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从封弊者的咏叹调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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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Lock

    凯伊萨拉剑技的精妙让对上她的摩尔提苦不堪言,二者的属性也有着一部分差距,他的血线因此很快就落入了濒临红***域的位置。

    “老大,这情况越来越不妙了……”

    摩尔提与背靠背的“黑雨衣男”抱怨着说。

    但他语境上的紧张,并没有反馈在他的脸上,那副随心所欲的玩乐笑容不曾褪去,是“亡命之徒”那种及时行乐的作怪样子。

    挥舞着大剑的“双手剑使”巴库萨姆经过一段时间的战斗,现在已经变得气喘吁吁的,只依靠着手中大剑的高额耐久度防御,HP值所剩不足一半。

    反观PoH,他采取的是“以伤换伤”式战斗法,但他的血线仍维持在八成以上的区域,每当生命值被削减又会陡然间回复一截。

    “那个“黑雨衣男”绝对经历过很多次濒死的战斗,不然他的“战斗时回复”技能的回复量不会这么高。”

    发觉战斗开始至今,PoH的血线从来没有落入危险区域,亚丝娜和米特都皱起了眉。

    “这不尽然,亚丝娜、米特。

    那种异常的回复量是他对“堕落暗杀者”们造成伤害后所带来的效果,这极大可能是与他手上那把成长性的魔剑“杀友菜刀”有关。”

    这种具有“汲取他人生命值”的特性的魔剑,平慎渡还是初次接触到,仔细一想,他对于“杀友菜刀”的了解也只是停留在表面而已。

    然而就平慎渡所接触过的魔剑,譬如“忧郁的夜曲”来说,它们都具有多种强力的“特性”,可以的话,平慎渡可不想让它们被其他人,尤其是犯罪者玩家掌握。

    作为立于众多玩家顶点的存在,亚丝娜她们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危机”,“慎渡君,再这样继续下去……想要击杀他们会越来越难的吧?”

    “嗯,所以就让我来给这些犯罪者玩家画上“休止符”吧。”

    “解明者”具现出来,平慎渡将银白的长钥刀自背上的黑圣树所成的剑鞘引出,然后朝战斗的中心走去。

    眼中的余光注意到远处平慎渡的动作,凯伊萨拉不敢怠慢,竖起手中弯刀发令:

    “全员后退——”

    众“堕落暗杀者”应声停止,然后以他们的最快速藏入林地里,当然,他们仍维持着对这几个“目标”人物的监视。

    突然轻松下来的摩尔提没有选择补充HP,反是再次悠哉地说,“情况急转直下了啊老大,我们的“英雄”大人可就认真起来了。”

    “快逃吧巴库萨姆、摩尔提,你们会死的。”

    PoH却无比严肃地说,再看他此时的反应动作,已经从怀里摸出了一枚冰蓝色的水晶——“高级传送水晶”。

    “不会吧老大,其他堕落精灵不是停手了吗,我们三个联手应该能够把他杀了的。

    杀死有“最强”之称的他,那些攻略组玩家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的吧?每次想到这些,我的心脏、我的身体就会激动个不停!”

    摩尔提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因沉浸在欢愉的遐想当中,整个人不住地颤抖战栗着。

    PoH没有理会摩尔提这个疯子,而是一手把“杀友菜刀”横在身前做好防御,一手把纯净冰蓝色的水晶举过头顶。

    “什么意思……那你呢老大!?”

    巴库萨姆确信自己听到了“黑雨衣男”的提醒,但他紧接着的问话没有得到PoH的回答,显然是急迫到无法管顾到的情形。

    反应过来的巴库萨姆已经顾不上其他的,撒腿向远离平慎渡来处的方向逃去……

    当平慎渡隔着十数步外,将手中的长钥刀低过身后,剑锋斜指地面之时,长期从事杀手职业养成的对危险的敏锐感知,催促着PoH快速触发“高级传送水晶”。

    “传送!梅……”

    时间在他完全念出传送目的地前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平慎渡遍布全身的烬余。

    长钥刀刀身附上黑红盛光,汇聚在刃从上的光效极具向外的侵略性,宛如有了实体,随平慎渡自下而上撩起的剑势,悍然洪贯而去——“取势刀•卑王”。

    洪柱状的剑气吞噬了PoH、摩尔提和巴库萨姆的身体,将他们全然淹没在暗与红交织而成的领域。

    指针的颤动再继续,这刹那间的事情,坍缩般尽数挤入下一分秒的全新世界里。

    爬满平慎渡全身的炼金色裂痕消褪,“卑王”所致的玄雷也散去,于他的正前方,摩尔提和巴库萨姆前后的动作未来得及变形,但他们的身上,可见点点白光溢散……

    两人的头顶本该还有残值的HP,已然在这一短瞬间被清零,徒留长框内的空白与透明。

    只可是,象征着PoH的生命的血条整体变成了黑色系,其上显示着一个英文单字——“Lo

    她的问题如同紧密的节奏,让平慎渡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能看着米特,希望能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说假话也没关系的,就算是安慰,我也愿意相信慎渡君的“谎言”。”

    然而从米特此时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什么伤心或是别样的情绪。

    “米特,我觉得这种“谎言”没有一点意义,反而会导向一个你和我都绝然不想要的结局。”

    米特却摇了摇头,“慎渡君,告诉我原因吧,我想知道,这是我、就算我会因此堕落都想知道的“东西”。”

    “绮兹梅尔和你说了么?”平慎渡如有明悟,但他不明白,为什么米特她会直到现在才同他问起。

    “倒不如说,绮兹梅尔小姐不太在意我们是否会知道。

    慎渡君又是否有将你一直保守着的“秘密”告诉绮兹梅尔小姐呢?”

    “绮兹梅尔她对此漠不关心。”

    平慎渡坦言道。

    “那是因为,绮兹梅尔小姐她的心里全都是你啊……”

    “那么…米特你呢?”

    这下反而是米特陷入了沉默,但“固执”如她,才不会就这样被平慎渡的“诘难”逼得说不出话。

    “慎渡君,能否告诉我,会不会有某个时刻、某个瞬间,能让我短暂地占据你一整个心呢?”

    “你已经做到了米特,在弧面海,在现在……”平慎渡不免回想起来,那是于他心中留了底的“时光录像带”。

    米特这才微笑起来,高岭之花也会盛开,“这样,慎渡君从此就不会忘了我吧?”

    “啊、就像是既定事实,即便是我,也无力改变这些事情。”

    此为平慎渡不曾犹豫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