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大侠会见张波树
李增寿自然有他的安排,即要洗脱自己心上人的嫌疑,不能将融王府牵涉其中。
自然得需要一个背锅侠,谁来背锅最合适,他在回王府的路上已经想好。
张波树这会儿子正坐立难安,融王府里派人来催问审讯的结果。
他还没有开始审讯,哪里来的结果。
又怕真审讯了,惹怒了理发侠,再把他脑袋也一并给理了。
“大侠啊,大侠,你也真是的,你好歹也得给我留个联系的方式,让我方便请示是否可以审讯。三日期限已过,我这再不开审,恐怕会得罪了融王爷,还会惹太后不高兴。”
张波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正烦躁地很。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
仿佛来回的走动,可以能令他想出办法。或是缓解心里的焦躁。
即不得罪了太后和融王爷,又不得罪给自己理发的主儿。
“张主事,你好像很焦虑的样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突然房中传来的声音,把张波树吓了一跳。
“谁?”
张树波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地不轻,往后退了三步。
“张主事,不要激动。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张树波看向声音的发出地,原本自己坐的正位上,正坐着一个青年人。
一身素衣,齐腰长发,长地很是俊美。
“你是何人?怎么会无声无息出现在书房中?”
张波树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平白无故房中就多了一个人。
“我可以无声无息,出现在你的卧室,又无声无息的为你和家人理了头发。怎么就不能无声无无息的出现在书房里?”
青年人脸上带着讥讽的嘲笑,缓缓说道。
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天生说话贱贱的秦舜元。
“你,你是大侠,大侠啊,我找你找地好苦。“
张波树先是惊骇,很快又转为惊喜。
“大侠,我正愁着如何与你互通消息,问问你,三日期限已过,融王爷和太后这边一直催着庭审。你看,是不是可以审讯童三小姐了?“
张波树不愧是官场的老油条,很有能上能下看人脸色的本事。
人在官场,已非本人。不知道戴了多少层的面具,还得以苟且下来。
“我今日来,也正是想与你说此事。可以开审,但是,童筱朵并非真正的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大侠,我相信你所言,只是,得让太后和融王爷,相信才成。光我相信,没有用啊。“
秦舜元站起身来,把玩着手里一把小匕首,走到张波树近前。
还没等他怎么样,张波树已经吓的脸如土色。
“大侠,大侠,我说的可都句句属实。你杀了我也没有用,太后还会再指派其它人来审讯。你总不能来一个,杀一个。那,麻烦。”
秦舜元将张波树按在一张椅子上。
“张主事,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今天是来帮你破案缉凶的。来,坐下聊。“
张波树只觉得肩头似有千斤之力压下来,他想不坐下,也不成。只得硬着头皮,坐在椅子上。
秦舜元抬腿勾了一张椅子过来,自己也坐下,与张波树面对面。
这家伙,就是喜欢开玩笑。
“张主事,你不要害怕,我今天是真心来帮你的。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保证能令太后和融王爷,两方面都满意。你还能拿到真凶,立个大功。“
“真的?“
张波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表情挂在脸上。
“假的!“
“唉!“听秦舜元说出假的二字,张波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瘪下去了。
“假的,可能吗?我吃饱撑地,没事来逗你玩呢?“
听对方这么一说,张波树又来了精神。
“请大侠要不吝赐教,我洗耳恭听。“
秦舜元示意对方把耳朵伸过来,低低咬了半天的耳朵。
“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懂了。”
张波树连连点头。
“大侠,你果然是高见,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张波树混迹官场多年,拍马屁的功夫,还是一流的。
“咱们这是证明了童三小姐不是凶手,那怎么才能抓到真凶?”
张波树刚刚可听地清楚,对方说了,能帮自己捉到凶手,自己可以立个大功。
“放心,等你审问完了,证明童筱朵的清白,真正的凶手还有证据,小爷自然会给你送上门。”
“谢谢大侠,谢谢小爷,谢谢……”
张波树还想继续谢下去,一抬头,对面的椅子空空如也。
人已经不见的所踪。不知道是怎么走的。
张波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倒吸了口凉气。
这主儿,比太后还可怕。来无影,去无踪,想取自己的脑袋,简直就是探囊取物般简单。
“来,来人。”
有个随从,听到大人呼唤,从外面进来。
“你们刚刚是否看到,有人从这屋子里出去?”
随从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大人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一问。
“大人,小的一直守在门外,连只苍蝇也没有飞出去过,别说是人了。”
“他是人,还是鬼?”
张波树自言自语道,心里的惧意又多了几分
“大人,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鬼,鬼不敢白天出来地。”
“去,去,去,你知道什么。升堂,本大人要审讯罪犯童筱朵。”
“大人,融王爷前天可派人来交待了,说是审讯罪犯时,王府里要派人来听审。“
如果不是随从提醒,张波树还反这茬给忘记了。
“对,对,派人去给融王爷和太后送信,就是今天下午午时后,在要慎刑司审问童筱朵,请他们派人前来听审。“
接到慎刑司的派人听审的邀请,融王爷第一时间告诉了老太后。
老太后倒也是干脆,并没有派自己的人前去听审。有什么好派地,张波树就是她的人。
她让融王爷派个人前去听审。
融王爷派的人,自然是管家,李增寿。
一切都在李增寿的运筹掌控之中。
在庭审前半个时辰,他就到了慎刑司大堂,早早等着。没有带任何人,他只身一个人。
秦舜元自然是不方便在他身边地。
我正在午睡,听到狱卒喊我,说是要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