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混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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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神操作,家人和睦

    照常规,冯玉耳随西门欢来到地下世界,首先要去地下世界飞来春大酒店好好休息一番之后,才会去其他地方玩耍的。

    可是今儿个不一样,她要西门欢马不停蹄地赶到牛山林家里,西门欢十分纳闷,就问她:

    “你着急忙慌地想见西门乐干啥子?”

    “你说我见他干啥子?”冯玉耳命令西门欢说,“赶紧把棉袄拿给我。”

    “没有你这么火急火燎地献殷勤吧。”

    “兄弟相处,父子相处,讲究的是诚意。”

    西门欢听了这话,在心里想,“格老子的,这婆娘居然有了地下世界的记忆,看来要对好一点,再好一点,让她长长记性,唯有地下世界的男人才是她终生归属,永久的家。”

    他看了一眼冯玉耳,继续想:“那花花绿绿的地面世界累人不说,关键生活起来很操心很吃力,有啥子值得留恋的。早来晚来迟早要来地下世界,还不如早来占个好地盘,早安身--。”

    思至此,他亲了一口冯玉耳的脸,抚摸着她的身体说,“亲爱的,你说得对,你说得很有道理,以后啊,不管啥子事我都听你的。”

    “这就对了嘛,”冯玉耳还了西门欢一口,“俗话说,不听老婆的话吃亏在眼前,多听老婆的话兄弟姐妹是一家。”

    “对对对,你说得很对。”

    小两口有说有笑就来到牛山林家前面那块空地上,马车还未停稳,冯玉耳就一手持编织袋,一手抓住西门欢的手,二人跳下马车,神采奕奕地走进大院。

    穿过天井,站在堂屋对面走廊上观察。

    只见林正义和西门乐父子二人歪在沙发上看电视,一会儿拍手大叫,一会儿沉默不语,反差甚大。

    冯玉耳走进去,站在林正义旁边,恭恭敬敬地说,“林伯伯,我们回来了!”

    林正义和西门乐像什么也没看见,也没听见一样,继续观看足球比赛,地面世界对阵地下世界队——进入点球大战。

    冯玉耳见他们不把她放在眼里,就把编织袋放在门后面,又叫了一声:“林伯伯,我们回来了。”

    可是林正义和西门乐两眼盯着电视机依然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还把他们当空气,这可把冯玉耳气炸了。

    她走过去,把电视机电源线扯下来,攥在手里,“不看电视要死人是不?”

    关键时候扫人兴,该挨整不?

    林正义和西门乐看得起劲,忽然断电灭了火,把他们气炸了,二人手指冯玉耳的脸站起来:

    “赶紧插上。”

    “我不插。”

    西门乐眼里充满杀气,“你快插进去。”

    “我就不插。”

    “格老子的,”林正义在沙发前打转地抱怨,“你们回来就回来吧,有啥子好报的?这么精彩的节目被糟蹋了,可惜不?”

    忽然,他双手合十于胸前,乞求道,“美丽的玉耳呀,你把插头给林伯伯好不好--?”

    “不好。”

    “求你了,拜托了。”

    “林伯伯,”冯玉耳响亮地说道,“不是我做儿媳妇的说你,即使在好看的节目再重要的事,只家里来人,最起码的招呼你还是要打一个吧?”

    “我们这不是看得起劲---。”

    “目中无人。”

    “美丽的玉耳呀,你还是先给插头线---,”林正义指指冯玉耳手里的电源插头线说,“让我看看是哪个队赢了。”

    “谁赢谁输跟你有关系吗?”

    “有关系。”

    “啥关系?”

    “我们,”林正义指指西门乐说,“我们哥儿俩在赌--。”

    “你们在赌球?“

    “洗碗筷一个月。”

    “不管你们谁输谁赢,洗碗的事,”冯玉耳说,“我全包了。”

    林正义和西门乐相视一眼对方,“说话算数?”

    “算数。”

    冯玉耳风情万种地走到西门乐跟前,“哥,我回去细细想了一遍,确实是西门欢做得不对。他拿了你的棉袄不说,还打你和林伯伯,我已经惩罚他了。”

    “你惩罚他--?”西门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道,“你是怎么惩罚他的?”

    “跪地板,不许他上床。”

    “哎哟哟,我就晓得你也会来这一手,惯用,绝对管用。对了---,”西门乐斜视了一眼西门欢说,“他打你是怎么惩罚的?”

    “他打我是应该的。”

    “为什么?”

    “因为我是他的老婆。他不在我身上出气,在哪个身上出气呢?”

    西门乐听了想法万千,他敢碰罗姗吗?不敢,再说也舍不得,她敢打方莲吗?更不敢,更舍不得。

    那柳丝丝就不用说了,跟个仙人一样,爱都来不及,哪还舍得打?

