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池婳看八卦
“与你何干,来找师尊做什么?”纪司白醋意满满,看他一眼都嫌烦,移开了视线。
真是烦死了。
“我是来给师尊请罪的。”杜方宇心里竟有些害怕他,说话也跟着吞吞吐吐起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弟对他敌意如此大。
“你们在干嘛?”池婳眼眸惺忪的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向门口,两个徒弟居然都在,不让她睡觉了?
纪司白瞪了杜方宇一眼:“怪你,把师尊吵醒了。”
杜方宇抿紧唇,满脸内疚,他又做错事了。
“都进来吧!”,池婳下床走到桌前坐下。
纪司白笑着像狗腿似的,快步上前坐在她旁边,给她倒了杯茶。
池婳瞟了他一眼,拿起茶水喝了一口,看向还在门口傻站着的杜方宇道::“方宇,你还不进来?”
杜方宇走了进去,埋着头站在一旁,跟个小媳妇似的。
“坐下。”她无奈的瞥了眼杜方宇,这小子就这么死板?一点风范都没有。
见他乖乖坐下,池婳扫了他们一眼,冷声开口:“说吧,来为师房间有什么事?”
纪司白一脸委屈,率先开口:“师尊,你回天碧峰都不叫上弟子,所以弟子来看看您。”
“那么多人围着你,为师可不想上前打扰。”池婳无语的看着他。
纪司白嬉笑道:“弟子只想被师尊打扰呦。”
池婳看向低着头沉默的杜方宇道:“方宇,你呢?”
纪司白冷冷扫了杜方宇一眼。
杜方宇听到被点名,慌忙抬起头,愧疚开口:“师尊,弟子让那沈菲菲住进了天碧峰,是弟子的错,请师尊惩罚。”
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无奈开口:“无事,沈姑娘可曾说过何时回玄宗门?”
“仙盟大会在即,沈师妹说到那时一起出发,也算是回玄宗门了。”
她倒是都忘记这茬事了,还以为已经没有这个剧情了。
“为师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池婳朝他们摆了摆手。
【有任务,参加仙盟大会保护杜方宇!!!】
池婳:…………
她没听错吧?刚刚是系统的声音吗??
任务屏出现在她面前,她颤抖着手指着屏幕,磕磕巴巴:“你怎么又出现了?”
片刻,池婳听到了那熟悉的机械女声:“大概是宿主触发了主线任务,所以我才能蹦跶。”
池婳一头黑线:“还能这样?你的还有再无语一点吗?”
“ok,宿主。”
池婳:她怎么摊上这个智障系统!!!
她疑惑问道:“你上次未说完的话,是想告诉我什么?”
系统:……!!
这几个点跟两个感叹号是什么鬼?她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呵斥:“说人话。”
“宿主,我被限制了,说不出来!”
池婳一阵无语:“要你何用!!”
“宿主请确认任务!”
池婳点了确认,屏幕瞬间消失。
“保护杜方宇?他堂堂男主还需要我保护?”
“宿主,恕无权告知。”
仙盟大会每三十年举办一次,乃是整个修仙界的盛会,各宗门小辈们崭露头角公平竞争的好机会,届时就连散修也可进入。
试炼地乃是荒芜之地,放入的魔物等级都不会太高,小辈们也可游刃有余,难得是里面变幻莫测,会比较棘手,但大致上是不会受什么重伤,毕竟办这个的初衷也只是为了试炼。
仙盟中一共有五大宗门,分别为玄宗门、万法宗、绝情宗、星辰宗、流火宗。
除了玄宗门和万法宗之外,其他三个宗门的实力较为弱一些,弟子也较为稀少,尤其绝情宗,只收女弟子,啧啧啧,听这名字就知道修的是无情道,俗称尼姑庵。
她收回思绪,御剑下天碧峰。
路上遇到几个弟子恭恭敬敬的向她问好,她心不在焉的微微颔首,快步离开。
系统所说,荒芜之地会出什么大事?不然怎么会用得着她来保护。
“师弟,听说你师尊,掳了个男子。”单于看向旁边长的清秀的男子,一本正经,完全没有一丝尴尬问道。
池婳:额,有八卦听听,呵呵!!
池婳眼睛一亮,竖起耳朵,停下了脚步,连忙藏在在暗处,一气呵成。
月迪脸色有一丝不自然:“师兄,你怎么知道的?”
单于拍了拍他的肩,挤眉弄眼的得意笑道:“咳咳,当然是我师尊告诉我的。”
月迪无语瞟了一眼单于,他到底在得意些什么啊??果真是憨厚的师兄。
“师弟,你师尊掳一个男子回来做什么?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单于说着一脸愤然。
月迪苦笑道:“师兄,我一个小小的弟子能知道什么?”
师尊那怪异的性子,他可不敢上赶子去招惹。
单于挠了挠头!
月迪皱了皱眉,迟疑开口:“不过,说起来,师尊自从掳了那男子回落云峰,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了,也不知道在干嘛。”
单于微微沉思“难不成,师叔在闭关?”
“或许吧,师兄我走了。”月迪无奈的摇头叹息,真是个呆头鹅。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池婳目光微凝,这夜鹏迉在搞什么鬼?
池婳:夜鹏迉该不会是强抢妇男回来当男宠吧?那么开放吗??
池婳蠢蠢欲动的望着落云峰方向,微微有些迟疑,她去看看应该不过分吧……
谁叫她好奇之心有点重!
落云峰云雾缭绕,有一番仙境,四处盛开的花草让整个四周清香四溢。
池婳隐了气息潜入夜鹏迉的主殿,在他房间窗前捅了个口。
扑鼻而来的刺鼻酒味,她不由蹙眉抬手抵住了鼻子,凑近看去。
夜鹏迉坐在床榻满脸的醉意,手拿着酒壶,还在不停的灌酒,衣服凌乱的敞开来,一眼望去,隐约能看得见里面的风光。
地上一堆瓶瓶罐罐,离床不远处跪着一位身穿白衣浑身颤抖的男子,低着头看不清模样,打扮和造型都跟乔溪有些相似。
她看得出来,那不是乔溪,她有些诧异。
这夜鹏迉在搞什么鬼?
里面安静的仿佛针落可闻,诡异至极。
夜鹏迉下床,那男子闻听动静害怕往后一缩,他瞥了一眼,嗤笑一声,踉跄地走到香炉旁边,从怀里拿出瓷瓶倒入香炉里。
夜鹏迉喃喃自语:“黄粱一梦总好过清醒一时!”
满屋的香味飘了过来,池婳不由嗅进鼻子里,这是什么馨香,她蹙起眉头,他倒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