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剑之毛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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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眼定情

    夜晚,县衙书房有亮光,这时范蓉蓉看到书房有亮光后,随即来到厨房,准备重新做一个热腾腾茶。

    此时万添璋在书房案桌前,利用微小亮光,看着白天让赵学友送来的新津县赋税,土地等等民生文件。随后起身来到窗前,仰望星空思考着。正当他想的入神时,范蓉蓉端着刚沏好的茶进来了,随即换上桌上冰冷茶,万添璋想了想后,顺手从桌上端起茶碗。

    “大人,小心烫!”

    刚要喝时,范蓉蓉提醒到,随即看向范蓉蓉,“蓉蓉,你还没休息啊!”

    “大人不是还没休息嘛,所以,我就重新给大人做新茶了,大晚上喝冷的,容易闹肚子。”范蓉蓉看了看万添璋,又低下头说道。

    万添璋看着范蓉蓉笑了笑,“蓉蓉真好,不过,你还是去休息吧,我不用伺候的。”这时范蓉蓉抬起头,看着万添璋说道:“对了,我给大人做了宵夜,大人稍等片刻,我马上来。”随即跑出去,万添璋笑了笑后,喝起茶,然后继续思考。

    在一番思考后,万添璋随即拿起笔,然后想了想,又在纸上画刚刚所想的事。

    不过,画来画去,依然觉得不满意,画了一张,又将纸揉成一团,扔在一旁,然后继续画。

    此时门外有“咚咚咚”敲门声,万添璋边画边允许进来,范蓉蓉端着宵夜进来,“大人饿了吧,先吃点宵夜吧!”万添璋抬头看了看范蓉蓉,又看着范蓉蓉手中美食,随即放下笔,“这是蓉蓉做的啊!”

    范蓉蓉微笑点点头,“大人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随即递给万添璋。万添璋接过宵夜,说道:“你一说,我还觉得有些饥饿,那我不客气喽。”随即坐下来吃,范蓉蓉在一边注视着。

    “没想到蓉蓉手艺这么好,真的很好吃呀!”万添璋满意称赞道。

    此时范蓉蓉注意到案桌上图纸,随即就说:“大人,你这是画桥梁图纸吗?”万添璋看向范蓉蓉说:“对了,正好我发愁,没头绪,既然蓉蓉来了,你帮我看看。”

    范蓉蓉拿着笔和纸,又看着万添璋询问道:“大人想修成什么样的桥梁?”万添璋想了想说:“最近我去河边巡查,发现周围土地都没啥庄稼,这是因为现在是干枯季节,河流没有水源,所以。我想建成,一种既在汛期时,不会发生内涝洪灾,又在干枯季节,又有水源,能让百姓播种庄稼,”随即看向范蓉蓉,“还有,桥面上,既能人行走,也可以车辆行走。我想了许久,依然没画出那种桥梁出来。”

    范蓉蓉看了看万添璋,随即思考一阵,然后想了想的画出来。万添璋一边吃宵夜,一边看着范蓉蓉画图纸。

    没一会儿功夫,范蓉蓉画完了,万添璋一看,大吃一惊。随即放下碗,拿过图纸仔细一看,然后看着范蓉蓉说道:“哎呀蓉蓉,你居然画的这么好,这也是我心中所想的桥梁啊,真是太好啦。”

    范蓉蓉起身回答道:“大人,我曾经读过一点私塾,所以有些基本功,能帮助大人,是我的荣幸!”万添璋接着问:“蓉蓉怎么没继续读呢?”

    “我奶奶,还有其他人说过,我们女子不能有知识,所以,我是被迫停止的。”范蓉蓉低着头,有些失望说道。

    万添璋看了看图纸,又看着范蓉蓉说:“我曾经听过一句老话,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我看呐,这是无稽之谈。所以,我觉得,女子也可以在私塾读书嘛。”随后坐下来表示,自己还是打破常规,让女子可以读书,范蓉蓉说道:“大人,您还是最好别这样,毕竟这样的规矩,已经是很早就有了,所以,支持的人极少,不会有效果的。”万添璋想了想,又叹气看着范蓉蓉,“蓉蓉说的是,如今这样规矩,很难去打破和实现。不过,还是江湖好,没有什么严肃规矩。”随后,万添璋继续看新津县有关文件,一旁范蓉蓉静静守候着。这时看到案桌旁有许多纸团,范蓉蓉静静地收拾桌面,还有整理归纳好文件。

    在万添璋认真看着地方文件时,范蓉蓉重新做好新茶进来,万添璋刚要端茶时,范蓉蓉递上新茶,说:“大人请用,这是我刚刚沏好的茶。”万添璋看了看范蓉蓉手中的茶,又注视着范蓉蓉,随后,万添璋接过茶时,摸到范蓉蓉的手,俩人含情脉脉对视一阵。

