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徐为民哪都没去，就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和许大茂一起喝了两杯。

    之前建设的‘研究院家属院"已经建设完毕。

    许大茂作为三把手，该有的一点都少不了，而且都已经装修好了。

    只能说中医科学研究院财大气粗。

    “托了你的福，‘救心丸"和‘金丹丸"还有‘黑龙丹"的效果都不错，本来我们都认为货品铺开之后，肯定是‘救心丸"最好，毕竟便宜嘛，但是在四九城，最好的还是‘黑龙丹"现在仓库里面一堆名人字画和金银珠宝。”

    “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年轻的时候养花逗鸟吸鼻烟，也不知道他们还能败几年。”

    按照小道消息，首长划的不闹出人命的红线，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朱主任把文件放在许大茂面前之后，想伸手拍一下许大茂的肩膀，又想起许大茂在大门口时的态度，又把手收了回来。

    “这已经是好结果了，至少不是最坏的情况。”

    对于这些事许大茂没兴趣，自己的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呢，没空操这闲心。

    “金老之前也是天天在家养花喂鸟，有了事业心之后，那些玩意都丢了，而且那什么这烟那烟的，之前的例子近在眼前，少沾染为妙。”

    许大茂在轧钢厂不说按时下班，但是每天都是按时去上班，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个会议要开。

    徐院长拉着人就往食堂走。

    文件上面的每一个都清清楚楚。

    不是说职级很难开除吗？这一句话就没了？

    这么大的一个副处，没了？

    习惯了这个点上班。

    “不提他们了，你这个事情我认真查了一圈，你猜怎么着？根本找不到最后的那个人，开始的时候是计划经济的钱主任和杨家刚回来的那个杨延绍，后面倒是变成了二商局和二轻局，递话的人很多，偏偏没有那个根上的人。”

    徐为民算是发现了，他从来没有看透过许大茂的想法。

    不用说将来，现在四九城的两个处长，已经是成大器了。

    没等来秦京茹，倒是等来了一辆汽车，这车牌号还真不熟悉。

    “只要在研究院内就没有问题，况且咱们研究院也没有什么拘留室，等出结果的时候，能找到你人就行。”

    “为了维护法律和守则的权威，经过最终的商议决定，免除许大茂同志在轧钢厂的一切职务。”

    明天还能和秦京茹说说话，让她回去稳住娄晓娥。

    先是热情的和徐为民握手，然后又主动和许大茂握手。

    “这是我们四九城纪律检查办公室的文件，你收下吧。”

    “秦京茹每天都来的这么晚？”

    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依旧没有秦京茹的踪影。

    等等，这不对劲。

    整体环境就是这样。

    “有时候来的挺早的，就是工作时间自由，不像工厂里面到点上班到点下班。”

    许大茂现在不是心疼那个虚头巴脑的副厂长，也不是被轧钢厂彻底开除，就是心疼这一年半的努力。

    “吃过饭了，我们还有事，说上两句话就走。”

    现在在中医科学研究院里面，许大茂也就不补充‘药老"了。

    许大茂也是坐直了身体。

    身后跟着的依旧是韦组长和杜组长。

    一点问题都没有。

    非常怀疑这老东西是脑子坏掉发烧了。

    眼看许大茂不配合，这老东西竟然直接抱了上去，幸好许大茂反应快，躲开之后，也只能捏着鼻子和这位握手。

    这话问的许大茂吃了一惊。

    “三位来这么早，肯定是没有吃早饭吧，先去吃个早饭，边吃边说吧。”

    这样说的话，许大茂就放心了。

    许大茂：？？？

    “许大茂同志，暂时的困难很快就会过去，而且只是离开了轧钢厂而已，你在这个研究院可还是挂职处长呢，好好努力吧。”

    “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

    许大茂也只能谦虚两句，总不能告诉他酒一口没喝，全部倒掉了吧。

    “我昨天已经嘱咐食堂的大厨今天早来一会，现在应该已经准备好早餐了，我们……”

    徐为民的话说了一半，就看到了大门外的动静。

    徐为民把手里的华子丢进了烟灰缸。

    嗯，现在许大茂就是在轧钢厂挂了一个副厂长，其实没有一点权力，免除职务也没什么用。

    “许处长，恭喜你啊，来来来，我们进去说。”

    该不会真的划线了吧？

    算了，现在还是别想那么多了，该躲的躲不掉。

    “这里严格来说也算是家里，今天晚上我呆在这里没问题吧？”

    现在竟然好好的从车上下来了，面色红润，走路虎虎生风，一点生病的样子都没有。

    仔细看看，不仅是秦京茹，金老头，还有药老，包括其他的研究员，也就零零散散的来了几个人。

    但是说这话的是院长。

    “想那么多干嘛，只要人没事就好。”

    送走了这三位调查组的领导，徐为民回来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把文件收了起来。

    好嘛，这真就是上行下效。

    “我不清楚，应该是谣传吧，不然要真有首长想保我，一句话的事情，结果我现在怎么有家不能回，要是再判我进去个几十年的，那还不如直接枪毙了呢。”

    “你们这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喝酒喝到半夜，早上还能早起。”

    说的也是。

    准备继续在研究院转转的时候，徐为民才从家属院出来。

    “第二开除许大茂同志在红星轧钢厂的一切公职。”

    徐为民又是一杯酒下肚，聊了半天了，他放下筷子，看着许大茂无所谓的问道：“大茂，我听说上面有人划了线，说不让闹出人命，你是不是在大会堂开会的时候

    ，入了哪位首长的眼了？”

    而且这位朱主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许处长，恭喜你，经过我们的调查，有些事情你确实做的不太妥当，还好没有铸成大错，经过各方意见的综合考量，今天就是过来通知你最终的调查结果。”

    心思深沉，只要能沉得住气，将来必成大器。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那个说是被吓出病在医院的朱主任。

    许大茂也转过身。

    现在什么都没了。

    “是啊，就是和轧钢厂撇清了关系而已，我在这研究院的挂职，也是从轧钢厂过来挂职，现在我和轧钢厂没关系，这边我也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