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骑士:王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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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王选的第一顺位

    城区里被一大个的音符泡泡包裹着,因为银色在里面,所以天空看起来会灰蒙蒙的,就像是在湖底一样,从下往上看会有种流水一样的感觉在天空之上。泡泡之外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的物体,上面的一只充满血丝的眼睛正吸食着一切,断壁残垣,骸骨,树木,甚至是颜色与声音,因为吸食的原因一道道飓风状的东西正在音符泡泡之外的地区飞上天空。

    而这被包裹的城区是幸存者们最后的曙光,异变者与人类正按照自己的方式在这封印里苟延残喘着,剩下的色彩也在这里,声音,残檐断壁,逝去者的骸骨,树木,以及亚特兰蒂斯的幸存者与外来者,本该是抵抗共同的敌人共存下去的,但是,现在只是留下了各种被爆炸波及的痕迹在这里。罪魁祸首是两个骑士,正在进行决斗的两个骑士。

    一个浑身银白,斗篷的文耀被金边包围,西洋风的盔甲穿梭于废墟之间,手里拿着音符剑躲闪着来犯者的光辉。而另一个,漆黑的身躯,狂野的装甲风格让胸前的五线谱有些不太适合这个,虽然斗篷尽可能的想要留下一丝文雅在里面,可是随着手上的黑紫色的秘源能量以及他喉咙的放荡不羁的笑声不断的发出,从这看起来,优雅真的很不适合他。

    想要给伙伴们带去新的武器以便于他们更好的在亚特兰蒂斯这个环境里生存下去,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打败阿罗通过这里,藤原的内心是这样想的。这也是他战斗的原因,因为还有人等他回去。而为了不让藤原发现正在进行的计划,不得不将这个本来就应该解决的碍事的家伙给干掉,好完成那位董事长的指示,这便是阿罗的战斗理由。

    一方只是想拿了东西就走,而另一方则是不想让东西暴露,用句通俗的话来讲,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频道上,藤原不明白阿罗口中的鬼门关的意思,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打爆这个家伙就是了。反正,阿罗的警告以及做到了,能不能理解就看他自己的了,不过,就和藤原想的一样,这不妨碍他打爆对面来报上次的一箭之仇,不,是一脚之仇。

    闪动着黑色与紫色的光辉,音符驱动器的触摸屏上的两股秘源交汇碰撞着,体内的秘源从手上激发,形成了新的能量束直冲藤原而去,笑着,疯狂地笑着,势均力敌的打斗真的很久都没有遇到了,藤原!真是一个好对手!这样想着,阿罗加大了力度。

    华贵的音符驱动器上闪烁着银光,他的主人此时正面对着那黑紫色的能量光速犯愁,不知道是躲开还是直接劈了,但也就因为这样迟疑了一秒,这光波也就到他脸上了,来不及思索了,藤原音符剑换了左手,右手一抬,阿罗的秘源光炮也就这样被直接给弹开了,手上没有留下一丝的伤痕,甚至连烧焦都没有,反观一边倒霉的异变者,站着爆炸的它想要留下这最后一点的倔强来说明自己是个爷们,亦或者,曾经是个爷们,即便现在已经变成了怪物。

    战斗讲究的是一物还一物,既然阿罗要给自己来这些光波的话,那么藤原觉得自己也可以用相同等级的绝技来用于还击。于是,左手又换右手,秘源在剑身聚集,银色的光辉趟在上面,波纹就像是做棉花糖那样有条理的旋转,汇聚在剑刃,但是这也不是固定的,一会儿犹如波涛,一会儿仿佛丝绸,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形态。也正因为如此,阿罗无从做防御。

    汇聚了一定的量,腰部开始用力,脚后跟为点作为支撑,旋转着开始从右手紧抓的剑柄上的剑刃散发而出,就像是羽毛那般,一道长形的波纹形成了圆环,旋转着附着剑身,带起的树叶在本来平静的地方掀起了一阵不明的狂风,而中心正是闪烁着银光复眼的藤原小次郎。并不是打算毁掉这里,他的目的只是让阿罗失去战斗能力罢了,而狂风只是障眼法。

    树叶的飞舞很好的作为了以规避阿罗防御的点,再加上披风的卸开与秘源的两双辉聚,这时的他丝毫不能判断出这发东西会从哪里打出来,即便是防御,也不能做到十全十美,对方可是有黄金果实的力量的银色音符骑士。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阿罗这样想着,双刀辉聚了秘源,下盘用力撑住,双脚大开,十指紧握刀把,黑色的光辉闪烁在复眼,现在的他是铁了心了,硬是要把这招给破解开。

