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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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安然的病因(上)

    两个月后,雪莲丹练成,本该赵凛义送回去,不知那皇宫的皇子抽了什么疯,闲的没事干,偏要自己来拿,只不过鬼谷没有让除了鬼谷之外活着的外世人进来的道理,于是谷主便让赵凛义送到了谷口,那皇子拿了丹药还鬼头鬼脑的往鬼谷里面看,若不是身旁的宦官叫了声,“殿下,该回宫了,陛下还等着丹药呢。”

    皇子亲自来拿,确实比赵凛义快的多。毕竟皇太子的坐骑是外邦送来的马,伊犁马。耐力最好、速度最快的品种,体高较大、体型较清秀,外形俊美,体质干燥结实,该马是当时马品种中速力最佳的马匹,更适用于骑乘,具有很好的速度、持久力和较大的挽力。

    太子走后,赵凛义便和小楠继续学习鬼谷秘术,待二人彻底学会之时,已是多年后的秋天,又是一年的皇家狩猎,那年小楠16岁,赵凛义19岁,小楠和赵凛义除了每逢过年回赵府,很少回去,这期间秦世恭常常来鬼谷外面和赵凛义下棋,有时会带着孔夏月,小楠每次都只是是远远的看着赵凛义的背影犯花痴,竟从来没有把心思放在秦世恭身上,也从未上去打招呼。

    有一次听到秦世恭问赵凛义是否还是室男,还给赵凛义讲述自己风流韵事,和多少女孩花前月下,共度春宵。这秦世恭是自己没了处男之身,便见不得自家兄弟比自己干净。每每小楠听到这些,便在心里将这未见过的世子爷赶走,鬼谷大门5里之内都不允许他靠近。

    赵凛义走的时候是秋天,小楠跟走一同离开,鬼谷谷主很是舍不得,老泪纵横。

    赵凛义到家的时候,是刘管家和他的娘亲赵氏接的他们,赵氏很喜欢小楠,寒暄几句后,赵凛义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小楠跟着赵凛义,却在赵凛义的房间看到了宿宿,宿宿已经长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眉眼间尽是温柔,在这方面,讲实话,一点都不比小楠差,甚至更胜一筹,只是没有小楠身上特有的媚态和清冷,这种气质能存在一个人身上,世上仅有这一个女子,小楠身材是极好的,这宿宿也是。

    当天家里开了接风宴,赵家的接风宴很是不同,在接风宴上,男女都可开怀畅饮,这是对许久未回家之人的欢迎,没有太多约束。赵凛义喝了许多,有点不省人事,家里长辈吩咐好以后,小厮们把赵凛义送回了寝殿,宿宿把赵凛义扶到了床榻上,她是家中长辈为赵凛义挑选的贴身侍女,从前是这个身份,现在是通房。

    宿宿看到赵凛义英俊的面庞,替赵凛义褪去了外衣,赵凛义看到宿宿,醉意朦胧间,喊了声楠楠,只听宿宿答应了一声,“凛哥哥”,赵凛义浑身滚烫,一把将宿宿拉进自己的怀里。

    此时秦世恭坐在屋顶上,听着二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嘴角勾起了一味意味不明的笑容,仿佛是计谋得逞。

    那一晚,赵凛义将宿宿当成了楠楠,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了身边的宿宿,眼里尽是失望与懊悔,宿宿感觉到赵凛义醒了以后,轻身附了上去。

    赵凛义顿了顿,直接走开,去沐浴起来,宿宿也自己进入浴池,想替赵凛义沐浴更衣,赵凛义抬了抬手,宿宿知趣地退了下去。

    小楠总觉得昨日有人在外面盯着她,确实,昨日秦世恭来过,不过是隔着木板偷偷的看着她。

    小楠还是一如既往的穿着幻影蝶准备的新衣,今天是绿色的纱裙,轻飘飘的,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赵凛义,踏着欢快的步子,就像在鬼谷的时候一样,开心的推开赵凛义的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檀香味混合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小楠看到床上没有人,心中传来一丝疑惑,等她继续往里走的时候,便看到水池中一丝不挂的赵凛义,宿宿此时已经被主家传唤过去干活了。

    小楠一惊,“凛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赵凛义睡眼惺忪,“小楠”,突然他内心传来一丝惊恐,看到宿宿不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不得不说,赵凛义生的一副好面孔,被池水称的姣好的面容,公子哥的温柔,九分的帅气,粉嫩的嘴,嫩白的皮肤,一双丹凤眼,清澈明亮,又带着些魅惑。

