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数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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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无意义

    在结束来临的倒计数,阿尔迷上最讨厌的文字。

    没有一个字曾经是无辜的,除非还没登场。

    在阿尔的有限成长当中,遮瑕着掩盖着,没有被拱的白菜,难不成就是少数的优待?

    写上了最反骨的文章,战斧笔尖劈砍着每一行,写字是无规律的所以出格,歪了也正常。

    编撰的世界是搞笑的,现实的搞笑是偏执。致敬每一篇毫无意义的。

    就算时间在旋转,现在交给阿尔来书言,可阿尔的剧本也还是在阿尔手里,也许是高端,大概是悲剧,可能是幼稚,见鬼了是真。

    扭转扭转再扭转,就是扭不出想要的蛋。阿尔不曾窥见蛋壳有多厚,就不曾相遇勇气的战锤。

    想见到的是可能浆糊的糟糕,那也是一番风味,下水道的美人鱼,七英窖的老火锅,味道好极了。

    吃烟吃的是飘渺,是水上云山。是李霞张罗,是什么可以,是季末班车。藏酒藏的是满腹,是水漫金山。是参天炼狱,是空无一物,是公子买单。

    也许是毒来毒往,更抵不过一身的病毒,创造属于细菌与戏精的屋檐。

    坏能坏到那里去,又没有血与深仇,何来羁绊。

    每个人都是故事,都是传奇,都想有份传记。记录存在的意义,阿尔都没来得及为上一秒的氧气哀悼,它就是二氧化碳的新娘。

    想见到炫目绚丽的万花筒,那也是一种缘分,卧倒在长歌里伴奏,冲进花海的重庆深林。在色板上迷失。

    延续的大小双子,失衡的三子?阿尔是鸡汤里的呆子。邀请黄昏来纠缠,阿尔与皮根地下的摩擦较量。

    试一试转角的未知,那说不定会是下雨的小餐桌,没有上餐的遮雨棚,不会失礼的补光灯。

    想像过几天就会过几天。也是冲动的小激动呢。

    好能好到那里去,又没有歌与口红,何来羁绊。

    要等一场雨,顺着雨滴去这个同一世界找到你,在同一乌云下的城市,竟是宛若隔世。

    寻到梦里来,这里不是海,不见卑斯山,却有阿尔糖。

    左边的有深蓝帷幕,不要去暂停,右边是蹭睡森林,那会跳槽。阿尔还没来得及多看一遍,在看一遍,又看一遍。

    可着劲高兴,无拘无束的大展拳脚。狱风来临满楼叮铃,枕头里藏梦,床单里湿润,是可怜的可乐桶,单独的沸腾着。

    阿尔是一块砖,只想纸箱里上路,为什么就要给阿尔宏伟的苍穹,鼓舞着阿尔去攀登。

    就要当那井里的河水,犯着贱呢。

    轻轻接住一滴滴露珠,让被抛弃的它有个归宿。虽然它迟早会迟早,可喜遇见的是卑斯。剔透的脸颊白玉手,包含泪水的黑珍珠。一个个阿尔在沸腾,即是微醺又是红晕。

    穿越黑暗之门,来一场白色葬礼,在墓碑上刻满谜题,挑逗着来访的僵尸。

    阿尔与尔阿一起行尸走肉,在惨白里是无人瞩目的析木座。

    没有刨脚的鼹鼠,也不会在只有正负的磁心寄养蛆虫。

    浮世水终篇的故障,阿尔是一段无意义的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