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后,她上综艺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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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57:洞房、领证一条龙

    她说:“那你就去死。”

    他放下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回答:“好,我去死。”

    然后他进屋,拿了把刀出来,就在她面前,把刀尖捅进自己心脏的位置,血涌了出来。

    尧遥彻底定格住。

    他没有拔刀,后退两步后跌坐在地上,背靠墙,仰头看她:“你不要哭,我不值得。”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泪水还在流淌,大声反驳他:“我没有哭,我不会为你哭。”

    血从他胸口流到地上,她眼睁睁看着,最后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认输了:“不要死——”

    她冲过去摇晃他:“沈司融,你不要死,我不是真的想你死,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他怎么可能因为她一句话就去死,太荒唐了,“我只是恨你,我还不想你死,你不要死。”

    这里是荒山野岭,她连求救都无能为力:“沈司融,我骗你的,我不能失去你,你回来好不好?”

    在她哭得岔气的时候,他眼睛睁开了:“好。”

    尧遥:“……”她反应了五秒,“你骗我?”她推开他,又被他一下拽回去。

    “尧遥,”他拔出那把假刀丢在地上,将她的手摁到心脏的地方,“如果你还要我死,我可以拿把真刀给你,可是我死后,你别殉情。”

    她气到不行,恶狠狠得怼回去:“我不会殉情,我会再找个男人——”

    话没说完,她被他的眼神吓到:“那我宁愿带你一块死。”死也不能让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尧遥咬住嘴唇,不说话了,就瞪他,手也抽不回来。

    “尧遥,不闹了好吗?”他低声下气得哄,“你可以惩罚我,只要别走。”

    即便是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尧遥也没有见过他这样卑微,就好像突然间,他'假戏真做'了,真的爱上她了。

    可是她怕了,她没有力气再体会一次失去孩子和被抛弃的痛苦,而且直至此时此刻,那种痛苦还如影随形。

    “我要不起了,”她红着眼眶说,“沈司融,我怕了,我不敢要了,再来一次的话,我会死的。”

    月亮出来了,弯弯的一轮,倒影在沈司融的眼底:“我也会,”他凑过去,亲她的眼睛,“如果我再错过你,我也会死。”

    再亲亲她的鼻尖,他声音沙哑了:“尧遥,我们结婚吧,然后生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可以,只要是你的就行。”

    她的眼泪流得好凶,声不成调了:“可是,我怕。”

    有些阴影一次就能影响一辈子,比如爱错了人。

    这一点,沈司融知道:“我比你怕。”他抱她起来,转身进屋,“尧遥,今晚我们就成亲。”

    主卧里,红烛摇曳,墙上贴了双喜,桌上有一个酒壶跟两个杯子,是瓷的。

    此情此景,尧遥只在影视剧里看到过。

    他放她落地:“尧遥,你愿意嫁给我吗?”他郑重其事,“明天我们就去领证,以后家里都是你做主。”

    这个样子的沈司融,尧遥是第一次看到。

    她的心被说服了,尽管她知道不该,但她还是无法抗拒,就像冥冥中注定了一样。

    “不领证,”她害怕领完证,她会陷得更深,也怕他,“我怕你后悔。”

    地上一双人影拉近,他亲吻她的嘴角:“不后悔,如果我后悔,我会给你递刀。”意思是她可以杀了他。

    尧遥最后的防线彻底瓦解了。

    红烛燃尽时,他伏在她身上问:“尧遥,爱我吗?”

    黑暗中,她无声落泪:“爱。”

    他说他也爱她,很爱很爱。

    等陈丛野跟林弥森找到尧遥的时候,她左手无名指上已经戴了一枚戒指。“你嫁给他了?”林弥森不可置信,“为什么?”

    尧遥给茶壶添了点茶叶:“我知道我不应该嫁给他,可是我保证,这一次他真的不会辜负我。”

    林弥森好想生气,可是又无力,这毕竟与她无关:“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她没办法祝福她,只说,“好自为之吧。”

    从蜂窝公司出来,林弥森开始郁闷了:“丛野,你说尧遥到底在想什么?”被一个男人那样对待,她竟然还能嫁给他。

    亏这几天,他们还在忘寝废食得寻她的下落,一听到她在蜂窝,他们便马上去了。

    谁能想到那两个人竟结婚了!

    陈丛野放缓车速:“弥儿,别想了,那是她自己决定的事。”他疑惑的不是尧遥甘愿嫁给沈司融,而是沈司融娶了她。

    前后不到一周,这反转太大,太不寻常了。

    十一点半,会议结束。

    陈丛屿收拾东西走人,被沈司融叫住:“小陈总,留步。”

    其他人纷纷加快脚步离开。

    工作已经结束,陈丛屿不耐得问:“什么事?”

    沈司融把一张红色的卡片放在桌上,两指压着,推过去:“代我问候你哥跟你嫂子。”

    就很突然。因为从陈丛野跟林弥森结婚以来,最不能接受的人就是沈司融,他从不承认林弥森跟陈丛野的夫妻关系,现在却用'嫂子'称呼她。

    沈司融出去了。

    隔壁是休息室,他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叫他进来。

    打开门进去后,他把门反锁了。

    “你在做什么?”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搂着她就想亲。

    “不要动,”尧遥没看他,专心织毛衣,“会弄到,等一下。”

    行,他等。

    一分钟后,他舔了舔牙:“尧遥,我饿了。”

    她把最后一节织完,放下,才抬眸看他:“好了,你想吃什么?”

    他说:“你。”

    尧遥:“……”

    这里是公司,而且是在休息室,大门是玻璃制的,虽说外面看不到里边,可也不能这样。

    他不管,把她抱到腿上:“其他的我都听你,这个不行,”他呼吸发烫,烙在她皮肤上,“我忍不了。”

    天气在转热,她今天穿了长裙,是很简单的款式,面料单薄,隔着布,他掌心的温度很灼人:“给我吧,嗯?”

    那晚后,他学会了对她撒娇。

    对此,尧遥毫无抵抗力:“好。”

    裙摆有点碍事,他直接撕了,从裙身前面撕开,把裙子变成了开高叉的。

    尧遥有点被吓到,脸是红的:“那我待会穿什么?”

    他亲她:“衣服备好了。”

    尧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