    藤原忽然停止了旋转,正面面对着阿罗,沙尘和树叶的掉落如同舞台的幕布,当它的降落之后就是时机了,这一点不能错过,赫尔斯他们正等着自己带上物资回去。

    银色的光轮附着于剑尖,电磁的火花呈现在上面,此招为满月环,是藤原刚刚命名的,几乎就只是一瞬间,飞起的圆轮带着树叶与沙尘在上一秒还在伴随着飞舞,而下一秒就随着藤原的停止的旋转的刹那间而发出了出去,根本就来不及躲闪,就好像一个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直冲着阿罗而去,这一下只给了阿罗作用于基本反应的时间,其他的根本来不及。

    只来得及双手用力和下盘紧绷,清脆的声响堪比盘子落地一般,在接触到刀刃上的时候发出了火花,这秘源的切割圆环是受控制的,下一秒的接触之后阿罗的结论立马就得了出来,藕断丝连,银色的秘源还在圆环的中央连着呢。

    别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啊小混蛋!用力紧紧地握住刀把,以免自己因为里的相互作用而被弹飞,相同的放法开始呈现出来,只不过,阿罗这边的简直毫无规律,如同波涛汹涌一般的秘源开始从身上汇聚。

    双腕用力,刀身向着刀剑的中心靠齐,秘源形成了一个个尖刺,周围背带起的树枝与石头只因为碰到了那紫黑色的东西一下,就顺着自生的运动的原因被它切割开了,就和纸片一般。就和藤原的方法一样,阿罗也催动着这东西向着他飞去了,除了人以外,阿罗还瞄准了那秘源的丝线,只要能够解开这个,那就轻松多了。

    捕食猎物的毒蛇,藤原面前的尖刺秘源的动作他只能用这个比喻来形容了,丝线碰到了的那黑紫色的东西之后就断掉了,满月环在被断开控制的时候就被向上用力的阿罗给弹开了,飞旋着往高处而去,又一个倒霉的家伙因为挨了这么一下而在空中被斩断了,绽放的紫色秘源的烟火形成在空中,给灰暗的天空形成了一点点的色彩,伴随着天空之下的大地上的火焰,两股不一样的节奏的爆炸出现在了这里。

    藤原躲闪着,时而挥剑一砍用音符剑弹开尖刺,时而用盾牌挡住刺击,冲过去的时候需要一点用于掩护的东西,而石头肯定不行,于是,在转身而过的时候,身上的披风卸下,随着秘源的包裹形成了就像是三角形的盾牌,上面闪闪发光的文耀和装饰用的金边无一不在告诉任何一个看见它的人,这东西并不是便宜货。而正因为如此,拿着这面盾牌战斗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银色的装甲在废墟中飞驰,就像是狂奔的犀牛。

    一砍一挥,一挡开一躲开,银色的光芒带着坚定的眼神闪烁在藤原的眼睛里,从复眼发出明亮的光芒。尖刺并不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脚上的步伐就像是一个优雅的芭蕾舞选手的,有节奏的躲闪让他跳出来了一曲优美的华尔兹,眼下的情况,他并不是受邀的那一方,对于藤原来讲,他很明显的是掌握节奏的那一方,带领着尖刺们,回到他的主人那里。

    好一个借力打力,即便是方法不一样,但是随着藤原的靠近阿罗不得不让身上的秘源解除对刺剑的控制,如果在这样冲下去,被斩下来的就是他自己了。脚掌用力而退,阿罗向后一个撤步,拉开了距离,看着藤原的音符剑圆了出来,尖刺也随即而落,打在地上形成了爆炸。火光的出现和犹如月亮的藤原刀剑上散发的银光,阿罗的心里充满了对战斗的满足。

    右手拿着音符剑,左手随着圆舞的形成而大开着,旋转着的藤原手上的盾牌化为一道银色的秘源重新变成了披风挂在了后面,正了身子,手里的音符剑转了转,重新摆起了架势准备新一轮的进攻。眼睛瞪得像铜铃,冷静的找着阿罗的破绽。双手用着力,藤原的脑子里已经有了主意,他打算来个阴的,即便是有人会说这是不讲道德,但对于藤原来讲,这是一场战斗,用尽一切能用的办法来生存下去,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阿罗的装甲下眉毛开始向上扬了,因为他面前的藤原的架势发生了一些变化,单手拿剑,右手握着剑柄横着把剑身平躺着。而反之左手大开,整体的手臂向后偏移,就阿罗来看,这姿势并不是剑的使用方法,但是,藤原是一个玩了无数游戏的家伙,要是没点东西的话也不能和自己战的有来有回吧?