    没多久,范蓉蓉提醒道:“大人,请喝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万添璋回过神后,眼神转到一处接过茶,然后慌张端着茶喝,“好喝,好喝。”范蓉蓉此时害羞低下头。

    这时万添璋就表示,蓉蓉你回去休息吧,我马上好了,我也要休息了。范蓉蓉转身离开时,万添璋就说:“蓉蓉,你别叫我大人了,我,我其实不是什么大人嘛,干脆叫我万大哥行了。”

    范蓉蓉背对着他点点头,又一声“嗯”的答应,然后害羞跑出去,万添璋注视离去的范蓉蓉,心还是砰砰直跳,都开始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只一鼓劲喝茶。

    次日巳时,新津县广场,围观百姓络绎不绝,站在中间的人们,就是此次负责修建桥梁的人员。随后,万添璋从一处走向中央台面上。

    “各位乡亲们,万某感谢乡亲们对城池建设,这也是我们去往对面的县,或者是州,更或者是京城,都是必经之路,也是惠民之举。现在,我们只是商讨和安排负责区域人员,下午才动工,大家一定要认真完成它。在此,我要强调一点,拒绝假材料参入其中,如果假材料,没有实打实材料参入其中,那建成后,就是一座危桥,这样的话,浪费资金,也浪费大家的辛苦付出,所以,桥梁材料,必须实打实的真材实料,拒绝有假材料,参差不齐材料混入其中,如有发现,可以给我报告,我就要严惩他,大家明白吗?”

    众人齐声回答道:“明白!”随后开始讨论着。而围观人群中有一位拄木拐大伯,此时他心里五味杂陈,心中不快,一时无法难以言明。

    这时万添璋拿出新的图纸,一旁赵学友疑惑道:“哎,大人,咱们不是建设木桥吗?怎么?”万添璋看着赵学友表示,临时改了,具体的,你待会儿知道。

    随即举起图纸说道:“各位静一静,现在我重新改桥梁,我也对大家说说,我为何重新设置这样桥梁,这是因为,这样的桥梁,既在汛期,不会内涝和洪灾,也在干枯季节,可以有水源,好让百姓正常播种庄稼,还有,人可以行走,车也可以行走,而这桥梁面积和体型大,所以大家要认真对待每处环节,一点都不能马虎。”随后众人拍手叫好,“这样也太好啦,那土地庄稼可以活了。”随即纷纷夸赞万添璋。万添璋就表示,设计这样的桥梁,根本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大人周围都是人才啊,都能设计这样很好的桥梁!”百姓们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

    中午,大家各自回到家吃饭,万添璋也准备回去吃饭,这时便咳嗽一下,一旁谭俊峰询问是否有事?万添璋表示,没事,应该是没休息好而已。

    此时白煞来到知州滕伟民这里禀告,“大人,万添璋要修建坚固的混凝桥,不是以前木桥了。”滕伟民想了想,也没有放在心上。

    黑煞来到知府高领这里报告刚刚的事情,高领先是惊讶,随后想了想,“难道木桥不好吗?怎能是坚固混凝桥呢?这得多少物力,多少财力?”随之手一挥,“他是县令,想做啥就是啥吧,我知府也不好阻止和参入他管制的新津县吧。”

    饭后,万添璋叮嘱赵学友,要认真对待和监督桥梁的财力和物力。随后一边咳嗽,一边进入书房,然后坐下来看着其他文件。这时谭俊峰进来了,随即说道:“大人,刚刚我去看了,有几个工人心里没底,怕做不好这份工作。”

    “心里没底?什么意思?”万添璋疑惑问道。谭俊峰表示,这几个工人是新人,所以,对待这样大工程,心里有些没底。

    万添璋想了想说:“不对啊,这些工人,不都是老工人吗?都是参加之前桥梁建设啊,怎么会有新人呢?”孟宪仓进来表示,曾经参加建设桥梁的工人,失踪了,所以,上任县令新招几名新人,但不知为何,迟迟不见县令下令动工,所以就。

    万添璋有些疑惑,随即想到曾经查看卷宗时,有注意到失踪卷宗,这时“阿嚏”一个喷嚏打来。看着孟宪仓说:“宪仓,你把所有卷宗拿来给我看看。”孟宪仓出去后,谭俊峰叮嘱道:“大人,你要不要休息,之前咳嗽,现在又打喷嚏。”万添璋想了想,又看着谭俊峰说:“我能休息吗?这些事都没处理好。我敢打赌,这里面,肯定有文章!”随即摸着脑袋想了想,嘀咕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新津县外的河流边,赵学友正亲力亲为,和众位工人一起清理河道。没一会儿功夫,便汗流浃背,随后擦了擦汗说:“当年的桥梁垮塌后,桥梁的材料掉在河里,没有清除,现在好难弄哦。”

    “先用锄头把桥梁渣子挖起来,然后用篼运到一处。”赵学友指着桥梁渣子,安排工人说道。

    随后,河流两端有工人负责挖起桥梁渣子,其余工人负责运渣子。这时一位张老四工人大惊,大家以为发现什么,都注视着他,而他就说:“听说当年的材料有参假,你看,这就是当年材料渣子,假的不得了啊!”

