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上午在家里将作业写了，许久不自己写作业的她一上午也没倒腾出什么来，最后还是半写半蒙糊弄过去了，等到吃完午饭，小雨则又是和焢翝约一起去异能局名下的那家武馆。

    “哇，这是什么？看起来好可爱啊。”

    焢翝一见面，也是看见了小雨肩膀上的那只小团雀，虽然是水构成的，但在与小雨契约之后也能用水雾装饰自己了，水雾薄厚不同，透出的颜色也不一样，一顿捯饬之后还真有了毛茸茸的感觉。

    “路上捡的宠物啊~”

    “啾”

    “我不信，除非我也捡一个，来，让姐姐摸摸。”

    团雀向旁边跳了下，好像脖子都缩了。

    “行啦行啦，它智商蛮高的，它说是昨天才在机缘巧合之下诞生，但它昨天和我契约之后就会说话，还不是一个词一个词结巴地说，和咱们现在说话没区别你敢信？”

    “那肯定是契约的缘故啊，我现在只能听见它在啾啾叫，哪有什么句子。”

    “诶，对了，储物空间~锵锵。”

    小雨好像也没什么能拿的，不过是手机和钱包，两者分别突兀地出现在小雨的手上，然后再消失。

    “你的能力？”

    焢翝下意识脱口而出，随后摇了摇脑袋，自我否定了这个可能。

    “你有空间戒了？”

    焢翝好像确定了是这个答案，虽然还是问的，但目光已经在小雨的双手上徘徊了。

    没有……难道戴在脚上？

    她想到这，目光不由地向下看去。

    “嗯……差不多可以这么理解吧，隐形的空间戒，怎么样~”

    “你这又是从哪整的啊，哆啦A梦吗？别告诉我又是捡的。”

    “别人送的。”

    “？”

    焢翝一副你不带这么逗我的大脑宕机表情看着小雨，对此已经说了大致实情的小雨也只能尴尬呲牙笑。

    如果说出真的实情或许小雨自己都不会信——这是自己送的。

    “啊，那你收了我的长枪之后咱都是手无寸铁的人，还需要打车吗？”

    “那肯定要坐地铁啊，车票才三块钱，学生卡还打折。”

    “诶不对。”

    焢翝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

    “可是我们现在身上都有狼分得的几万块钱……”

    “留着喝奶茶啊！想什么呢。”

    “有道理，走！”

    小雨也不知道焢翝这声走到底是去买奶茶还是去坐地铁，反正就被她拉着走，坐了地铁，出站的时候门口就刚好有个奶茶店，昨天小雨来的时候也不是坐地铁，回去的时候也是吃了饭才回去，不是这站，自然也不清楚这还有个奶茶店。

    “你经常来吗？”

    “哪有，刚查的地图。”

    ——获得伴手物——奶茶。

    等她俩来到武馆的时候，门口正在换牌匾，只是放在下面等待安装的灯箱显得有些大众化，小雨不是很在意，再次走向了昨天那个沙袋，只是看着地面漏出的些许沙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旁边坐下——她发现这一带属于商业街，停下来修炼的人近乎没有，灵气尚且充裕，起码比家里那还没恢复的灵气浓度高不少。

    “你不是来练拳的啊？”

    焢翝也没想到小雨会这么做，见她坐下也是相当诧异。

    “修炼也很重要哇，早上把周围那块的灵气吸稀薄了，再修炼的作用不大，所以看这灵气还算充足就修炼么。”

    “有吗？我……哦，我晚上修炼的，那没事了，不过你真能把一片的灵气给吸稀薄了？我要试试，你正常修炼就好，我在旁边感受一下。”

    焢翝起了兴趣，盘腿坐下的同时把长枪一横放在腿下，也闭目开始循环心法，只是瞬间，就再睁开了眼睛。

    “？”

    那感觉就像她是一个小漩涡，旁边则是无底深渊，巨大的流量让她哪怕只是微弱地吸取也能被噎到，好在漩涡里的那些不会被吸出去，不然焢翝真不知道自己这吸收的量够不够补足被吸取的量了。

    只进不出的话……

    焢翝闭目加快了心法的运转速度，哪怕噎着也要试试能不能先吃的满嘴流油。

    ……

    “你现在……到底几阶了啊？”

    被噎到正在理顺经脉灵力的焢翝抽出一嘴问到，她倒是被灌满三阶了，但还不知道小雨现在怎么样呢。

    “早上就到五阶了，刚才稳固完正在向六阶进发，如果晚上回家再修炼半个小时就差不多六阶了，唔，你晚上修炼来着的，那我明天早上好了。”

    “啊？我不李姐。”

    焢翝抬头，经脉灵力又不是到了打结的程度，开头顺了后面也自然就顺了，所以她也不用太去管，等自己別回那股劲儿之后就好了。

    “诶，对啊，之前不说最先修炼到练气境一阶、五阶、九阶的前十万人有奖励措施吗？异能局就在对面，你不得快去领了啊？”

    小雨若有所思，当即就站起身来，不过焢翝还在自我调整经脉，小雨就又坐下了。

    “咋了？”

    “没啥，反正不急，等你一起去呗，而且……你不想看他们震惊的样子吗？”

    小雨双手托腮傻呵呵乐着，焢翝则是在一边无语着。

    等到她终于理好经脉，两人过了马路，进了异能局，拿着APP里预备役合同注册身份认证信息对着门口分流的人员——也就是那天以为她来申报的那位，他对于小雨组队杀了狼那件事记忆犹新，对她的记忆也是相当深刻——说了自己已经五阶来领取奖励的时候，果然看见了他诧异的表情，与适时的破音。

    但，就是有点怪，哪里怪小雨也不清楚，就有一种一半是真一半是他觉得应该在此时这么做的错觉。

    “不是，你别诳我啊，你真练气境五阶了？”

    “对啊，你们没检测方式吗？”

    小雨也是相当奇怪地看着他。

    “倒也不是，只是检测方式有点贵，而且是花系统积分，如果没到你说的等级是会有惩罚的，你确定吗？”

    “这有啥不确定的？怎么测试，是外放气息吗？这人有点多啊，我可能，不，我还没这么做过呢，我有点担心伤到人啊。”

    小雨自言自语越来越快，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好像已经犯了社恐。

    “等一下等一下，你冷静一下好吗？我们二楼有独立的房间你可以去那里测试，总之先冷静下来好吗？”

    “哦，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