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后,她上综艺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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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12:哇,这

    傍晚时分,天空没有金黄夺目的夕阳,只一片昏暗,风起了,雷电闪烁,雨将下未下。

    刚上车,雷电轰鸣,雨滴滴答答砸在车盖上。

    这雨下得及时,所有声音都被淹没了。

    车内,男人扯下女人的肩带,俯身压下。喘息间,女人问:“苏总,你答应帮我查的事查到了吗?”

    男人把手按在她胸前,声音里混着酒气,低沉粗犷:“快了,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帮你。”

    轰隆一声巨响,雷电划破雨夜,白光从车窗外一闪而过,映出女人精致艳丽的脸,她眼神阴冷麻木。

    “专心点,”男人捏住她的脸,“弥子,我可是为你花了大钱的。”

    林弥子红唇勾起,换了副面孔,双眸微眯、媚眼如丝,微微启齿:“有酒吗?”她一只手指葱白如玉,在他胸膛上游走,往下,“我醉了更值钱。”

    苏至平倒吸一口气,腹下着火,他抱着她坐起身,单手伸到主驾驶,拍了下司机的肩膀。

    司机拿下耳机,没有回头。

    苏至平说:“酒。”

    司机从副驾驶的袋子里拿出一瓶洋酒,打开盖子,递过去,眼角余光瞥到一抹惊艳的白。

    女人没有穿衣服,整个背露出来。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精彩而荒唐。

    晚餐时间,沈司融独在公司茶水间里吃泡面,对面坐着一个女孩,说是来投靠他的。

    “表叔,我叫尧遥,”女孩一身土气,牛仔裤加卫衣,身前背个黑色的双肩包,包已经洗得发旧,“我没地去了,你能不能收留我?”

    表叔?

    沈司融想了五分钟,没有想起任何跟这个称呼有关的回忆,但女孩手里有他五六年前的照片,那照片是一个救过他的男人拍的。

    泡面四口就吸溜完了,沈司融把泡面桶放下,对面的女孩立马起身,走到饮水机面前,取了个一次性杯子,装了杯水拿过来。

    “表叔,”她生得幼态,双眼滴流滴流得亮,像初中生,礼貌又羞怯,“请喝水。”

    一双小手并不白皙,指甲里有泥巴,手背乌黑,手掌有茧,是一双干农活的手。

    沈司融审视完她,伸手拿了杯子,喝了口,问:“能干什么?”

    她笑,两排牙齿很白,有酒窝:“我都能干,有饭吃就行。”她把手藏在身后,眼睛纯净透亮,“我不怕脏。”

    太干净了!

    想弄脏。

    沈司融把杯子搁下,往后躺,双手张开放在靠背上,懒洋洋得开口:“脱衣服。”

    “啊?”尧遥说,“我的衣服不脏的,洗过了,不用脱。”

    “我不是你表叔,”他目光肆意,带有侵略性,“但我可以给你一份工作。”

    她看着他,沉默下来。

    良久,她才说出真话:“我父亲救过你,他去世了,叫我来寻你。”

    女孩眼眶红了:“我知道你不是我表叔,但我没有地方去了,追债的人在找我。”

    沈司融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过来一趟。”

    十分钟后,刘千宰风风火火得来了。

    “老板,有什么吩咐?”

    沙发上的男人没有抬头,在玩游戏:“带她去洗洗,换身衣服,再带来见我。”

    刘千宰错愕了一下,扭头看旁边的女孩:“…好的。”

    洗澡换衣服,化妆加美容,耗时两个半小时。

    九点,尧遥被刘千宰推进沈司融的办公室兼卧室。

    门关上的一刻,女孩呼吸屏住了。

    沈司融半倚在沙发床上,黑色睡衣敞开了一半,小麦色的腹肌若隐若现,引人遐想。他眯了眯眼,声音慵懒随意:“去洗脸,我不喜欢女人化妆。”

    尧遥几乎是同时转身打开门跑出去的。

    守在门外的刘千宰被吓了一跳:“你干嘛跑出来?”

    她穿了高跟鞋,出来后脚崴了一下,扶着墙,忍住痛:“他不喜欢我化妆,”她抬起眼皮,双眼湿漉漉的,像被吓坏的小孩,声音细如蚊蝇,“洗手间在哪里?”

    刘千宰指了指她走廊尽头:“电梯右拐就是。”

    “谢谢。”

    然后他看着她一瘸一拐走过去了。

    这是尧遥第一次化妆,她自然也不会卸妆,只用清水胡乱得洗,再用纸巾擦,反复好几次才擦掉脸上的胭脂水粉,但脸也擦红了。

    刘千宰等了十分钟时间。

    她出来时,手里拎着鞋,递给他:“我不会穿这个,还给你。”

    刘千宰:“……”他不接,说,“不能不穿,老板不喜欢。”

    尧遥皱了下眉,纠结了几秒,还是弯下腰把鞋子穿上了,她扶着墙,走得扭扭歪歪。

    刘千宰拍了下额头,他老板的品味还真是多样化,但这个丫头肯定呆不久,最多一晚。

    办公室里开了大灯跟暖气,空气中有淡淡的清香,像花香又像酒香。

    门被推开,沈司融抬头望去,看着女孩进来。

    尧遥只望了他一眼就把头低下了,她站在门边,双手收到身后,拘束而安静。

    那一身红色的丝绒连衣裙很不适合她,穿得有些松松垮垮,是她自己选的,因为面料最多。

    他说:“过来。”

    声音清冽,带着一丝性感。

    尧遥缓缓抬头,眼神怯怯的,一手提起裙摆,一手扶着墙壁,走得如履薄冰,她走几步就看他一下。

    距离两米时,她停下了。

    他又说:“近点。”

    她又走了几步。

    半米距离,他把手递给她。

    看了两眼,纠结了半分钟,尧遥才伸手过去,指尖相碰的一瞬间,他把人拽进怀里,压在身下。

    她吓了一大跳。

    天花板上的灯很亮,照进她的瞳孔里,像星空坠入了海洋,她长相平平,但一双眼睛异常漂亮,像干净的琉璃球,映出眼前人的脸。

    脚上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她双手被擒住,因为害怕,身子微微发颤,眸里浮光掠影:“表——”

    “我不是你表叔,”他眼里有燃烧的***,“从这一刻起,我是你的男人。”

    话音落,他吻住她的唇。

    尧遥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霸道得对待过,她挣脱不了,渐渐得,也就顺从了。

    光线太亮,她的脸红得滴血。

    “表——”

    他纠正她:“叫司融。”

    她便改了:“司融,轻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