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的逆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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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不成蚀把米

    二人见到太尉府的马车离开后便有说有笑的回将军家了。

    楚安慧刚踏入太尉府的大门,楚大夫人身边的赵嬷嬷后脚就来了。面无表情的道:“大小姐,夫人让你去她房里。

    楚安慧内心不安的问:“嬷嬷,不知母亲找我有何事?我回房收拾一下再去吧!”画意心领神会的附和着道:“是呀!嬷嬷,大小姐刚回府,先收拾一下再去也不迟。”

    赵嬷嬷语气不冷不热的道:“大小姐,夫人让你即刻就去。去晚了,夫人怕是要生气了。”

    楚安慧闻言,身子一颤,她是知道母亲一但生气准没有好果子吃了。笑道:“好,我这就随你去。”

    一路上战战兢兢的走着,但面上还是镇定自若的神情。

    走到了主院屋旁,赵嬷嬷停下来冲楚安慧主仆二人道:“画意随我在此等候就好了,夫人单独找小姐有话要说。”

    画意不敢忤逆,只能一脸担忧的望着楚安慧道:“小姐。”楚安慧见到她的神情宽慰道:“没事,我去去就来。”

    要说楚安慧最怕的人便是她的母亲高若瑶。

    走进屋内,只见屋内只有高若瑶一人在看账本。奴仆皆被遣退了。

    楚安慧强装镇定的轻声行礼喊道:“母亲。”高若瑶放下账本,用严厉的眼神扫视着楚安慧,语气冰冷的道:“回来了。散学后不马上回府温书,去那了?”

    听见母亲冰冷的语气,楚安慧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母亲,慧儿只是一时贪嘴去买了点心。慧儿知错了,下次不会了。”楚安慧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道:还好收买了车夫,在回来的路上买了糕点做掩护。又让车夫把药从狗洞中塞进了自己的慧心院。母亲是决对不会知道的。”

    高若瑶起身严厉的怒斥道:“我听说和殊郡主他们回学堂了。你既然还有闲心去买点心,而不是回府温书。我不要求你比得过太子殿下长公主殿下与远炀世子,但总得一雪前耻吧!他们离开学堂之前,郡主就比你更胜一筹。离开后,更是有人说你只不过是没有他们才位列前茅的。”

    高若瑶并未把话说得太过于直白。但言外之意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这些话让楚安慧更加对银霜因嫉妒而不满更深了。楚安慧不敢直射母亲的眼睛。低着头道:“母亲,慧儿知道了,以后不会让您失望的。”

    “你最好能做到。下不为例,这次先不追究了,谈若再有下次决不轻绕。这些都是为你好,我与你爹爹好不容易才将你送入御学堂。只愿你不让我们失望。”

    “慧儿谨遵母亲教诲。”楚安慧小心翼翼的的说道。“好了,回房温书吧!晚上再考校你功课。”“是,慧儿告退。”楚安慧起身出了屋,眼神里闪过一丝伤心夹杂着失落。

    跪了许久,腿都麻了。见走远了,才敢小心翼翼的轻揉着膝盖。只揉了一小会后便马上放开了生怕被人见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

    强装没事一样的走出了屋子,画意见状疾步上前搀扶。楚安慧笑道:“嬷嬷,那我先回房温书了。赵嬷嬷还是面无表情淡淡的道:“大小姐,慢走。”

    直到回到了慧心院内,坐下温书。画意早就看出了自家小姐的不适,赶忙蹲下轻揉着她的膝盖。楚安慧看着她,心里闪过一丝暖意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景南王府内,远炀正在与锦南王下棋,但一直心不在嫣的。景南王见自家儿子的样子,笑着开口道:“除了我家炀儿,恐怕就没有谁能一心二用的下棋还下的如此厉害。

    远炀这才回过神来,听到了自家父亲的调侃。笑道:“父王,你就不要在开炀儿的玩笑了。炀儿的棋艺再厉害也是父王教的。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景南王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呀!整日就知哄父王开心。罢了,不下了。”

    “父王,这是为何?”“再下也是你的手下败将,不如咱们父子俩来聊聊心吧!想来因边境之事也许久未能坐下来好好说会话了。”

    “父王,民间有一句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父王不要太过于在意我这个徒弟比过了您这个师父。这也是您教的好呀!不过的确许久未与父王闲聊了,炀儿甚是想念。”

    话落,手麻溜的收拾好了棋盘。又让人将棋盘收好,换上了三盏热茶与几盘干果点心。营造了一个良好的闲聊氛围。

    景南王见装笑道:“整天油嘴滑舌的,动作倒挺快啊!想是早已备下了。说吧!”拿起热茶珉了一口。

    远炀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说:“父王,您何时与母妃去将军府商议我与霜儿的婚事?”

    景南王听言,差点茶盏没放稳。一脸严肃的道:“父王知道你心悦霜儿,但你们谈婚嫁之事还未时过早。”

    这时,景宁王妃走进屋后道:“是呀!炀儿。”远炀见母妃来了刚想起身便被母妃挥手免了。

    “炀儿,霜儿还未及笄呢!就算家中再不受宠的女儿也没有未及笄就出嫁的道理。更何况你谢叔父与叔母视霜儿如命。”

    “你母妃说的对。就算要定下,也得过你谢叔父叔母这一关。别说父王贵位王爷,你谢叔父只是候爷。但以她疼爱霜儿的程度,怕是会找父王拼命。”

    “即使过了你叔父叔母这一关,还有你皇伯父皇伯母。霜儿曾在他们身边几年,你伯父伯母视若己出。还有她的祖母谢老夫人呢!不过谢老夫人倒是无所谓,先前听说她并不喜霜儿。只要这几人同意,你们二人才有可能。”

    “你母妃想的最是周全。你且等等,父王与你母妃也甚喜霜儿。等霜儿及笄了再说吧!”

    “是呀!再说了再过几月霜儿就及笄了。如若你这几月都等不急,又如何能证明你的心呢!”

    经过二人的劝说,远炀这才不在要求,但也要求银霜一及笄便立马上门提亲。

    远炀回到了自己的屋内,手下便来报:“郡主明日恐有危险,—……。

    远炀眸光闪过一缕寒光,浑身散发着寒气,冰冷刺骨。语气极其冰能的道:“极要如此,那便让她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吧!”“是,属下明白。”

    次日清晨,楚安慧,谢金玉在与顾琳歆三人课堂上睡着了。被太傅狠狠的训斥了一番,并且楚安慧先前被指派准备筹备几日后的诗词大会也被太傅让银霜去做了。

    而谢金玉与顾琳歆则是被太傅勒令几日后单独考试,及格便可成为真真的学子而非伴读,若不及格便离开御学堂。

    远炀冷眼看着,在心里暗想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学堂休息时,更是迎来了其他学子的朝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