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纪元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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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鎏英看着残忍混乱的一幕,开口道;这些人大多数是各族探子和魔族一些罪人,当初的献祭过于杀业过重,每次都会抓捕众多低级魔族百姓野蛮献祭。之后,父王多次努力才将这些祖律改变,将献祭的制度改革,将献祭人数和规模减少,将献祭的人从无辜百姓导向那些暗中设局阴谋暗探,那些涂炭生灵,祸乱魔族罪人篡权谋国的叛徒作为祭祀。解决了魔族献祭无辜的生灵的遗祸,也是解决了这些动乱,而且做到了敲山镇虎。

    焱凰不由看了看卞城王虽然不失贤德仁爱但是在政治上主张法学,(“法者,编著之图籍,设之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者也。”法的作用是约束百姓的行为。而君王拥有权势可以惩罚违法之人,可以奖赏顺服王法的人。通过赏罚来督促百姓的理论依据是人性趋利避害。同时韩非子还补充道:“夫圣人之治国,不恃人之为吾善也,而用其不得为非也。恃人之为吾善也,境内不什数;用人不得为非,一国可使齐。为治者用众而舍寡,故不务德而务法。”圣人治国的方法,不是依靠人人为善,而是使人人不作恶。一国之内为善的人不计其数;使少数作恶的人不作恶,国家便能太平。君王治国,是依靠众人的力量并使(那小部分作恶的人)去除恶。所以,(治理一个国家)不要老是着眼于提倡好的道德,而应致力于建立(那管理少数作恶者的)条文。据此推论,君王只需掌握法律,以法治民,社会就会天下太平,而只以宣扬好的道德教化来治理国家是徒劳的。)卞城王在传统法学的基础上因为自身的善,将原本冷冰冰毫无情感的法条增加了人情。在仁德的同时兼具“好利恶害”与“就利避害”两个制定律法所有必须符合社会已经上位层次最大的利弊得失达到恰当好处,祖训如何能够称为祖训自然是祖宗之法,祖训所涉及方方面面,古书有言“皇祖有训,民可近,不可下。”孔传:“皇,君也。君祖禹有训戒。”祖训的名称来历便是出自此语,而且祖训相当与祖宗家法也是一种原始的家族之间自行形成的法律,相对与官方法律而言,本身束缚范围网络自然不比正统法律。而且其中绝大部份需要岁月累计验证。其内规则和约束而言自然不如国法,一但违逆便是会背负各种骂名和诸多鄙夷。不过这是两方面的,若是后世出现“不肖子孙”来过大破大立祖训就是搞笑。

    焱凰本身也是对于所谓祖训很不感冒,祖宗礼法很多早已都是过去式,比如原始社会的那一套拿到现在的世间,根本站不住脚。只能徒惹笑料罢了。很多东西都要改变,很多制度唯有不断随着时间和环境变化而改变,所谓仁政也要因地事宜,依地适宜,桔生淮南为即为橘,桔生淮北即为枳。万法不变,自为败亡。

    仪式开启,诸多魔族纷纷站立起来神色庄严纷纷从袖间或是在腰间,靴间取出匕首,之后面露坚毅丝毫不在犹豫的用冒着寒光锋利无比的匕首划破掌心,将自己的魔血贡献出来,黑色,红色,绿色,白色等诸多颜色魔血在虚无缥缈的大地之上汇聚涌现,一缕一缕魔血犹如失重一般漂浮而起,悬浮在天穹之上,散发夺目魔光,然后纷纷涌现炎浆湖泊之内。就连卞城王也是汇聚出来一道魔血。魔血随即随着漫天血海汇入岩浆之中,渐渐诸多血液涌入其中,此热剧毒的炎浆和冰冷的魔血发生质变,炎浆和血液冷却干涸逐渐积累堆积成原始石阶。

    卞城王带着两人离开了,没有多言。虽然将献祭从百姓换成战俘,囚犯但是看着眼前这种近乎残忍的血腥献祭对于善良的卞城王而言也是不想继续看下去的。这种盛会每千年一届,由人口还有资源最多的城王轮流承办,今年是卞城王主事。往年的时候才是最为恐怖一次就要生祭十万人最少也是要数万人生祭葬生岩浆湖泊之中,今年也是足足生祭了数百人。都是死囚和天族暗探,不过即便死刑这般酷刑却是用这种方式执行也是让人无法接受。那些惨死悲凉的哀嚎久久折磨着心境。

    焱凰和鎏英默默走在面色显露阴沉与悔色的卞城王身后没有说话,也是如卞城王一般保持了沉默,和喧闹的众人的狂欢与血之盛宴的狂热显得格格不入。不过卞城王的身份毕竟乃是魔族霸王,属于魔界王族的存在,而且实力达到魔王境,对应上神境强者实力。不仅是权力的不可冒犯,而且还是实力的不容小阙。

    当然焱凰也是注意到四周不时会有一些鬼鬼祟祟的魔族之人在暗中注视监视着卞城王。实力不高几乎都在金丹境,养气境之间不算太过强大。焱凰不由伸手从随身携带的口袋中握住一枚魔族通用的货币,神力微微用力便是将那货币化作几个碎裂的铁片暗藏指间,谨慎的保持镇定继续走着。

    就在此时,鎏英微不可察的便是将玉手伸出悄悄抓住焱凰的手腕,焱凰也是猛的一震。鎏英悄然使出一招擒拿手,焱凰发觉是鎏英靠前也是没有反抗,鎏英抓住焱凰穴位,焱凰忽然抹到丝绸质感的东西极为轻柔的东西被塞在手中,鎏英对其微微摇头,焱凰也是放下警惕。将货币碎屑暗中包藏在那轻飘飘柔软的东西之中,跟着回到了卞城王府。焱凰归府之后,便是回到房中,关上门扉闭上房门,之后,便是将之前鎏英阻止自己出手,防止暴露塞在自己手中丝滑轻柔的东西。却见手中的正是一张散发处子淡雅幽香娟秀淡色凤穿牡丹纹绣女子贴身手绢。其上还带着微微体温。不过手绢明显已经被钱币碎片划破了一些。其上的名字并非是鎏英的名字,而是模糊泷字。看了这个手绢可能是鎏英母后为其缝织。不过结合目前明了的一些资料和所见推敲鎏英的母后可能早已不再世间,所以这个东西对鎏英而言因该极为重要,从绣帕上的刺字的磨损和其他部份完整性来说这是鎏英极为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