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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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新的比试

    陈安被“遗书”拉去加练之后,建江弥生子也被“不竭”叫走,一时间竟没有人可以来和“无前”来交流,不过无前倒也不是太在意这些,他就只是时不时地跑到陈安和建江弥生子的面前看他们受苦。

    其实吧建江弥生子本来是不用跟着陈安一起去训练的,但是“不竭”在看到陈安的单练任务后,找到了建江弥生子:“你看别人家的代理人,他们的练习肯定卓有成效,你要是不练,那你不就是被别人给落下了吗?”

    于是建江弥生子就向陈安提起此事,并且指出了陈安的七大罪:怠惰(不想单练),傲慢(自以为是的指正“遗书”),贪婪(不练还想变强的心)......

    而陈安在被拉去加练的那一天晚上,他收到了“遗书”为他特制的加练计划表:

    0:00-1:00:负重马拉松两趟

    1:00-2:00:海下2000米压力训练

    ......

    23:00-24:00:拉伸

    陈安看着计划表,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惊恐的看着“遗书”不可思议的怒吼着:“你是什么牛马?这是人的作息吗?”

    可惜他得到的答案是:“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会很沉重吗?谁叫你听的?我告诉你呀,这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了超出了你的实力范围的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可惜你听了呀,那我就只好加练你了呀,要知道我是提醒过你,你承受不住的,好奇心害死猫呀,唉!”

    于是陈安当场糊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还怒斥着自己的愚蠢行为,并且立下誓言——我要是再浪我就是狗。

    很可惜的是,几天后建江弥生子对此的评价是:“狗是人类的好朋友,而你不是。”

    两个人当场就撕吧起来了,建江弥生子惨败,才出现了后来的事。值得一提的是建江弥生子被“不竭”送到了“遗书”那练了。

    当然,“遗书”的脑回路永远不会让我们失望,他看了看只有两个人的训练场后,把目光看向了“无前”。两个模块的眼神对上之后,他们就明白,一场早就该开始的比试,还是要来了。

    第二天,“无前”就把他的代理人拷到了“遗书”的训练场了,是真的拷过去的,铁链还在手上呢。

    就在此时,陈安忽然想起来了遗书最开始说的话,于是就趁着“无前”的代理人刚到时,就悄悄地问了出来:“话说回来,老大,你不是说如果我没有帮助你整合其它模块的话,地球会毁灭吗?”

    听到问题的“遗书”顿时觉得自己的这个代理人的脑子恐怕早没了,它赶紧CPU内循环播放了几次学生时代陈安的机智,要不是“遗书”知道自己是个识人之才,必不会出错,不然就让陈安给气的当场宣布自己要退休了。它不耐烦的说到:“为什么呀,你自己回想一下我给你和建江弥生子讲的故事吧,我不想再说一遍了。”

    建江弥生子一下子就理解了“遗书”的意思,她叹了口气,无奈的给陈安科普了起来:““遗书”不是说一个文明不应该得到超出他们控制的武器吗,你看看我的那批枪支,我都下令让人研究了许久了,因为‘不竭’大人也没有阻止我,有时候还会指导我们一下,而且恐怕只有‘遗书’大人才会事无巨细的关注我们这种弱小文明,其他的模块应该都会有或多或少疏忽。”

    陈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是他的问题并没有全部被解决,他又问了一句:“你们明明是同一个系统的模板,那为什么行为上会出现那么多不同呢?”

    “遗书”这才有所变化,它这次显露出了陈安第一次见到“遗书”的样子,那个方块的样子,它问到:“你认为我真的是这个这形状吗?”

    “你这不就是一个方块吗?”陈安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但是忽然想起来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不对,你不是一直在变吗?”

    “也许吧,不过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赢下这场比试的话,就告诉你如何。”“遗书”变成一张滑稽脸,看着陈安。

    “咋又要比试?”这下陈安是真的绷不住了,他瞪大眼睛看向“遗书”。

    “遗书”也不含糊,变成了一个大眼珠子,紧紧的盯着陈安还发出了挑衅的声音:“就比,咋的,怕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比?”无能狂怒的陈安尝试着着最后的挣扎。

    “我希望重启守望计划,但是我们是作为观察着和守护者的身份不置身事内,到了你们玩崩的时候再来救救场,直到你们和我们有相近的三观后,我们才会正式加入;而‘不竭’的想法是成立一个组织,让这个组织的人拿上我们的武器,在有稍微威胁这个文明的威胁出现时,立即灭杀,将威胁消磨在苗头;‘无前’的想法更极端一点,他希望让他的代理人去建立一个可以统一整个文明的国度,这样就可以最大的保证文明的统一性和可控性,还不会出现无用的消耗,并且可以在危难时保留火种。”“遗书”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我和‘不竭’的计划,还有很多相似处,所以我才会让你和建江弥生子一同训练,‘不竭’也才会和我进行私下比试,这次的话,‘无前’的代理人既然来了,那你和建江弥生子就要做好准备了,毕竟他们可是疯子呀。”

    “啊?”陈安大惊,立刻把目光转向建江弥生子。然后他就看到建江弥生子典雅的坐姿,顿时放心了不少,还想着:“就考建江弥生子了。”

    陈安的头就感受到了一次重击,还有一个熟系的声音在耳边漂浮:“嘿呦,这不是陈安桑吗,咋的,看我幻影看入迷了吧!”

    陈安的心顿时结成了冰块,嘴里还低喃着:“完了,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