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魔术对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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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震云子又犯病了

    合乐书院放在现在,就是个一个院子挨着一个院子,一间房挨着一间房的古建筑群。

    前世苗雨走南闯北,出去旅游,没少看类似的,所以并不稀奇。

    他按照进门时,领的号码牌,找到一间教室,然后就等着考试。

    考试有两门,语文,算术,分上午,下午两场考完。早上先考的语文,成绩没出来,苗雨就知道考的一般,主要写诗和作文两项没底气。

    要知道,写诗和作文是需要‘童子功’的,尽管他之前已经很努力了,但毕竟没基础,只能做些打油诗,写些半古文,半白话的文章。

    自己都觉得不伦不类,免不了心里又把王莽给骂了一顿,骂他做的太绝,抄袭太多,都不给后来人留几首好诗,好词。

    下午的算术倒是很顺利,题依旧很简单,苗雨一口气写完,都没检查就自信得满分没什么问题,早早写完,早早交卷,算是最早离开书院的。

    为此,等在门口的大哥还说了他一顿,怪他不认真,写的太快,写完也不仔细检查,检查。

    他也不反驳,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嘻嘻哈哈混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成绩了,因为考生众多,还要誊写批改,差不多一个月才能出成绩,确认自己会不会被书院录取。

    这段时间,苗雨并没有清闲,反而更忙了,没了看书的借口,苗树给他安排的活儿更多了。

    不但要干家里的,还被拉去自家开的酒楼当人体‘广告牌’使用。

    还别说,震云子记名弟子这个身份,加上死而复生的噱头,还真就给酒楼带去不少看热闹的人,也真就增加了不少生意。

    苗雨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但架不住苗树的强硬,只能忍着,任凭人们像到动物园看动物似得,到酒楼看他。

    话说回来,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了,苗雨还有这样的热度,全都是震云子搞出来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个传言就在吕县传了起来,说是刘家这次之所以能死里逃生,全身而退,全都是靠震云子。

    震云子作法,把证人给弄迷糊了,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儿,所以才没有证据。

    又说震云子之所以来吕县这么个小地方,就是为了报以前刘家先祖对他的恩情,现在恩报完了,就离开了。。。

    种种流言让震云子最后又在吕县火了一把,连带着苗雨的事也被翻了出来,见不到震云子,能见到苗雨也是不错的,因此苗雨再次成为焦点。

    苗雨每天在酒楼当供人参观,讨论的‘吉祥物’心里当然不爽,无处发泄,最后只能靠骂震云子出气。

    ‘真他妈能装,没玩了,你个大骗子,你不得好死。”

    苗雨天天骂,骂得多了,竟然真的起效了。。。

    震云子本来过得挺舒心的,他已经成功取得了曾文都的信任。

    在震云子的洗脑下,曾文都也认为,刘家这次没事,全是震云子开坛施法的功劳,对震云子更加信服,几乎达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震云子不想再见刘家人,于是就对曾文都说‘刘汝升克他’要他离刘汝升越远越好,他就想尽办法,动用一切关系,把刘汝升给调走了。

    好在曾文都人品还算不错,对刘汝升没有落井下石,调他去的地方虽离豫州很远,属于边疆苦寒之地。

    但刘汝升却是实实在在升官了,到那里就是一郡之守,天高皇帝远,远离是非之地,也算一个不错的归宿。

    刘汝升也是这么想到,他本来极其郁闷,仕途眼看到此为止,还要遭受官场耻笑,本来都有告老还乡的想法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关键时刻,曾文都竟拉了自己一把。

    真不枉自己平时的巴结,奉承。

    所去之地虽然艰苦,也远离权利中心,但确是一个发财的好地方,自己受几年苦,发笔大财,回来颐养天年,当个富家翁也不错。

    如此一想,刘汝升在对曾文都千恩万谢后,高高兴兴的就上任去了。

    打发走刘汝升,没了碍眼人后,震云子又嫌弃清宁买的宅子小,曾文都就把他治下,一座大庙送给震云子管,成为了震云子的新家。

    到此,震云子的‘事业’算是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一切都看起来顺风顺水的。

    连跟着他的兰朵,六子都能感觉到,震云子越来越有钱,越来越有地位的时候,震云子却突然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之前他一直吃着妙应真人的药,身体一直很很好,可就在十几天前,也就是震云子故意让人,在吕县制造,是他帮刘家脱困的消息,流传起来。苗雨被苗树拉去酒楼吸引客人,差不多同一时间,妙应真人说可以停药了。

    真人给出的理由是,病差不多该好了,把这次的药吃完,可以试着停停看了。

    震云子对妙应那是当神仙看的,说让他停,他就立马停了。刚停那几天也没什么感觉,真跟病好了似得。

    可从差不多第五天起,他就感觉不对了,开始浑身不舒服,可具体怎么不舒服,他也说不太清楚,就是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

    他还以为这段时间,操心累的,就没在意,想着休息休息就好了。

    可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不但没缓解,反而越来越难受,身体也开始出现奇怪的病症,眼睛不受控制的流眼泪,不停的打哈欠,浑身无力,但精神却出奇兴奋,怎么都睡不着。

    他还没在意,又过一天,病症加重,开始浑身冒汗,流鼻涕,打冷颤,到了晚上,开始腹泻。

    到此,一切他还可以忍受,当是得了风寒,可熬到后半夜,他再也忍不了了。

    全身开始疼,不是表面的疼,而是骨头疼,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啃食他的骨头,疼的他直抽搐,疼的他哇哇大叫。

    这下他才意识到出大问题了,连夜就叫徒弟们带他去找妙应真人,别的郎中他信不过,他只信妙应真人。

    也是在这时,他才后悔,怎么不选择离妙应真人近一些的地方,以前从吕县到真人那里,马车一夜就到了,现在最少需要三天。

    三天啊,这么疼,怎么过。

    震云子疼的在马车上直打滚,嘴里还不停的骂着车夫,让他快点,再快点。

    同时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诫自己,等自己这次好了,再不离妙应真人这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