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贪婪者出卖自己
女人打架最忌讳男人参合,尤其偏向一侧。
罗姗,方莲,柳丝丝不针对冯玉耳了,而是转身对付墨掉!
墨掉不使用农民功,哪里搞得过三个女人?
尤其这样的三个女人,她们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罗姗紧紧地抱住墨掉的腿,柳丝丝死死地抱住墨掉的腰,方莲使劲儿揪住墨掉的耳朵。
啃的啃挠的挠,摸的摸,既有分工,又有合作,动作一流的利索和猥琐。
不出狠招墨掉就招架不住,摆脱不了狐狸。
不知怎么了,方莲,罗姗,柳丝丝同时大叫道:
“墨掉,你身上有酒气?”
然后迅速松开手,站到一边,柳丝丝指着墨掉问:
“你身上的酒味怎么跟玉耳妹子身上的味道一样?”
“我知道,”方莲接过去说道,“我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罗姗问。
“他也喝酒了!”
柳丝丝和罗姗知道方莲三句话不离本行外,还处处跟职业挂钩,不但诙谐幽默,还非常骚包,都喜欢听。
因而问道,“还有谁喝酒?”
“玉耳啊!”
“你是说…?”
“他们不但一起喝酒,还一起吃肉!”
“吃肉?”
“吃肉喝酒嘛!”
“啥子意思?”
“你们不明白?”
“不明白!”
“酒后乱性知道哇?”
“还知不知道!”柳丝丝和罗姗自然明白方莲所指,却故意说,“酒后乱性…。”
“其它就不知道了,”罗姗接过柳丝丝的话问道,“难道醉酒后要吃红烧肉?”
“他们知道!”方莲看着墨掉扶起的冯玉耳骚气地说,“上天入地不离不弃不为吃肉……?”
“应该打死他们,”罗姗提议道,“居然敢给地府土地局长戴帽子!”
“我和我院子里的姑娘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货色。”
三个女人一拥而至,把墨掉和冯玉耳拉开,使出浑身解数,把墨掉放倒!
柳丝丝按住墨掉的头,方莲按住墨掉两腿,柳丝丝骑在墨掉肚子上。
与其说三妇人战墨掉,还不如说三美人按住墨掉调戏。
冯玉耳见三个狐狸精按住墨掉打摸东摸西,手忙脚乱,心想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拔腿开溜。
墨掉知道她们无意害他,可是担心西门乐吃醋啊,于是启动庞大的农民功,宛如一枚炸弹,在三个女人中间点燃,把她们抛翻在地。
牛山林听见自己的女人在院子里叫唤,眼睛也不通了,也看得见了,扒开林正义和西门欢,像一股风一样,冲到墨掉墨掉跟前。
只见自己三位如花似玉女人身上的衣服被震破,身上还有血迹,而墨掉站在三个女人中间,醋意十足。
而冯玉耳惊慌失措地站在铁门口,回头看着草坪上的三只狐狸精,摇手说道: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是他--。”
冯玉耳指着墨掉说,“他是凶手,他才是凶手。”
牛山林宛如一头发怒的水牛,几个飞步就来到墨掉跟前,二话没说,只见两个人的拳脚,不见身影,打得难分难舍。
三个女人见自己的男人为她们报仇打起来了,于是相视一眼,迅速爬起来,一起来攻击冯玉耳。
冯玉耳已经遍体鳞伤,不敢目睹。她见三个狐狸精朝他冲过来,就往铁门外逃。
三个女人杀起劲,怎么让冯玉耳走脱了呢?她们三头六臂刀枪不入,把冯玉耳从铁门上扯下来,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打得冯玉耳鼻青脸肿,体无完肤。
再不救冯玉耳,她在地面人间的肉体极有可能痛死,而且就在今晚死去。
这样一来她的灵魂就再也回不到地面世界了,救人的计划就失败,他的发财梦随之破灭。
所以,他使出农民功第九段高功,男女通吃功。
一招出去,把西门乐打出三丈远,撞在树上,嘎吱一声,水桶粗槐树从中折断,重重地倒在地上,西门乐动弹不得了。
墨掉朝那三个女人大喝一声,“你们的男人死了,可以二婚了……。”
男女通吃功宛如无数双手伸向柳丝丝的身体,一阵乱打乱摸之后,搞得她浑身痒酥酥的,神志麻痹。
像一张纸片一样飞起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
无数双手以同样的方式在方莲和罗姗的身上一阵乱摸乱打,她们像两张纸片一样飞起,在空气中划出两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也不动了。
墨掉走走过去,只见冯玉耳已不成样子,赶紧脱下衣服为她穿上,遮住人间的羞耻。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西门欢拿着菜刀,林正义举着炒菜用的勺子和铲子就出来了!
