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百岁老人,疑窦丛生
待我们车子停稳后,乌衣人走上车来,灵儿倒是很开心刚要开口说话,就见对方一个抱拳开口说道:“大华灵组平江府副组长上清派谢长虹请问哪位是左师。”
我站起身来,对他一个抱拳:“在下左辰。”
说着他就上来给我一个大的拥抱,说道:“左师谢谢你,你的事情我都听我弟弟说了,大恩不言谢,有什么用的到上清派和在下的,你尽管开口便是。”
我被他弄的不知所缺,就见灵儿飞身上前一把抱住他说道:“哥哥,好久不见,想死你了。”
来人正是谢长青和灵儿的大哥,那就不奇怪了,我开口问道:“人员疏散的差不多了吗?”
“人员倒是已经开始疏散了,我有一事不明,烦请左师解释。”谢长虹还不待和灵儿说话就对我问道。
“长虹大哥,你也不用和我客气,直接和青哥一样叫我小辰就好,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对着长虹大哥说道。
长虹大哥略一思索,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开口道:“也对,也对,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那么客气干什么。”
这个话一说出,灵儿的脸上霎时红光满面,怯生生的用手锤了他一下,发出一声“讨厌”,我刚要开口解释,就听他继续说道:“今天天朗气清,天气预报也并没有大雨的报道,不知为何要疏散群众。”
我自然不能说是根据一个梦做的决定:“这是我通过天象看出的意象,当地难道就没有什么相关的传言吗?”
长虹大哥一屁股坐到我的旁边:“接到命令的时候我们也是非常疑惑,但是还是遵照命令执行,大部分人是不理解的,采取了一些必要措施和当地的工作人员配合都很难作通。
还是当地一位百岁老人,开口说:烟标浩渺,泠泠兽声。赤虬冲天,山川倾覆,天塌地陷。这几天我们一直听到的怪声便是泠泠兽的声音,政府也派人来了,说明传说是真的。大家赶快配合行动吧。
本来还有几个刺头准备炸刺,也都被家里的老人用拐杖打了回去,现在撤离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泠泠兽,千年成妖,叫声如泠泠之音;喜水,善隐匿,体型细小如光,品性高洁。出则必有大雨山洪】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这样的介绍,不自觉的我忘向窗外,思索后转头对着长虹大哥说道:“麻烦大哥帮我们准备一艘渔船,我们需要到湖中心去一趟。”
“你明知道要来大雨山洪,还要出船,如果没有必要,等风雨过后再去吧。”长虹大哥说道。
“麻烦了。”我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直接的说道。
谢长虹看我不再说话,也是就站起身,往着车下走去,我对着他的背影说道:“如果方便我想见一下那位老人。”
他点了一下然后走了下去。
易宇突然凑到我身边,对我说道:“你确定要出海,我水性可不好,小爷的命可就交在你的手上了.......”
还没等他说完,小如就拎着他的耳朵往车后走去:“你就不能让他安静会,就知道说些有的没得。”易宇叫嚷着:“我就是告诉他实际情况,九老师你可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啊,而且你这算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小如瞪了一眼,立刻捂上自己的嘴巴,放佛在说,你看我闭嘴了,再有什么声音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车内一片安静,我就静静的整理着脑海中的想法,结合两个我也说不清楚的梦境和老人的话语,想来太湖之中隐藏着什么让我去寻觅,但是这种没有目的的寻觅让我很是不安。
大概过了三炷香的时间,谢长虹走上车来,在我耳边说道:“小辰,船已经准备好了,老人现在在码头等你,我们去码头吧。”
我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谢长虹转到车头,对着西装男说了两句,给司机指明一个方向,车子就开动了起来,不一会我们就来到了一处牌子前,上面写着游船码头。
谢长虹带着我们走下车子,往着一座白色的飞碟形状的建筑走去,进入大堂就看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正站在大厅的中央,一看到我就漏出开心的表情,谢长虹刚要向老人介绍,老人就走上前来,拉住我的手,问道:“你是否姓左。”
“晚辈正是姓左,名辰,老人家您叫我小辰就好了。”我恭敬的扶住老人,将他引导道沙发边坐下,这才开口说道。看老人激动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我还从手指渡了一小缕长生灵气进入他的体内,调息和平复他的心情。
片刻之后老人开口说道:“一百年了,左神仙他没有骗我啊,不知他老人家还好吗。”
“您说的左神仙不知是何人?”我虽然已经猜到,但是还是疑惑的问道。
老人却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一百年前的今天,当时的平江府三年大旱,赤地千里,偏偏还遇上了瘟疫横行,当时真是饿殍遍野,遍地尸骸啊。
那天一位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小童来到我们村子,当时我正随着大人在外面扒树皮准备作为口粮。中年男子给了我一个馒头,我兴奋的拿去和兄弟还有妈妈一起分食,妈妈将中年男人带回我家的茅草棚,他详细的询问了我们的情况。
听完后,就取出一包药粉让我们撒到村子里面的井中。妈妈问道,三年干旱,村子里的井早就干涸了,撒下去又有什么用。
只听他说道:你且去做,雨稍后即到。
说着就从身后的背包中取出黄表纸,旁边小童取出砚台准备磨墨,刚准备取出水壶倒水,却被他组织了,他笑着对我们兄弟几个说道,往这个砚台内吐几口吐沫,年少贪玩的我们立刻一人往里面吐了一口口水,他才让小童磨起墨来。
沾着墨,在纸上写了起来,我们兄弟几个凑上前去,就看见一个个奇怪的图案,中年人还对着小童说道:求雨的黄表用久旱之民的口水效果更好。
写完之后他站起身来,走向门外,正好遇见回来的妈妈,妈妈还带来了当时的村长,老村长还没来的及问什么,男人就说道:办好了。
妈妈点头回应道,男人也不在多言,高举一只胳膊,手指尖夹着刚才写好的黄表,口中喃喃着咒语一般的声音,然后大喝一声,来。
片刻之后就见天空中乌云滚滚,一道炸雷从天上传来,所有的村民都从四面八方钻了出来,不消片刻天上就降下了瓢泼大雨,所有人都回家取来锅碗瓢盆,一切能装水的东西,开心的在大雨下奔走着,拥抱着,狂呼着。
这时小童默默的取出一把油纸伞撑在中年人的头顶,中年人对着村长说道:“立刻组织村名,去水井里取水来喝,切记,每日一捧,连服五五二十五天。
看到中年人如此神迹,也不在犹豫,立刻就带着人招呼村民去喝水去了。
随后中年人在我们村子住了七天,然后就突然的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记得第三天的时候好几辆运粮的车来到我们的村子,就这样我们一村人才能够存活下来。
我们后来知道中年人叫左慈,我们就都称呼他为左神仙,我们村里的祠堂还替他塑了像,我知道你有要事要忙,有机会我再带你去看看。”
一百年前爷爷就来过这里,那爷爷今年到底多大了啊,我心中默默的拔算着时间,嘴里却对着老人说道:“左慈正是我的爷爷,他现在身体很好,每天还能三大碗饭,喝酒吃肉呢,谢谢你们的记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