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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去的不是她

    “”纯美,接电话。”厂长又喊纯美。

    “在哪?”纯美立即反问。

    “办公室”厂长热情地答着,是的,厂长已不是以前那种冷冰冰待纯美的态度了。

    “你咋不给我打电话?”拿起电话就是那朱队长的声音。

    “我打了。又不好意思。厂里这么多人,该说喃?”纯美喃喃着。

    “那怕啥喃,打个电话,又没啥。你来不?俺队都希望你来。”那朱队长说。

    这样的问话一次一次又一次。纯美仅仅只是感觉一丝丝的存在感,其它并没多想,她也许真仅仅只把他当成了村里那些叔叔哥哥们了。

    时间也过的快,年后,厂长迟迟没送技术员去年前去的地方上班。只是问了几次纯美去不去?由于自卑,纯美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当然也有一些其它厚因:

    比如,父亲没人照顾了,监狱里都是男子啦,村人和厂里姐妹们说啦,监狱里乱不乱啦,等等一系列问题。

    忽然一早上刚来上班,漂亮的大美告诉纯美:“纯美,英去监狱去当技术员,咱俩在厂。”不知为什么,尽管那朱队长和厂长问纯美去不?纯美倔强的回答:“不去。”可这会,纯美心里却空落落的,纯美想着她的队长及其他队长们。

    刺绣厂长曾问过纯美敢不敢一个人在那,因为说叫去一个技术员。厂长又不想开两份工资或是不愿担责任。因为那个朱队长已为人父,也许他们都知道那朱队长的意图。

    就这样,阴差阳错的,年后去的不是预定好的纯美。

    “纯美,你来吧,你伙伴在这,你对这熟。你搭车来,我和你同伴接你去。”

    因为纯美从小接受:“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思想太深。纯美一直惧怕那么多男子的地方。

    “纯美,俺队线子不多了,你看你能给你厂长说声吗?”那朱队长电话那头再次对纯美说。

    “这事我不管了。”因为回来后,总技术员专门安排,回来了,就跟纯美大美英她们三没关系了。活,归她管。

    “我们总技术员专门说跟我们没关糸了,归她管。”电话这头纯美大声说着。

    “归她管?”那朱队长反问。

    “嗯,她是总技术员吗?”纯美说着。

    “好,好,这事不用管了,我和你们厂长处理。”那朱队长说。

    “纯美,你给你队写信拉?”年后去的英隔段时间给纯美打回厂电话。

    “嗯,是的。英,你咋用我们朱队长的电话打的?”纯美一看来电显示。

    “我现在在你们队喃,你队长叫我用他手机给你打的。纯美,你给你队长写信啦?”姐妹英问。

    “是的,他叫你看了?”纯美问。

    “没有,光叫我看看信封。”英说。

    “哦”纯美应着。

    “纯美,你写的啥?”英问。

    “英,啥都没写,只是一封感谢信。谢谢他们队长们在那段时间对我们的照顾。”纯美给姐妹解释。

    “哦,没啥就筐。纯美,你队人都想你啦,我一来,他们都同‘咋是你呀?!我们十一队李老师喃?她咋没来?”纯美没有吱声。

    Hi朱队长:

    新春快乐!……你们那里美丽的高山,美丽的绿水及干警们高素质的品质给我留下了限好的印象。我很喜欢那一处宁静。

    ……

    朱队长,我感谢你还那么关心我。实际上我也绝不会再和许海飞有丝毫的联系。只是他知道我的确切地址。不过话也说回来了,曾经他也确实深深感动了我。

    咱们的干警都还好吧,很想念你们。因为小妹妹总是需要大哥哥的保护啊。罗队长呢,我还没忘记他让我好好看那本叫《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书呢?说那本书很不错。谢谢他,从他身上我找回了老师的感觉。在学校时,我们的老师都一直很疼我,像你们样。

    石队长,甘队长,刘队长,黄队长,罗队长及我不知姓名却一样善良的人,我希望将来无论在菏泽,芒山或中国的哪一处我们相见。我都会微笑着挥手说:“队长!见到您真高兴!您好吗?”

    ……

    什么时侯都别忘了菏泽有您个小妹妹,一个知己。什么时侯也别忘了您是最幸福的,有个温暖的家,娇妻爱子最美满。我深信,我也看出,你们的感情是无言的默契,包括你打电话时那种安祥平静依赖的神态。我很高兴,朱队长能永远这么开心,而我,也是很幸的,我的对象虽算不上聪明却也憨厚实诚,对我自然很好,不会让我感到像接触社会上的人哪么煞费脑劲。

    好,就此停笔

    祝你们:

    蛇年大吉

    新世纪里多开心多发财

    再祝我们的友谊一步更进一步

    傻傻的小姑娘——红花

    2001.春节

    “哈哈哈哈,多发财。”电话哪头是掩饰不住的窃笑,暗喜所发出的笑声。纯美却有一种不祥不爽失去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