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朝,劈头盖脸打上来。
墨掉一手拉着冯玉耳,一手招架父子二人进攻。
林正义虽然没有枪,但宝刀未老,还是兵哥哥时期的精神。
他手里的铲子和勺子宛如两把利剑,在空气里上下翻飞,舞开了花,墨掉近不得他的身。
墨掉手里还有个没有工夫而且任性、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富家小姐,居然帮西门欢打墨掉。
这个小娘们用同样的手法拿墨掉的命根子,墨掉苦于无奈,一脚将其踢翻,踩昏死过去。
墨掉招架林正义和西门欢的时候,还千方百计地要从他手里挣脱出去,哭着喊着要跟西门欢单打独斗。
她不是西门欢的对手,一定会体无完肤。
所以墨掉没有松开冯玉耳的手。
这时的西门欢不再是从前的西门欢了,他说过放过冯玉耳,那是没有伤害西门乐和三位嫂嫂的时候,现在情况变了,他要为亲人报仇。
所以他一边打一边骂,“龟儿子墨掉,你夺我的女人,打翻我哥嫂,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亡。”
他手里的那把菜刀像一面明亮的玻璃片子,飞快地飞舞着,每一招每一式都要人性命。
还好墨掉有强大的农民功躲闪自如,还击有声。
“玉耳小姐,你紧跟在我身后。”
“我不要你保护。”
冯玉耳趁墨掉招架西门欢的时候,从他手里逃脱了。
捡起地上的石头砸林正义的脑袋。
林正义这个时候也失去了理智,一铲子将冯玉耳抄翻在地,然后用勺背儿敲打在冯玉耳的屁股。
“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不听话,还把男人带回家来不?你把男人带回家搞得大家鸡飞狗跳不得安宁,这样好吗?”
冯玉耳这个小女人不得了,只要男人稍微碰她一下,她叫唤的声音既响亮又清脆,让人哭笑不得。
“姓林的,你老打我屁股干啥?有本事你打脸。”
林正义虽说是个军人,那是在战场,但现在在家里,他能把冯玉耳怎么样?
只是象征意义地打了那么几下,因为他确实喜欢孩子。
冯玉耳绝对不是个东西,她一边骂林正义是个废物,一边往起爬。
林正义心慈手软,就给冯玉耳重新做人的机会,让她站起来。
没想到冯玉耳翻过身,朝林正义下身一脚,把林正义蹬痛了。
林正义就用勺子和铲子顶住冯玉耳的身体,不许动。
冯玉耳就仰躺在地上耍起死野。
“林正义,你要打要杀随你便,我冯玉耳要是再动一下子,要是眨一下眼睛,就是女娃子生的。”
林正义心想,“你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要是有这么大的骨气我林正义跟你姓冯。”
于是举起铲子、勺子朝冯玉耳劈头盖脸要打,却吓得冯玉耳双手抱住头,从胳膊下看着林正义说:
“别打我,我爸爸搞地产的有钱,他们赔偿费怎么样?”
“你爸爸有钱,又不是你有本事挣的钱。你这个死不要脸的,祸害我儿子不说,还想拿钱收买老子?”
“我祸害你儿子,我赔钱。”
林正义早就想教育这个仗势父母有几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了,所以他抡起的勺子和铲子在冯玉耳身上一顿乱打。
这里还得说一下,那林正义确实是一个好人,他尽管胸中有气,却没有打冯玉耳要害处,只是象征意义地打了几下冯玉耳那饱满的臀部,吓唬吓唬。
冯玉耳是一个极其幽灵的东西。
西门欢碰她一下叫唤的声音五里四山都听得见,如今林正义拿家伙打了她,那还得了啊,她叫喊的声音惊动了天上人。
墨掉以为林正义把她的腰打断了,掉头来救。
西门欢趁墨掉分心的时候,一刀砍在大腿上,又一刀砍在手臂上,鲜血淋漓,甩一地血,看着十分吓人。
墨掉顾不上那么多,流血也要奋不顾身。
来到冯玉耳身边,把林正义架开。
林正义见墨掉流血不止,也就不打了,闪到一边看着墨掉和冯玉耳十分心痛。
冯玉耳见墨掉为自己受伤流血,并不领情,“别靠近我,我这衣服6000多呢。”
“你穿的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吗?”冯玉耳感到非常气愤,“我的衣服呢?
“脏臭的衣服,”她一边说一边脱,“叫花子身上有虱子。”
“别脱…。”
西门欢见占了上风,举刀乱砍。
冯玉耳跪在地上,举起双手,“你不要伤害我,我是爱你的,要杀要砍冲墨掉去,是他害得我们两口子大动干戈。”
林正义怕西门欢胡来,还不要把冯玉耳砍死?那就完蛋了,
所以他拿着勺子和铲子站在冯玉耳前面,不许西门欢靠近。
冯玉耳哪里知道林正义的一片苦心,她头一低,像一头发疯的母牛,朝令林正义腰部顶去。
林正义在部队练过,还好动作麻利,见冯玉耳耍横,用勺子和铲子把冯玉耳叉住。
冯玉耳一手抓铲柄,一手抓勺柄,忽然站直身体,就跟林正义面对面挨在一起。
这个时候她脑子里全是地面世界的想法,所有地面世界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在脑海里翻腾…。
她忽然大喊起来,“非礼啊,非礼啊………。”
林正义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紧贴冯玉耳那饱满的身体。
冯玉耳的叫声恰好把他的记忆也带回到了地面世界,公公哪有搂着儿媳妇入怀的呢?
于是两手一撒,丢了兵器,就像缴枪的兵,身体迅速后退,与冯玉耳保持一定的距离。
冯玉耳得了兵器,立马占了上风,不得了了。
她拿着勺子和铲子,就像水牛的两只尖角,朝林正义身体插去。
林正义不忍心伤害,就往后退时,却被花盆绊倒。
冯玉耳抡起勺子和铲子就打。
林正义本来是可以一脚将冯玉耳蹬翻的,可是他在地面世界没有自己的儿女,尤其想有个女儿,这冯玉耳正是他喜欢的女儿的样子,所以她狠不下心蹬玉耳。
再就是他和两个儿子在地面世界打光棍儿太久了,对儿媳妇有一种格外的爱护。
所以他就抱住头,蜷缩成一团,任由冯玉耳用勺子和铲子打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