    “嗐,我以为你挖到宝贝了,当年的传说,大家都知道,不足为奇。”大家手一挥,继续干活。

    此时孟宪仓拿着所有卷宗过来,万添璋随即专门找之前看到的失踪卷宗。没一会儿,看着失踪卷宗,又瞅一眼孟宪仓问:“当年的工人,是不是叫沈秋萍!”

    孟宪仓一脸吃惊:“哎,大人,你怎么知道!”万添璋有些无语,随即表示,这不就是失踪卷宗嘛,明摆的事呀,孟宪仓惭愧笑了笑。

    不过,万添璋发现结尾有撕下痕迹,随即想了想之前的,也就是赵学友对他说过,这些卷宗,是老鼠咬的。

    随即查看卷宗痕迹,依然看到,痕迹似乎还真是老鼠行为,但是,为何其他是好的,只有失踪卷宗是坏的呢?难道老鼠有这么聪明不成?专挑失踪卷宗咬?随后便询问孟宪仓,是否只有这一个失踪的?孟宪仓点点头。

    “哎,那上任县令怎么招几名呢?不是失踪一个吗?”一旁谭俊峰想了想问道。孟宪仓表示,这个是失踪,其他两个是不干了。

    “不干了?这是为何?”万添璋吃惊问道。

    孟宪仓就表示,最近有个传闻,就是当时县令,就是上上任县令在修造桥梁时,偷工减料。而负责桥梁的工人知道后,找县令理论。不过第二天,县令就说,有两个工人直接罢工不干了,那时桥梁建造到尾声,所以没有招募新人。

    谭俊峰看了看孟宪仓,又看着万添璋说:“传闻,那就是说,不一定是真的喽!”

    “这个嘛,我们也不清楚,我也是听说而已。”孟宪仓看着俩人说道。

    这时万添璋想了想,问道:“上个县令和上上个县令是怎样的人?”孟宪仓想了想说:“其实我是上个县令时过来的,至于上上个县令,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上个县令,我觉得还是很好的。他每天勤勤恳恳工作,又走访县里每个角落,查看民生民情,不过,唯独不好的,就是怕比他高的官员。”

    这时万添璋和谭俊峰有个疑惑,那就是,听说他是贪官,把县里银库占为己有,导致现在的银库空空的,怎么又听说他的为人是好的呢?孟宪仓表示,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确是大为震惊。

    “那他到底是死的?”谭俊峰看着孟宪仓问道。

    孟宪仓看着俩人,又想了想说:“就是被知府捕快以贪污罪,逮捕走的。”万添璋和谭俊峰俩人疑惑不解,随即静静思考着。

    此时张老四一锄头一锄头地挖着桥梁渣子。没一会儿,便感觉有东西,然后小心翼翼刨开一看,是一个大麻袋,随即喊着附近工人:“快来,快来,这里有大麻袋,肯定是传说中的宝贝!”众人一听,兴奋起来,随即来到张老四面前,又齐心协力提起麻袋。

    麻袋从地下提起来后,一位工人激动打开绳索,随即扒开一看,吓得不轻。张老四和其他人以为这位工人太胆小了,随后其他工人一看,也是吓得不轻,张老四嘲笑众人,众人的手哆嗦厉害,又指着麻袋,一句话都说不明白,张老四看了看众人,又来到麻袋前一望,“我去!”随即吓得瘫软在地,随后麻袋里的东西浮现出来–头颅。

    “县,县丞大大人,有,有,有情况!”一名工人缓过神后,立即喊道。赵学友听到声音后,又看到众人瘫软在地,有些疑惑地上前询问。

    “怎么了?你们怎么坐地上,地上凉啊!”赵学友问道。

    张老四等人怕的哆嗦,话也说不利索,就手指着麻袋。剩下其他工人也围了上来,一同和赵学友望去,“这?白骨?”

    万添璋正在查看卷宗,这时衙役进来说道:“大人,这是知府大人差人送来的文件。”万添璋咳嗽地打开文件,而这文件,就是上一任的文件,这时谭俊峰看到万添璋又咳嗽,随即出去吩咐侍从,重新沏茶。

    与此同时,赵学友急促跑进来,万添璋疑惑问道什么事?赵学友吞吞吐吐,一时半会儿没说明白,万添璋就等他平静下来后,才询问什么事。

    “大人,我们在桥下面发现麻袋,里面装的,是是,”赵学友答道,然后麻袋提进来,赵学友继续说:“大人,麻袋里,是,是头颅!”

    “什么?”万添璋大为震惊,随即看向麻袋,一个头颅出现在眼前,“这,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