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王爷:绝色公主求我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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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给本王滚

    李安的嘴角不自然地动了动,随后才缓缓张口:“

    你说得如此信誓旦旦,可你若是最后不能完成又当何论。”

    农丰无所谓地说道:“

    不能完成就不能完成,做什么事情又不是一定能成功的。

    哪怕是坐在那个位置的上的人,难道他说的话都一定是对的吗?”

    农丰对李安的话不置可否,这人说得是什么,自己刚才不过是太过高兴才会那样口不择言。

    就算自己最后真的无法把土豆种植成功又能怎么样,自己身上又不会掉块肉。

    成功了固然是很好,即便没有成功,那经验也是非常宝贵的。

    成功与失败就像一对母子一样,失败是成功的妈妈。

    因为失败的次数是一定会比成功多的,只有自己的经验充足了,才能把事情做成功。

    这个什么王爷说话也是很好笑,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人会有人做事情一下子就成功的。

    要真的有这样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能一次完成,而且次次完成得都很成功,身上没有一点儿缺陷。

    那么这就不是一个人了,他是神明,一个让人无法直视的神明。

    很可惜,这只不过是美好的幻想而已,这世上从来都只有经历过无数的失败,方才有那么一丝成功的可能。

    只是把话说完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

    看来自己还是走吧,以自己的这个性子,实在是不应该出来的,连好听的话都说不出的自己,别人又为什么愿意让自己做事呢。

    在这一点儿上面,还是挺佩服自己的那个弟弟农收的。

    羡慕他什么都可以放下,不顾一切地做那等谄媚之事。

    听说他为了能得到赵家少爷的关注,连续两年都在为他送东西,赵少爷随口说的一句话,

    他都能时刻记住,专门用东西将之记录下来,生怕自己在什么时候忘了,惹得赵少爷不高兴。

    对弟弟的这等行为,农丰是很鄙视的,也不屑于去做。

    一个人若真的到了做什么事都能不择手段的话,那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这个毫无疑问是很可怕的。

    在某个深夜,农丰的脑中出现了一个令他后怕的想法:

    要是那个赵家少爷让自己的弟弟来杀害自己,恐怕他都是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吧。

    即便自己心中想过改变,不变得和弟弟完全一样,做点细微的变化,也应该可以的吧。

    只是事情到了最后,却是遗憾地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了那样的人,在别人看起来是说几句话的功夫,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是说不出口的。

    就比如李安询问自己的话,自己分明可以昧着良心说一定能完成。

    但自己就是无法做到,这粮食想要真正的丰收,是有许多数不胜数的因素存在的,并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个世界又不是会听你的话,你说要有雨就有雨,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你干什么去,怎么把话一说完就走,不是你告诉本王要把这土豆种植成功的吗?

    怎么这还没有开始种植,你自己反倒先跑了。”

    对于农丰的这种行为,李安也表示很疑惑,感到不明所以。

    这,这,你不太对劲儿。

    最常见的情况不是,你在说完大话之后,就立刻地做事了。

    而不是如你这般,马上转身离开的。

    实话实说,本王也算是活了两世的人,着实是对你的行为感到迷惑啊。

    农丰的脚步顿住了,你这是在羞辱还是羞辱我呢。

    转过身子看向李安,语气平静地说道:“

    王爷,我刚才不是说错话了,难道你不赶我走?”

    我…

    对于农丰的话,李安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

    说错就说错了,这又有什么,我又不会杀你。

    本王这么的善良,连一个人都没杀过,至于使你怕成这样!?

    “本王不赶你走,听你先前所说的话,你对你这些作物有着很深的研究?”

    不是一般人,是不能说出那种话来滴。

    从农丰的动作也能看得出,他对土豆的欣喜是发自内心的,不是农收那种想要卖钱,是真心想要种植土豆,并且将之推广。

    听李安说起这个,农丰一下就来了精神,

    “那是当然,再怎么说我也是农家唯一的传人,对这些作物有点研究也是应该的吧。

    就拿眼前的这土豆来说,是在古籍当中有切实记载的,产量丰富,一年之内至少都能成熟两次。”

    这下,周围一直在看戏的匠人都是忍不住了,纷纷把目光看向农丰。

    这是真的吗?

    一年至少都能成熟两次,这意味着什么,无数没有饭吃的人都能得已生存。

    李安的脸色略微显得不自然,

    “你说你是农家唯一的传人,虽说你这个人比较有说服力,但那个人也是说自己才是农家唯一的传人。

    这个,你作何解释呢。

    好像,之前的那家伙是叫什么农收吧。”

    把目光投向公输羊,对他露出询问之色。

    “根据我所知道的,农收确实是农家的唯一传人,这一点没错。

    不知你又为何说是农家的唯一传人,以你方才的行为,即使是没有农家的这一层身份,想必王爷也是会相信你的。”

    公输羊适时站出来,心中不禁感慨:

    真要那么仔细一看的话,这东西的脸和农收还有点像,难不成…

    “果然如此?

    农收他是我的弟弟,他一定到处都在对人说自己是农家的唯一传人吧,其实他是被师父逐出农家的。

    我们农家传人,是只有帮别人种植作物的时候才会袒露这一身份。

    农家传人这身份,往往也意味着很重的责任。”

    农家家主也是他和农收的父亲,当年把农收驱逐出农家的第二年,父亲也就离开了。

    而农丰也因为法家的打压,很多时候都无法维持应有的生存。

    农收则是到处打着农家传人这一名头到处招摇撞骗,对法家之人更是低声下气,只为了对方能赏自己一口饭吃。

    对农丰说的话,李安对此保持深深的怀疑。

    不过,这人在种植方面是个行家那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很好,那你暂且先在本王府中住下吧。

    我不管你们法家、农家什么的,只要是在本王府中的人,都要听从本王的命令,否则就给本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