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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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许墨回来了

    娄锦年等人没能跑掉,被抓到监察局。时祁伤得不重,被带去问话。

    “他为什么打你?”

    “因爱生恨。”

    问话的警察一愣,随后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

    “你放屁!”

    “安静!”娄锦年那边的警察吼了一句。

    时祁纠正道:“他喜欢一个女的,那女的喜欢我。”

    “就这样?”

    “就这样。”

    “......”

    “好了,你一边等着。”那警察说完对着时祁指了指墙边的长椅,随后绕到娄锦年面前:“他说的是真的?”

    “对!”娄锦年几乎是咬牙切齿,也不管警察问了什么,直接应了。等他出去,一定要叫那个报警的人好看!

    “你玩呢!你喜欢人家女孩,人女孩就不能喜欢别人是吧??”那警察对着娄锦年的头拍了下,对他进行了爱的教育。

    最后时祁因为伤得不重,只让赔偿一点医药费就放人了。

    回到许家,时云早早就在房间前等着了。

    “妈。”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今天刚好值日。”时祁扯了一下嘴角,心里暗道还好那些人不是打的脸,不然被母亲看到了,她该心疼了。

    时云上下看了一会,确定时祁没事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听和柚子住一起的大姐说柚子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我就想着来问问你,没成想你也不在。”

    “许柚还没回家?”

    从被打到被带去警察局已经过了将近两小时,按理说许柚早就回来了的,这会没回来,恐怕是......

    “哎,那孩子看着挺乖的,怎么就得罪了二小姐呢?...”

    “听大姐说是二小姐今早发现那琴是她弄坏的,六百多万呢....”时云感慨着。

    时祁瞬间回想起那日当众指认许安安。

    “妈,你说....是许柚弄坏了那琴?”

    “是啊,二小姐今早可生气了,扬言要她好看,再这么说也是她妹妹...这万一...”

    时祁皱了下眉,拿起手机:“我问问看。”

    许诺曼的嚣张跋扈,时祁没见过,但听过不少。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他不能视而不见。

    时祁虽然在学校不受待见,但有几个知心朋友,问了好几个,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也得知许柚被关在厕所里一天了,因为有许诺曼的话,没人敢去放她出来。

    他赶紧套上外套和时云打了招呼从后门走了。

    学校有住宿生,现在还没到门禁,时祁用住宿生的省份混了进去。

    许柚此时已经在崩溃边缘了。

    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人发现她?

    被关了一天,加上有人刻意关了这一处的电源。厕所里的流水声放大,像鬼哭一样。她小声的哭泣,在黑暗的厕所里头,就像闹鬼一样。就算是有人知道她被关在这里,也不敢来救,哭成这样,跟鬼似的,任由谁胆子再大也不敢来。

    就在此时,许柚感受到一丝光亮。

    有人来了!

    快得救了!

    那到光越来越近,带着一个女声:“许柚!你在里面就应一声啊!”

    “我在!我在这!”她带着颤声喊道,怕来人没发现她。

    ‘啪嗒’一声,整个厕所顿时亮了起来。

    随着而来的是熟悉又温暖的男声:“找到了吗?”

    “好像在里面。”

    许柚喊得更带劲了:“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时祁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最角落的一个厕所间,门口塞了一把扫把。

    那女生也看到了,走过去一把把扫把抽出来,门打开了。

    露出来的是许柚那张糊着白粉的脸,白粉没来得及洗掉,一块一块的黏在脸上。

    难看极了。

    女生看到时吓了一跳,好在心里素质强大,没有骂出来。和门口的时祁说了声就走了。

    许柚看到门口等着的时祁本来兴奋的,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也被吓了一跳。

    时祁转过头,许柚正弯着要在洗脸。他默不作声的又转回了头,问了句:“没事吧?”

    “没事...”

    ‘咕——’

    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天没吃饭,又受了这么久的精神折磨。

    时祁心里很想问琴的事,可看到许柚的惨样,他也就没问,反正都过去了,万一是许诺曼故意找借口找许柚麻烦呢?

    学校这边,许诺曼的小跟班将许柚被放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报给她。

    “一男的?”

    “是,我亲眼看见,那小婊子恨不得贴上去!”小跟班对着手机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小贱人真是好本事!”电话那头的许诺曼明显的生了气。

    琴被弄坏一事,许诺曼并没有善罢甘休,势必要找出许安安犯罪的铁证,几番周折下,才发现真的不是许安安,而是许柚这个贱人!

    “看清楚那男的长什么样了吗?”

    “没有,太黑了,不过我听见小婊子好像喊他阿祁来着...”

    “阿祁?”

    “哦~我知道是谁了!”许诺曼挂断电话,勾唇一笑。

    她不是傻子,平日里许柚和谁交好。她是知道的,与她相好的男人,又带祁字,只有家里新来那保姆的儿子,时祁。

    她记得,当时好像是他指认许安安。

    不对,不是好像,就是他。

    如今许安安不在,许墨也不在,家里头,自然是她二房最大。想到这,许诺曼的笑容更深了。

    将近考试,时祁变得更忙了,不像许安安,许诺曼等人。他没有什么背景和财力,想要又出息,他只能比别人出多一份辛苦。

    反观许柚,不急不忙,有空就找时祁。

    完全好了伤疤忘了疼。

    时祁每天被缠得累了,就开始躲她。

    半个月,许墨回来了。

    又是一次家宴。

    “安安还不回来啊?”老太太问。

    “嗯,妈可能快不行了。”许墨拉开椅子坐下,毫不在意的说出这句话,好似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一样。

    ‘啪’

    老太太一个没拿稳,筷子掉落,随即眼里泛起泪水:“这么就...不行了呢?...”

    “阿墨,你在开玩笑吧?”

    “妈...”

    “大嫂她....”

    “二叔。”许墨打断许嵩的话:“我妈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