    可是,这三个婆娘说他在地面世界当光棍儿久了,见了女人就是个怂货---,都不愿意跟他同房。

    他老想捶她们,又怕她们联合起来跑了,要是去了丽人院,那就麻烦大了。

    思至此,有感而发,“她们要是像玉耳妹妹一样懂事该多好啊!”

    冯玉耳看了一眼西门欢,摆着手势,“你脚底上长根儿,站在那里不动?快过来给林伯伯和大哥道歉!”

    西门欢战战兢兢走过来,站在冯玉耳左后侧,低头不敢看西门乐和父亲的脸。

    冯玉耳把他推到牛山林跟前,“快给哥哥认个错!”

    西门欢低头不语。

    冯玉耳敲了一下他的头,“在家里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西门欢略抬眼看了看冯玉耳,觉得这婆娘太能演了,自己都进入了角色。没想到冯玉耳又敲了一下他的头:

    “看什么看?不认得我了吗?”

    “你老敲我的头干啥?”

    “我就要敲你想那块?”冯玉耳瞪着西门欢问,“难道还要翻天不成?”

    说完,两手像打槽架一样,噼噼啪啪落在西门欢头上。

    西门欢不还手也就罢了,还不敢多言,只是轻轻求饶,“再打就打傻了。”

    “傻了我养你一辈子。”

    冯玉耳一边打一边说,看得林正义心里一个疙瘩:“这欢欢今儿个是怎么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脾气变得这么好?”

    于是拿话试探道,“美丽的玉耳,你不晓得女人的腰,男人的头不能随便动吗?”

    冯玉耳先是一愣,然后看着林正义说,“林伯伯,他是我的----。”

    “那也不行,”林正义打断了冯玉耳的话,看着她沉默了一下,说,“女人的手不是月月要拿红----,你的手怎好在男人头上敲敲打打的呢?不吉利!”

    “林伯伯,这都啥年代了,还信那一套?”

    “不管啥子年代,血光之灾总不好吧?”

    西门欢听了血光之灾四个字之后,头略微下沉,但是这个动作极快,除了他自己谁也没有察觉。

    他为了配合冯玉耳,还把林正义说一顿,“父亲,你就别说了,你越说,回到家我越惨。”

    林正义听了这话站起来,走到西门欢跟前,抓住冯玉耳的手举起,“你再打我欢欢,老子今儿个就把你先废啰。”

    西门欢见架势不对,赶紧站到冯玉耳前面,护住她的身体,“父亲,要废就废我吧。”

    林正义心里一颤,“这是怎么了?这可不是我林正义养大的儿郎啊,今儿怎么会这样?”

    冯玉耳见势,把西门欢拉过来,让他端端正正站在西门乐跟前,“向大哥道歉。”

    “道啥子歉?”

    “在我家的时候怎么给你说的?”

    “不记得了。”

    “给我不记得了,你给我不记得了?”冯玉耳一边说,一边举起手在西门欢头上敲打,“想起来了没?想起来了没有?”

    “你要干啥子?”

    林正义一生虽没生过儿子,但是养过儿子,他深知养大一人不容易,于是拦住冯玉耳:

    “你再打他,我就对你不客气。”

    冯玉耳看着西门欢,西门欢偷偷地看着她,二人在私底下交换眼神。

    西门欢赶紧把林正义扶到椅子上坐到一起,他说,“父亲,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可以不参合吗?”

    “我,我最不容一个女人敲打男人的头。”

    西门欢看了一眼林正义,在心里想,“你一辈子没有女人,你不懂女人,再说,现在她欺负我,等到了飞来春大酒店,哼哼---。”

    思至此,所以他说,“父亲,要得我好,现在最好莫管我,挨这两下我还顶得住,要是你们不在面前,你们说我--。”

    “欢欢,你又不是倒插门女婿,为啥要低声下气?关键时刻自己要争气。”

    “父亲,你又不是不晓得,如今找个媳妇容易吗?”

    “就让她这么欺负你?”

    “欺负够了不就收手了嘛。”

    “那不得行。”

    “吵架打起来,各奔东西,到丽人院上班行不?”

    林正义气急败坏站起来,转身走到堂屋门口。

    只听西门欢对着西门乐说,“哥,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更不该拿你的棉袄。今儿个,在玉耳的再三要求下,我把棉袄给你拿来了。”

    说着,就从冯玉耳手里接过棉袄,转身递给西门乐。

    “算了,算了。不就件破棉袄嘛,这样,既然你喜欢,那就收藏吧。”

    林正义听西门乐要把棉袄送给西门欢吓一大跳,那棉袄里不是还有一张写着秘籍的纸条吗?

    所以他转过身,快步走到西门乐跟前,“你不要我要。”

    西门欢会把棉袄给林正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