    赵凛义此时好像一个做了坏事被撞上,但没有被抓个现行的小孩。

    小楠迅速逃离了现场,脑子里都是赵凛义水中沐浴照,羞愤至极。

    “陈钰楠,你醒醒,你下次可不能不打招呼就进去了!”,小楠拍了拍自己的脸。

    陈钰楠从赵凛义的房间出来以后,便碰上了低头迎面走来的宿宿,

    宿宿一脸得意,行了个礼招呼道:“楠姑娘”,小楠并没在意,

    “不必多礼,对了,宁家怎么走?”小楠问道。

    宿宿给小楠说了方向以后,小楠便独自出门了,走到一半的时,赵凛义便坐着马车追上了小楠,把正在边走边东张西望的小楠叫上了马车。

    “楠楠,上车!”,赵凛义掀开帘子,不一会便来到了宁相府。

    小楠一下车就感觉到相府一阵阴风,不对劲,大大滴不对劲。

    “凛哥哥,你冷吗?”,

    “不冷”

    小楠内心:“阳气足”

    在宁府管家的带领下,到了一处没有顶的悬空顶亭子,亭子四周都是湖水,他们看到了躺在躺

    椅上的宁安然,眼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妥妥一个病态美女,听到脚步声,宁安然微微睁开双眼,眼里有了些许的光,

    “你是…小楠姐姐。”,宁安然无力却又惊喜的问道。

    “是我啊,安然妹妹,那个被你偷吃糖葫芦的楠姐姐”,小楠调侃道。

    宁安然噗嗤嫣然一笑,好似春日的暖阳,可突然咳出了一滩血在帕子上。

    一旁的丫鬟见状,赶紧上去拍拍自家小姐。

    “安然妹妹你怎么了?”小楠急切。

    “我家小姐前年不知怎地,在一次游玩回来后,变得了怪病,只要内心有愉悦之意,便会咳

    血,日子久了,郁郁寡欢,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丫鬟阿清回答道,

    “不妨事”,宁安然温柔的摆摆手。

    小楠从进王府就觉得不太对劲,按理说,相府人口众多,应该是阳气十足的,可自从她站在府门口,就觉得一切都不对劲,怎么会阴风阵阵的。

    “相府三年内办过丧事吗?”小楠问道,

    “没有”,丫鬟思考片刻,迟疑的回答道,

    “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小楠若不是看发现了什么异样?”,

    丫鬟和赵凛义同时问道,

    “这府中阴气很盛”,小楠看着三人说道,

    “对了,夫人身体近年来也不是很好,老的很快,我之前好几次半夜见到夫人以泪洗面。”,丫鬟补充,

    一说到这个宁夫人,小楠看了看赵凛义,想起了几年前的竹林之事,便把丫鬟叫走,没有继续在安然面前询问,小楠嘱咐安然道:“安然妹妹你先躺着,府中侍卫在你身旁看着,你拿着这个朱砂佩带着。”,交代完,便跟着丫鬟到了亭子外边。

    “楠姑娘,小姐的娘亲本和大公子一个年龄,前年开始,夫人突然老的十分快,仅仅两年期间便和老爷一样老了,府里的人都说是夫人被什么东西吸走了阳寿”,丫头小声说道。

    陈钰楠心想,宁府门口有多座貔貅镇宅,阳寿是不可能被吸走的,除非阳世之人自愿交换,或者阴间掌管者修改命簿,否则是不可能的事。

    “你先去照顾你家小姐吧,我去和你家小姐道声别就走了,你记得一定要让你家小姐随身携带朱砂”,小楠微笑道,

    “好的姑娘”,阿清点头。

    小楠和赵凛义出了相府走在街上,

    “呼,总算暖和点。”,小楠伸了一个懒腰。

    “凛哥哥,宁家大公子是宁子钰吗?”小楠疑惑。

    “是的”赵凛义点头,

    “他们怎么会一个年龄,真奇怪”,

    “我没去鬼谷之前,听说过他们的故事,这宁氏是蓝家嫡女,蓝家原是玉城的,升迁以后来到了宛城做了七品,这蓝莹玉是少有的美女,一次偶然的机会和宁子钰相识了,宁子钰本是要娶她回去的,可是公主钦慕宁子钰,想要他当驸马,丞相施压,宁子钰不依,想要和蓝莹玉私奔,可是才跑到一半就被丞相抓了回来,宁子钰被处了家法,为了断了二人之间的缘分,公主喂了蓝莹玉吃了快女丹,阴差阳错间,本应该下在妾室所生的二公子宁子阙杯中的合欢散,却到了丞相的杯中,最后,蓝莹玉成了丞相的妾室,生下了安然。好在丞相对此一直亏心,所以对宁夫人很好,时间久了,大家便闭口不提曾经的事了。”赵凛义说了半天。

    “凛哥哥,这里有问题,你还记得之前林中之事吗?”

    “嗯……”,赵凛义脸一红

    “安然妹妹的身体与他们有关,今天进去阴风阵阵的,里面定有阴世之人,明日哦我们再去瞧瞧。”,小楠手摸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