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乔纳森强行挤进两人空间：“对了，你们听说过没，两天后有一次橄榄球交流会。”

    他神秘兮兮道：“在哥谭市。”

    “哥谭？那个蝙蝠侠的城市？听说那个地方很混乱，有许许多多的超级罪犯，学校这样胡来，不会出问题吗？”

    凯西知道乔丹一家不平凡。

    但不平凡归不平凡，关心是关心。

    就好比她每天出门，她爷爷明知道不会出事，依然会不厌其烦的叮嘱她。

    “嗨呀，能有什么事。”乔纳森大男子气概摆手：“这次据说是由埃奇能源公司赞助，出行路程，吃喝居住，通通安排妥当了，一条龙服务。”

    以上都不是重点：“你要去吗？凯西？”

    狐狸尾巴在这。

    他期待的看着凯西。

    “抱歉，此时正处于收获的季节，农场的活……”

    一听这话，乔纳森心凉了半截。

    完了，谁不知道凯西顾家，平日里的玩耍生活，大多在帮助爷爷做农活中结束。

    “不过……”

    伴随凯西话语，乔纳森心提起。

    有转机。

    “一两天应该不会有问题，我回去和爷爷谈谈。”她稍做停顿：“大概能行。”

    “能行，一定能行。”乔纳森暗道。

    “那你得好好和他商量，这种跨市的交流比赛，可是一趟非常难得的经历。”他淡淡开口，但是个人都听得出其中蕴含的颤音。

    “虽然你不是球队成员，可免费去一趟哥谭……”

    耗资本主义家的羊毛……

    “即使是你们橄榄球队成员，也只能携带家属去吧。”乔丹背好背包。

    “……你懂不懂气氛啊。”乔纳森装作无意，贴近乔丹，咬牙切齿小声道：“不会说话就少说。”

    “没事，你想去交给我就成。包在我身上，就这样说定啦。”乔纳森拍拍胸脯，不再给凯西拒绝机会，拉着乔丹先行一步。

    凯西望着远去的两人，忽然噗嗤一笑，笑得百媚生花。

    她不是小孩子，她哪能看不出乔纳森的心思。

    可她和他不合适，两个人不在同一个世界。

    或许乔丹……

    她甩甩头，不再多想。

    乔丹是斯莫维尔小镇唯一知晓她真实身份的人，虽然不知为何他没有拆穿……

    秘密吧。

    一定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乔丹！”

    正欲上校车的两人停下脚步，循着声音看去，是克拉克。

    他正打开车门，站在车旁，朝两人微笑：“快来，今天我送你们回家。”

    转身走到车旁，拉开车门钻入车内：“怎么会突然来接我们？”

    面对乔纳森的疑问，克拉克启动汽车：“有什么问题吗？父亲接送孩子。”

    他避开正面回答，反问道。

    “没问题。”乔丹抱着书包：“很正常，生活需要适当惊喜调味。不是惊吓就行。”

    “怎么可能呢，今天怎么样？乔纳森有失去控制吗。”他向乔丹询问。

    这孩子不咋撒谎，适合问问题。

    乔纳森不满：“拜托，爸爸。”

    他的事情去问乔丹，还当着他本人的面，过分了。

    “超能力控制不错，成为了一个橄榄球队的真正意义上的小球星。”乔丹平淡道：“可以想象两天后的哥谭市橄榄球交流比赛，会是他的一个人生转折点。”

    “交流比赛？”克拉克惊讶：“真的？”

    “当然是真的。”乔纳森鼻子快翘上天：“到那天你可别找借口缺席。”

    “怎么会呢，宝贝。”克拉克瞟了眼后视镜：“明天我正准备向你的教练提交申请，参加到你们的球队中协助训练，希望你们教练不会为难我吧。”

    “好恶心的称呼。”他扭头吐槽，抖动的双腿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克拉克应聘橄榄球队，乔纳森很开心。

    只因今后他将会有很多与克拉克在一起的时间。

    ……

    “你们两个，过来。”

    露易斯正襟危坐在客厅，向刚回家的两人叫喊。

    “什么？”乔纳森拘谨，关于露易斯突然严肃，心中微慌，脑海快闪过近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克拉克轻轻合上木门，走到旁边，客厅四人呈三角之势而立。

    “发生什么事了。”乔丹扫视四周。

    “坐这里。”露易斯双手各种拍了拍左右位。

    见两兄弟坐下，她扭头向克拉克眨眨眼，她双手各放在一人手背上：“实话说……嗯。”

    乔丹反手握住露易斯温热手掌。

    “你们能觉醒超能力，一开始呢。你们知道，我希望你们能和普通孩子一样，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普普通通的生活。”

    “我明白你们的童年不是我想象的那般轻松，因为我们的工作，很少陪在你们身边。”她停顿了一下，开玩笑道：“现在道歉应该会有用。对吗？”

    乔纳森：“自然了。”

    “不用这样，妈妈。”乔丹认真。

    克拉克端着两个一样大的礼盒出现在客厅：“这是你们妈妈，为你们准备的礼物。”

    他按照礼盒上的名字，分发给两人：“打开看看。”

    “好蠢的颜色……”乔丹拆开礼盒包装，打开礼盒，嘴角的弧度僵住，他取出里面的衣服。

    是一套超人制服。

    标准的蓝色紧身衣，外加红斗篷。

    “酷！”乔纳森欢呼雀跃：“这是我有史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谢谢你，妈妈。”

    他抱住露易斯。

    “不喜欢？”克拉克察觉到乔丹异样。

    乔丹摇头：“深蓝色的紧身衣，搭配红色斗篷，你是想让我们出去执行正义？”

    “是，也不是。”露易斯松开乔纳森，看向乔丹，格外严肃道：“你们是觉醒了超能力，但打击罪犯对于你们的年龄尚还太过于超前。我为你们制做制服，只是让你们以后如果出现了特殊情况，可以穿上他们，不会暴露你们本身身份。”

    这两套衣服，材料是克拉克收集提供，成衣是由她每天夜晚加班加点一针一线缝合。

    除去超人那独特的S型符号，上面还有他缝制的一点小心意。

    腰带处的图案。

    乔丹是一对小金锦鱼，参考图案为东方的太极图。

    它们首尾相连，呈一个小圆形。

    乔纳森则是一个倒三角的金牌，上面有一只小小的S。

    她知道孩子们喜欢的东西，所以她就把这些特征缝合了上去。

    以来区分制服。

    “听见了吗？！你们两个。”

    “是是……”乔纳森语气无力。

    乔丹无所谓点头。

    而后在露易斯强烈要求下，两人换上了制服。

    看着两个孩子，恍惚间露易斯差点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