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魏,我觉醒了纨绔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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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恶人还需恶人磨

    江煜隐蹲下,死死盯着杜大。

    “杜大,你给我解释下,死了头老水牛,为何要杜月娘家八十亩水田赔偿?”

    杜大连忙道:

    “小公爷啊,我那头水牛平时细心照养,再活五年再能生下三十头小牛没问题。我是按总价要求赔偿的,这点哪有问题。”

    果然是这离谱的一套话术,杜大说完大堂下传出一声爆笑。

    江煜隐先没和他鬼扯,而是拿出自己的钱袋,在他耳边摇晃了下。

    “听到里面的响声了嘛?”

    杜大有些迷糊,他歪着脑袋回答道:

    “听到了,小公爷,你这里钱不少吧。”

    江煜隐打开钱袋子,露出里面的真容。

    里面装有几定金子,换算下来差不多大几百两。

    “那,现在你欠我一千两白银了。”

    江煜隐这句话脱口而出,而杜大相当不理解,他疑问道:

    “小公爷,我何时欠你这么多钱了?可有字据。”

    江煜隐露出坏笑道:

    “就在这,大家都看到了。你听到我钱包里的金子声音是吧,那这段时间我的金子因为你一听,吓得生不了小金子了,你得赔偿我。”

    杜大向后一仰,瘫在地上。

    “小公爷,你这是瞎闹,金子怎么能生下金子?”

    江煜隐一本正经道:

    “你一头快要老死的水牛都能生小牛,我金子怎么不能生金子了。”

    堂下众人爆发出一阵笑声,然后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哈哈哈,小公爷说得对。”

    “这黑心家伙总算碰到更黑的小公爷了。”

    杜大依旧不承认,还继续辩解道:

    “小公爷,公牛和母牛一起就能生下小牛了啊。”

    “你还在嘴硬吧,老苏啊,把主薄叫来吧。”

    苏察已经不在意江煜隐在大堂上喊他老苏这个冒犯举动了,见过他的表演,苏察生怕这位爷对他也来这套。

    “传主薄。”

    很快身穿青色公服,上面绣有着练雀团补图案老年男子走上来。

    他先是很有眼见给江煜隐作了个揖,然后道:

    “本县主薄见过小公爷。”

    江煜隐摆了摆手道:

    “主薄客气了,你熟知农桑,今天传你来一定要如实告知大家。”

    主薄又朝着苏察行了个礼,然后道:

    “小公爷问什么,我就如实答什么。”

    江煜隐很满意点了点头,他提问道:

    “主薄,农村耕作水牛一般能活多久?”

    老主薄不假思索道:

    “回禀小公爷,不出意外的话,水牛能活十二岁左右。”

    “那一头十五岁的老水牛差不多相当于我们人类多大岁数。”

    “起码古稀朝上,这么大的水牛也十分少见了。”

    杜大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位可是过了知天命之岁的老主薄,深耕本县多年,一直进行劝农的事情,糊弄他那是别想了。

    江煜隐很满意,然后继续给杜家父子棺材板上钉钉。

    “那主薄,一头十五岁水牛没外伤,也没吐血吐白沫这样内伤,突然死在牛棚,最大可能性是什么。”

    主薄给出了确定的回答:

    “回禀小公爷,我认为最大可能性是老死。”

    “很好,很好。主薄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去市场上买一只公鸡,是按它的斤两付钱,还是按照它可能在生命周期中有可能让母鸡怀孕诞下所有小鸡总和付钱。”

    主薄一脸懵,他忍不住笑道:

    “小公爷,自然是按斤两付钱,生下小鸡先不说能不能长大,养大他们也需要时间成本和粮食的。如果能累计这么计算,那一对鸡只要时间够久,他们产下后代,那产生无数的小鸡足以买下整个大夏了,可是大家都知道这是荒谬的。”

    江煜隐给他抱了拳道:

    “谢谢主薄,你可以去休息了。”

    主薄看了一眼苏察,毕竟这是他的公堂。

    苏察点了点头,主薄才撤下。

    江煜隐抓起杜大的衣领,然后问道:

    “杜族长,你都听清了吧。”

    杜大如同小鸡啄米般,不知道说些什么。

    江煜隐不打算放过他,这种人就要继续羞辱。

    “你的父亲现在高寿啊。”

    杜大连忙答道:

    “刚过一个甲子。”

    “那再过十年,你的父亲还能不能给你添个弟弟啊!”

    说到这,整个公堂都哄笑起来,连苏察都绷不住露出笑容。

    杜大红着脸道:

    “不能,不能。”

    江煜隐向他继续展示自己手中的金子,然后道:

    “那我来告诉你什么叫时间成本,你说我的金子不能生金子,请问我把金子借出去,收取一定利息,就假设一年收取两成吧,五年后,我是不是得到双倍的金子,这是不是等于相当于金子生金子?”

    杜大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是的,小公爷,可是你用了五年啊。”

    江煜隐啐了他一脸口水,然后道:

    “现在知道我用了五年了啊,那你即将老死的水牛怎么还能说计算他能产生后代的价值?”

    这一番话让杜大无话可说,他只得俯首认罪。

    “我错了,小公爷,我不该霸占杜月娘家的田产。”

    江煜隐把金子从新揣回兜里,那里可是自己的私房钱。

    他站起身,然后看着苏察道:

    “老苏,可以结案了。”

    苏察苦着脸,他连提线木偶都不算,完全是这位小公爷的拍板工具。

    腹诽归腹诽,事情还是要做的,苏察拍了下惊堂木,然后道:

    “杜月娘告杜大一家霸占水田案如今已经水落石出,杜兵殴打老学究事情确凿,杜大借故强夺族人田亩一事及故意伤人自行交代,现本官按律宣判。”

    苏察这时停了下来,看向了江煜隐。

    “小公爷,给点参考意见吧。”

    江煜隐坐回太师椅上,然后看了一眼老秀才,便问道:

    “老学究有没有教过杜兵学问?”

    老秀才连忙答道:

    “有,整个杜家村粗通文字的都是跟我学的启蒙。”

    江煜隐脸色一变,夸张地说道:

    “啧啧,杜家恶少啊,打自己启蒙老师,这高低算个欺师灭祖啊。”

    杜兵听到这个,两眼一黑,吓得晕死过去。

    在古代,欺师灭祖的罪名指控差不多仅次于造反挑战皇权了,这家伙被吓晕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