    摆好了姿势,阿罗也学着藤原的样子做了一样的架势。右手放平剑身握着,左手整体向后倾斜,跟着藤原一起,身子向下压低,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藤原正在蓄力,从腰部开始再到腿部,而阿罗的蓄力开始则是小腿,他必须得防御下去,藤原的攻击都很重,要是不看好方向而被打到了,那可是会受罪的。就这样,两人僵持着,大眼瞪小眼着。

    秘源在体内流淌,温暖而又舒适,战斗的快感充斥着大脑的每一寸地方,藤原并不想结束这场战斗,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秘源在体内流淌,冰冷而又充满血腥味,很少有这样的势均力敌的机会,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发挥着百分百的功效,阿罗觉得,这战斗很快的结束的话那岂不是太浪费了?可是他不得不这样做。而这时,一个异变者从两人头顶飞过,这个开始的信号让二人同时动了起来,脚猛地一蹬地,两人同时发力。

    一银光,剑身平着向前刺去,火光四溅,银色的秘源聚集在上面,而左手上也是如此,但是很隐蔽,对面的家伙并没有发现这个。藤原随着脚步的力道开始向前而动,开始向前而去。而紫黑一闪,刀身横着开始向着中间汇聚,秘源闪烁与刀身,手腕与脚同时用力,全部的力气始于上面,阿罗的侧面出现了防御的破绽。

    腰部向下而躲开,藤原的腰间开始随着脚步而旋转,在阿罗惊愕的眼神之下,藤原躲过了他的钳击,反而是弯腰而下,左右切换,左手的秘源俱显化开始,一柄新的音符剑出现在手上紧紧地捏着,剑身由次变横,由右边换成左边,中盘变为由下而上,直冲腰部而去。眼睛里闪烁着银光的藤原,随着披风的飞舞,刀身在接触阿罗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他的后面。

    “为什么,你会如此执着与干扰事态的进程?这样做对你没有好处的对吧?嘿嘿,没什么,只是作为同事,来问的。”阿罗缓缓地回过头,望着印着王骑的文耀的披风,和那顶如同王冠一样的头盔。他需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这样强的家伙居然会在铃木大我的一边?真是不能让人相信啊,同事二字被他咬了很重的音。

    “之前也说过了,我只是一个尽人事的假面骑士罢了,有人需要帮助的话我就会行动,家人,朋友,为了他们,不管是同事还是敌人。只要挡在我的面前,那就别怪我下手重了。”藤原一挥手里的音符剑,解除了变身,没有回头的往前走去,闪光的队服闪过的背影印在了阿罗的眼里,脑海里,深深的,就像那家伙一样。

    满足的闭上了双眼,捂着被手下留情的砍下的伤口倒在了地上,有趣啊,真的很有趣,看起来是误会了啊,目的不一样来着,本来以为会是一场深刻的恶战来着,但是还是被手下留情了,不过,欠了人情就要还啊,虽然这个朋友交的并不是时候吧。阿罗笑了,笑得很大声,不管是获得朋友的喜感还是什么,反正他现在只想笑。

    “输了啊?需要我帮你找回面子吗?”一个声音,一个身影,随着紫色的烟雾的闪现出现在了一边的树上,腰间的音符驱动器上的触摸屏显示着两股紫色的光辉,抱着双臂靠在一边的断壁上,一身紫色的西服被他穿在了身上,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阿罗站了起来,停止了笑声,捂着腰部显得很艰难。这刀伤让他吃痛,而更让他吃痛的,则是着眼前的男人的嘲笑,花宫紫原,你以为你能战胜他吗?哈哈哈有意思。阿罗微笑了一下,面对着花宫说道:“不麻烦了,到是您,还是先考虑一下比赛的事情吧,大我说过可能会有强敌,毕竟大家都装备了新的音符驱动器。”

    依旧是那眼神,看着藤原远离的方向,眼下他的内心已经确立了一个必须要斩杀的目标,只要超越了他,那自己就能成为最强的音符骑士。花宫紫原说道:“不要你操心,我已经,怎么说呢?用你们的话来讲是进化完毕了来着,究极的力量已经握在了我的手里,我的朋友也在为我做事情,即便是我曾经一度以为他离开了我。”

    朋友?那个家伙?红鼻子都没有的半成品的家伙?就连人格也没有形成的家伙居然是朋友吗?不过,也不奇怪,它就是花宫最暴戾的一面,看起来也不需要成立新的人格了。阿罗笑了笑,抹掉了嘴角的鲜血,说道:“这样啊,难免有了交际,您的朋友眼下应该很忙吧?电子雨的仓库也是他去的,而你说他为您办事?那我斗胆问一句,您的打算是什么?”

