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郡王开始
繁体版

第二十九章各有算计

    “什么?太上皇御赐的匾额?是那块写着满门忠的匾额?”贞平帝道

    “回陛下,正是太上皇御赐的满门忠匾额,现下已经被摔的四分五裂了,还请陛下治静亭侯大不敬之罪。”谢阙哭诉道

    “好了好了,静亭侯何在?”谢阙哭的贞平帝是心烦意乱,于是直接开口打算问问班淮。

    “回陛下,臣冤枉啊,昨日谢家的谢启临悔婚,以至于我家婳婳现在还闷闷不乐,陈昨晚气不过,确实是去了谢家。”

    “可是臣只是去找谢启临,并没有在谢家有其他的动作,至于说砸坏了太上皇的御赐匾额,那更是无稽之谈啊陛下。”班淮跪地解释道

    “忠平伯,静亭侯所言可属实啊?你儿子当真退婚了?”贞平帝道

    “额,回陛下,小儿无状,昨天确实是提了此事,臣的心中也满是歉意,昨天臣甚至想让静亭侯打臣一顿好出出气。”

    “可谁成想静亭侯竟然如此肆意妄为,竟然打碎了太上皇御赐的匾额,这是大逆不道啊陛下。”谢阙开口道

    “嗯,行了,既然这匾额是太上皇御赐的,那朕自然不好处置,这样吧,散朝后,你们随朕去大明宫,此事由太上皇决断。”贞平帝道

    二人一听这话,谢阙是得意,而班淮则是有些害怕了起来。

    看着二人退了回去,贞平帝心中也松了口气,毕竟这两二人背后都各有各的依仗,这谢家是太后的人,那班淮更是康宁大长公主的儿子。

    这两个人闹起来,自己何必掺和呢?还是让大明宫去头疼吧。

    这个事情完事儿了,早朝也终于进入了正轨,内阁开始出班奏报,然后就是六部,直到早朝完事儿,也没人提萧通的事情。

    在散朝后,萧通顶着朝臣们的目光,迈着大步就出了宫门。

    而此时贞平帝这边,已经到了大明宫外,戴权一看皇上来了,赶忙行礼,然后就进去禀报景运帝了。

    景运帝看着跪在眼前的谢阙和班淮,在听了事情的经过之后,直接道“事情朕已经知道了,班淮罚奉一年,禁足一月。”

    听了这话之后,谢阙面上带着不甘,可是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是躬身行礼,而一旁跪着的班淮自然是赶忙谢恩。

    等到两人走后,景运帝才道“皇帝,这种事情也值得你来大明宫?”

    “父皇,儿臣,儿臣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这二人的身份,儿臣实在是不好处理,而且,而且还涉及父皇您御赐的匾额,所以?”贞平帝道

    “行了,不用说了,皇帝,你还是尽快成婚吧,朕已经吩咐下去了,马上给你安排一场大选。”景运帝道

    “额,父皇,儿臣,儿臣属意保宁表妹为皇后,还望父皇恩准。”贞平帝直接躬身道

    “嗯?保宁?皇帝,这保宁的婚事你不该来问朕,你得去问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要是同意的话,朕自然没有意见。”景运帝道

    “是父皇,儿臣知道了,儿臣稍后就去给皇祖母请安。”贞平帝道

    “嗯,对了,这大军就快回来了,杨全义的奏折你看了嘛?关于这永平侯的事情,你可有什么想法吗?”景运帝问道

    “回父皇,奏折儿臣已经看过了,这永平侯虽然有罪,可也已经跟他的儿子战死沙场,所以儿臣打算从轻发落。”贞平帝道

    “嗯?从轻发落?皇帝,你这么处理,欠妥了,这次两边一起打,兵力又都差不多,而且大同镇的敌人还比宣府镇的多。”

    “如今最难的大同镇安然无恙,反而是宣府被攻破了,而贼寇之所以没有继续进犯,还是因为永庆国的那张国书。”

    “皇帝,要是没有那张国书的话,现在会是什么局面?你还决定要从轻发落吗?”景运帝质问道

    “父皇,那不知父皇您的意思是?”贞平帝问道

    听了这话的景运帝,淡淡的看了自己这个儿子一眼,他当然听出了这话中对自己的不满,这可不多见呐。

    自己这个儿子在自己面前,那是一贯的装傻充愣,今天竟然因为永平侯改了性子,这还真是有趣得很呐。

    “皇帝,你是皇帝,该怎么处置,那你你该考虑的事情。”景运帝道

    听了自家父皇这话,饶是贞平帝,也有些藏不住情绪了,说是让自己处置,可实际上还不是要遵从你的意思?

    “是父皇,儿臣明白了,父皇,您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儿臣就先告退了。”贞平帝躬身道

    “行了,退下吧,回去好好想想这次该怎么封赏。”景运帝道

    贞平帝听后又是一躬身,然后就退出了大明宫,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回了御书房,然后就再也忍不住了,砸了一通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虽然心里很不爽,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现在开国勋贵们都是自己父皇的心腹。

    这朝堂上自己的人太少了,不过也快了,只要自己娶了保宁,有了晋国公府的支持,那自己就有了反抗的本钱。

    而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去给皇祖母请安,算了下时辰后他就没有去,因为他知道,这个时辰皇祖母在午睡。

    而此时的班淮已经回了自家府中,并把太上皇的意思跟家人说了一遍。

    “什么?爹,这怎么能行呢?昨晚咱们根本就没动手,谢家的匾额碎了,跟着咱们有什么关系啊?”班恒一听就不乐意了

    “行了,不管这匾额是怎么掉的,谁让咱们昨晚去了呢?不过是禁足一个月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班淮道

    “爹,今天你见到那个广宁郡王了吗?他怎么样啊?”班婳趁机道

    “嗯?广宁郡王?婳婳,你问他做什么?”班淮有些奇怪的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啊,爹你不知道,他现在可是个传奇人物,京城的各家闺眷们,都想要了解他呢?

    “你女儿我一直都是她们羡慕的对象,这种事情怎么能不知道呢?要是到时候她们问起了,我多没面子啊?”班婳解释道

    “婳婳,这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当时在朝堂上,我光顾着跟皇上解释昨晚的事儿了,没有注意那广宁郡王。”班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