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后我无痛当妈,在娃综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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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吃味

    空气冷凝下来。

    沈明兴奋地搓手:来了来了。

    姐妹对立。

    流量密码!

    “看来姐姐还是在怪我。”温雪自嘲笑了笑,随后眼神逐渐坚定,“我一定会让姐姐明白爸妈他们苦心的。”

    温酒眼都没往她那瞟一眼,擦擦江随安的嘴角,柔声道:“吃饱了吗?”

    “嗯嗯。”江随安点头。

    “那妈妈带你去睡午觉。”她抱起江随安,朝谢阮清和景游点点头,上楼。

    这次连华熙都不解地看了眼自家好姐妹。

    温雪桌下的手掐紧掌心,第二次了,当众落她的面子,难道真的不在乎温家父母的爱了?

    她完美笑道:“我和姐姐有些误会,让你们看笑话了。”

    尽管桌上没有人好奇她们之间的事情。

    但从小到大的优雅和高贵也容不得一丝让别人看她笑话的机会。

    【有没有人教过温酒这厮不理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楼上不清楚,温酒小时候走丢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近几年才找回来,自然不能跟阿雪女神相比。】

    【也是,平时那些小动作就满是小家子气。】

    或许是做饭这一环节给节目带来不少流量,下午沈明没有再下发什么任务。

    而是让所有人自己休息。

    温酒睡了个好觉,抱着怀里的软团子。

    连睡梦中的嘴角都上扬着。

    突然。

    一阵白光飞进来,温酒瞬间睁开眼抱起江随安闪到墙上,白蛇盘在床上。

    温酒皱起眉,“不是说了晚上我会去,你是不是高估了我的耐心?”

    “妈妈···”

    动静吵醒了江随安,他看到屋子里的白蛇紧紧抓着温酒,整个人不安极了。

    温酒轻声哄道:“岁岁不要怕,妈妈上次打败了它,蛇不敢伤害我们的啊。”

    怀里的小人儿不再颤抖后,她甩出一道灵力捆住蛇妖,冷冷道:“我给你三分钟的解释时间,要是理由让我不满意,休怪我不留那三条鱼的情面杀了你。”

    白蛇气若游丝道:“大师息怒!是那村长找了个颇有些道行的道士来对付我,他们想要月牙魂飞魄散,我花费十年的修为才从那道士手底下逃出来报信。”

    温酒咬牙。

    她问道:“那道士的修为比之上次赤炎派的掌门如何?”

    “略逊色一些。”白蛇道。

    温酒摆手,怎么每次她介入的事情都格外的复杂?

    难道这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可她一点都不想走什么大道啊!

    “我知道了,你先带着这三张符篆过去护下月牙和她娘的魂魄,我很快就会过去。”温酒甩过去定魂符,又嘱咐道:“清好场,我不想有多余的人出现。”

    要是被摄像机拍到、网友看到。

    她还得凑谎话发微博找挨骂。

    白蛇恭敬道:“遵命。”

    不明白什么情况的江随安担忧问道:“妈妈又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吗?”

    “唔。”温酒揉揉他的头,打保证道:“是要偷偷做一些事情,不过没有任何危险。”

    她想起被一通电话叫走的杨忠,眸色闪了闪。

    “岁岁,记不记得你爸爸的电话?”

    温酒手机里是没有的,而江随安一段时间是由江母带着的,说不定能记得江逾白联系方式。

    既然江逾白能够叫走杨忠。

    那地位比杨忠低的道士只要不是邪修,理应也能被叫走。

    到时候不用打架。

    耍耍嘴皮子就行。

    江随安道:“18552966641”

    手速跟上的温酒拨过去,亲了自家儿子一口。

    电话隔了会才接通,她听到对面有些嘈杂的声音,但很快又安静下来。

    没有多想。

    求人办事要有求人的态度,温酒还是懂这些人情世故的,况且调戏江逾白这等男色真的一点都不亏,她张口先矫揉造作喊了声,“老公~”

    对面开国际会议江逾白:“······什么事?”

    在他的威慑下,满桌子股东低头半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温酒听着他有些冷的声调,皱眉,难道找的不是时候?

    罢了罢了。

    勇敢酒酒没在怕的。

    她咳了声软软道:“是有件事邀请你帮忙的啦,你身边有人吗?”

    江逾白扫了眼十几口人,倚在靠椅上揉了揉疲惫的眉头,淡声道:“有,你说。”

    说什么说?

    温酒翻了个白眼,撒娇道:“那能不能到个没人的地方呀?这件事有些私密呢。”

    有些年迈的股东偷偷抬起头,好奇看了大侄子手机一眼。

    江逾白自然注意到某人不同寻常的嗓音,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边开口,“刚在开会,现在出来了,你说。”

    温酒脸一红。

    他说刚才在开会?

    妈的那她岂不是在众人面前给江逾白这厮服尽了软?

    “是这样的,杨忠走后又来了个道士来找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把他弄走?作为报答,我可以答应你三件事。”温酒道。

    江逾白若有所思,“什么事情都可以?”

    听到男人勾人的磁性声线,温酒耳朵酥麻了一瞬很快清醒,“除了打我儿子的主意,什么都可以!”

    江逾白道:“好。”

    听他同意,温酒一喜,还没等她挂了,那边男人再出声,竟然又提让她回去后陪他去江家。

    她皱了皱眉,“如果这算我答应你的三件事之一,那我同意。”

    “温酒,你是不是还没有过一遍婚前协议?”江逾白有些无奈,一条条陈列出来,“总之,我们结婚的前提是要定期打消两家长辈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