……

    她们回到了家,屋内男人的咳嗽声很剧烈,她们赶紧进屋,

    屋内喻树躺在床上,约莫三四十的年纪,头发却有了一半都白了,嘴角还有鲜血,

    但看见妻子石歌和女儿喻柒一起回来了,还是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喻柒连忙上前扶住父亲,跪在床前,手紧紧握着父亲颤抖的双手,强掩梗咽,

    “爹爹,女儿回来了!”

    喻树看向妻子,说:“你怎么把她带回来的?”

    石歌说:“不是我,陈榕死了。”

    喻树听完后,和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石歌对女儿说:“柒柒,你去把厨房剩的药给你爹爹煎了吧。”

    喻柒知道他们有事要谈,不方便让自己知道,所以听话地出去了,没关系,她知道陈榕那个滚蛋死了就行,

    她出了门,转身眼中满是狠意,死的太便宜他了,没人知道的是她那些天袖子中都藏着她最喜欢的那个袖子,

    它锋利的很,她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了,她是曾经的喻总督的女儿,

    纵使爹爹不再为官,但她曾经也是喻大小姐,她有自己的傲气和骨气!

    她不会武功,那就和他同归于尽!但那个将军救了她,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劫后余生的欣喜,

    但看到父母现在的模样,她还是恨,那个人渣还是死的太轻松了,要是她也能和那个将军一样厉害就好了,她就能救好多人!

    她摇了摇头,去给父亲煎药了。

    而屋内,石歌给喻树擦去血迹,坐在床边,帮他掖好被子,轻声开口,

    “来了一个将军,封号红鸾的那位。”

    喻树长抒了一口气,说:“是她啊。”

    石歌点了点头,拉住他的手,说:“你不是之前很看好她吗?她一来就杀了陈榕,女儿才能逃出来。”

    喻树皱了皱眉,说:“直接杀了?”

    石歌点了点头,喻树沉思了片刻,

    “她不简单。”

    石歌不解地看向他,喻树握了握她的手,

    “她来应该是圣旨派她来的,但是这里的情况朝堂应该并不知道,所以她该来协助陈榕,

    可是她一来就杀了另一个朝廷命官,别说她有合适的理由,她就算有天大的理由,陈榕这个官位也该押回大理寺,由皇上下令处罚,

    她这样做,无非是因为她不在乎,不在乎皇上的想法,但她也有本事,起码她这样应该不是一两天了,皇上还能忍,证明云离朝现在还离不开她。”

    说完这么一大段话,石歌给他倒了一杯水,说:“不管她有什么本事也好,没什么本事也好,她都是我们一家的恩人。”

    顿了顿,又说:“我们就不要告诉她了,这不是让这个女娃娃陷入危险了吗?”

    喻树苦笑了一声,说:“可是我怎么反而觉得她知道这里危险后,更会前行?”

    “可她明明比咱们的女儿大不了多少岁啊!”

    喻树拍了拍她的手,说:“夫人,她自小就是在危险中长大的,甚至她至今都是林家不能提及的隐秘,

    我会和她站在一起,明天晚上我要去找她。”

    石歌不忍,但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喻树看向窗外,他在这阳城已经好几年了,陈榕不是第一次来了,

    他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而且不告诉林臻这些事,她可能反而会更危险,

    喻树脸上的病态都少了几分,好像又有了当年做总督时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