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推武道:从赤炼金钟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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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诡潮初现,心怀鬼胎

    人流涌动,楚河心有所感,默默穿梭街道。

    有意识的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

    “让开,我要死了!要死了!”

    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从远处传来。

    楚河皱眉看去。

    一位披头散发,鞋子都跑脱了一只的清瘦年轻人跌跌撞撞冲出人群,颈部血管透于皮肤表面,呈现乌青色,半边脸颊被灰色血丝布满。

    看起来面目狰狞,宛若厉鬼。

    “那……那是染了尸毒?!”

    一位路人看到男子模样,似是想到什么,脸色刷的白了下来,捂着鼻子,双脚踉跄后退。

    “什么!?尸毒?”

    “跑啊,离他十米远!不然会被感染的!”

    “该死的,这是怎么感染的,居然还跑到这个地方来?”

    人群作鸟兽散,离少年十米内之人在一瞬间清空,众人如避蛇蝎般捂着鼻子拼命往外跑。

    “我……我……呜呜。“

    年轻人声音哽咽,见众人如此避讳自己,他的情绪突然变得癫狂,转身一把拉住唯一没有跑,且离自己最近的楚河身上,嘴里还不停念叨:“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不想死,那你怕疼么?”

    楚河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什么?”

    年轻人愣住,没想着楚河能回答他。

    这时,楚河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男子的脑袋,滚烫如岩浆的气血随着五指涌入男子经脉。

    “啊啊啊!!”

    年轻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用力的挣扎,半边脸颊处的青色血管转而再次被红色覆盖,一股股阴冷的白雾从皮肤表面散出。

    “好了。”

    见尸毒被气血焚烧逼出,楚河缩回了手。

    男子瘫软在地,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楚河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不再理会男子,也无视众人惊疑的目光,在人群避讳散开的通道里,默默的走去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尸诡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么?”

    卸下伪装,楚河神色露出凝重。

    “还是得找个知情的人问问。”

    打定想法,楚河猛地伸手抓住一位路过的老头,扭头看向那老头:“听到我说的话了吧?”

    “年轻人……你,你在说什么?”

    老者沟壑分布的老脸露出茫然之色。

    “听不懂人话?”楚河面色一敛,双眼露出寒芒看向老头:“在我四周转了那么长时间,我在说什么你不是很清楚么?是不是啊刘意阳?”

    哪知,他刚说完这句话,那粗布麻衣的老汉脸色一变,枯槁老手一把扣住楚河的手掌,气劲爆发,想要强行掰开,脱离楚河的掌控。

    结果,手指就像扣在钢铁上,怎么掰也掰不开,刘意阳脸色大变,急得冷汗都流了下来。

    “你不是凝血,怎么……”

    唰!

    楚河淡漠伸手,手臂浮出一道残影。

    刘意阳耳朵顿时刺痛,抬手一摸,半只耳朵已经在楚河出手的一瞬间被轰成了肉泥。

    满手肉糜,鲜血淋漓。

    “你的耳朵要是真不好使,我可以帮你拆了。”

    楚河冷然道。

    “不不不,好使好使,你想要知道些什么,我了解的,我一定说,绝对不会敢有丝毫隐瞒!”刘意阳被吓破了胆,利索的开口道。

    “嗯?”

    一声疑问,刘意阳顿时打了个寒颤,思索楚河先前说的话,连忙道:“你是问关于尸诡的事吧,我……我只知道尸诡规模这段时间急剧增加,已没有办法遏制,要不了多久,黑河镇可能就会迎来二十年来第一次诡潮!”

    “怎么回事,尸诡不是需要大量的尸体才能发展成祸患么,这附近哪里有那么多的尸体?”

    将刘意阳拖进一个巷子,楚河双手抱胸道。

    “不清楚,但根据武楼外出派人的调查,那些尸诡控制的尸体出现的莫名其妙,附着的尸体衣服样式也与我等不同,有很大差异。”

    刘意阳大喘气几口,说完停息了一刻,勉强瞟了楚河一眼,双眼中藏着的都是惊惧与不解。

    不是说,才凝血境么!

    为什么在这家伙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还给他一种直面钢铁狂潮,山呼海啸般的压迫感。

    见楚河皱眉望来,刘意阳猛的低头,连声道:“还……还有就是有一个说法,有人说这些尸体都是地厄雾海漂过来的,具体无法考证。”

    “地厄雾海?”

    一听这名字,楚河就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了。

    反正此事暂时还没有办法插手,楚河索性转移话题,逼问刘意阳的目的:“我这人最不喜欢听废话,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跟着我?”

    “我是受李长老所托……”

    楚河皱了皱眉,伸手打断,沉声道:

    “李长老……你说的是李霜城?”

    李霜城在武楼也有一份长老的身份,刘意阳这样叫李霜城,确实没有叫错。

    可他不是跟踪小四来的么?

    怎么又扯到了李霜城的身上?

    楚河一把揪住刘意阳衣领,目露凶光:“好好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李霜城那老家伙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他又是怎么通知你的?”

    瞅见楚河那眯起的双眼,刘意阳咽了口唾沫止住,颤声道:“我……我不知道李长老……不,是李霜城,怎么知道你的行踪的,我只是在武楼当差时,被叫过去吩咐了这件事。”

    “他说要我时刻盯着你,要是你出城了,立马给他传消息,还不能透露这消息给其他人。”

    楚河脸色一沉,心底杀机沸腾。

    他出院的行踪少有人知道,李霜城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他,当为什么他知道我出院的?

    难道是郑浩说的?

    嗡——

    全身气血蜂拥而出,如江河洗刷,流过肌肤的每一寸,将肉体全面覆盖,不知为何,楚河心中微微烦躁,同时左脚踝处隐隐有些痒。

    他心中一动,拉起裤腿。

    “找死,真敢在老子身上种标记!”

    砰!

    一边石墙炸成碎块。

    楚河起身,阴沉着脸走到刘意阳跟前,揪小鸡仔似的揪起这个老人,大步就往外走去。

    “你,你想干……”

    刘意阳被楚河气势汹汹的模样吓了一跳,感觉对方像是一座火山在喷发,心惊胆颤。

    “放心,我不会宰了你的。”

    听到此话,刘意阳刚想松一口气。

    可是想到什么,他又脸上又一急,忐忑问道:“你……该不会把我交给炼甲堂吧?不要啊,我……我只是奉命监看,没想对你怎么样,大哥,你不会这样做的,对……对吧?”

    刘意阳知道炼甲堂的手段,李霜城有没有事,他不知道,但自己肯定是有事的。

    “不会,一般这种事我都是私下解决的。”

    楚河看了刘意阳一眼,脸上浮现温和笑容:“给李老头传消息,他不是希望我出城么,正好,我也想跟他好好的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