    空洞的目光看向了阿罗,花宫紫原的大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没什么,只是我想要代码罢了,电子雨的队长有它所以我让他去了。不过,我在盘算着更大的事情?那个啊,阿罗,告诉你其实也无妨,毕竟你和黑种在我们这里也这么多年了吧,不过我还是先问问你,你觉得,成为世界的王?感觉会是怎么样的?”

    公司的高处,权力的溃逃,使帝骑的绿色复眼呈现在这没有人看管的聚光灯下,品红的战甲和那轻松之际的动作与窗户呈现的大洞,很显然的说明了一切,兰在演播室里站着,眼睛忧伤的看着那把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小提琴,上面的签名还历历在目的。没想到自己送给姐姐的生日礼物居然会在这里。之前门矢士在战斗的时候,兰的眼睛一只看着它。现在,琴弦的触感正浮现在手指尖。

    门矢士解除了变身,双手插进了衣兜,品红色的相机如同项链一样挂在脖子上,门矢士说道:“看起来这是最后一批了,证据也找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应该完全清楚吧。不过在这之前还是之后完全由你来定,这是你的权力,也是你争取来的。”

    兰吸了吸鼻子,头也不抬的说道:“是啊。在这之前还是之后,我是应该好好的考虑一下。只是,眼下那东西还没找到。抱歉,有些失态了。只是,你知道的应该,我现在心很乱。不知道自己的定位是怎么样的。”

    门矢士叹了一口气,变魔术一般的从手里变出了两罐多拉多,一罐放在了演播室的桌上表示给了兰,一罐被打开了来,表示了碰杯之后,品了一口,说道:“不知道自己的定位吗?这话我也不知也不应该由我来说,突然出现在一个不明不白的世界然后被不明不白的又来帮助这个世界,作为假面骑士的宿命也就是这样吧。不过,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就行了,即便是不能明白自己的定位不是那么的重要,找到你想要做的事情,这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想做的事情?兰皱了眉头,看了一眼喝着多拉多的门矢士后又把目光聚集在了小提琴上,是啊,眼下事情还没结束,这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打开了多拉多,和门矢士一样,表示了捧杯后,兰就把它一饮而尽了,最后,一抹嘴,拿起了小提琴,坚定的说道:“谢谢,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只是一个为姐姐查明真相的好妹妹罢了。”

    坚定的眼神充满了燃烧的热情,和门矢士一起走进了次元壁里,一个只是想要查明真相的妹妹,一个只是路过的假面骑士,这样的组合真是不能常见。眼下他们有了共同的目标,随着搅拌着时空泛起涟漪的次元壁消失之后,他们的决心更加的坚定了,新的旧的一起算,这才是最重要的。

    明晃晃的波纹呈现在天空之下,灰蒙蒙的,也许废墟与树林的味道并不是那么的好闻,但是藤原必须继续向前走。阿罗的意思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叫没有自觉,不知何时而其,自己的眼神也开始变得空洞了起来,不知道何时而其,自己的变身开始没有独唱的奏起。不知道何时而其,恐惧与慌张,那比窒息和溺水还难受一万倍的感觉早已消失不见在了心头。

    这些周围的异变者很好的说明了一切,它们没有攻击自己,它们没有扑向自己,它们没有跟攻击亚特兰蒂斯的居民一样攻击自己,有的只是臣服的低头,跪拜,那些秘源成为了它们的贡品。再怎么走向前去,随着秘源的汇聚,音符驱动器的能量也随着这些家伙的献祭而变得越发的闪亮。力量是有代价的,但是幸好这一代价并不是自己内心的善良。你也是这样想的吧?JM?作为一个异变者的感觉怎么样?这个问题他一直没有提出来。

    他能感受到这秘源的热量,闪光的队服是他的王袍,他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叫他第一顺位,因为就广场的这个雕像看起来,那个手上印着的文耀的婴儿挥舞着高性的拳头的手,和自己的手是一模一样的。这就是顺位的证明,国王的候选人的第一顺位的证明。是力量的证明,眼下的那个骑士的雕塑正在抱着婴儿,就和藤原的记忆里那个白色的骑士一模一样。答案明确了很多,爆炸的时候,救下藤原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藤原本身的力量。

    即便是并不是与生俱来,只是唯一能够确定的是,爆炸的时候,也是亚特兰蒂斯异变成现在这番模样的时候。藤原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这一切。刚才和JM的对话显得有些历历在目,藤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这地方有着藤原记忆里没有的回忆?啊,怪不得阿罗会说前方就是鬼门关啊。

    藤原拿出了JM刚才给自己的照片,那是一家三口的合影,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士,女士抱着婴儿,和男人一样挥舞着手,那个男人手上,有着和藤原手上一模一样的文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