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5.4
良久。是一个人,我已忘了良久。
良久。
皓齿明眸。
没什么不好的。
借口么。
执桨的老人。
摆渡者。
老人没想那么多。
老人只是撑着船在湖间摇曳着。
轻轻地,此间有火。
乌云是丝丝缕缕的,倘使它消散了,那又是什么。
晴空。来着。
无所事事的撑腮瞥眼看着窗外。
没有意境,只是装帅。
窗外。
天光云影。徘徊。
我执黑子。
他执白子。
雨停了。
许久不见风了。
他说。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清晰了。因为,它已被夏雨洗净了。
初见阳,又见阳。
原来画师的意,在此。
在地上,在天里。
巨大的棉花糖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我看见那湛蓝的画板上还有着些许糖丝裹过的痕迹。
画师的画,幕布已掀开了一角。
不规则的水草。
他说,心情好,自然要唱歌。他奶奶的。
云气缭绕的,烟。
云彩像是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乌云也掺杂着。上白,下黑。而云层后的光明里似乎还有一层薄云。
缓慢移动的云,缓慢移动的我们。
然后,清风拂过。
我再次看见你了。
我喜欢你么。
一只手逐渐地拢住了整个天空,它的指头向前缓缓蔓延着。它的手掌是黑暗,手背是光明。
喜欢你面无表情的快乐。
指缝间有光在摸索。雾和云糅杂了。
牛背上的孩子,已不再吹响那支牧笛了。
乌云囤积着,看起来很厚很软。黑黑的。
地中海。
羡慕他们活得像胡须一样坚强。
我希望你坐在窗的一侧,我坐在窗的另一侧。你撑着腮,我就在窗的那一侧也撑腮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