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闻言，那个一直伏案办公的沈千秋停下了笔。

    “他很有能力？”淡漠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疑惑。

    “不！只是单纯地角度很清奇，当然，从实际成果来说，他也确实帮助不小，网购、快递之类的东西，都是他提出的。”沈文雪解答道。

    “嗯，那既然如此，你能保证你的信息对我们一定有用？”这句话是对姜程说的，那淡漠的声音越发威严。

    不过姜程不鸟这些，反而感觉有点被逗笑，他回应道:“那当然不能！”

    “既然如此，你有资格先要报酬？”这一回，清冷的声音更是带上了寒意。

    姜程则依旧无动于衷，不卑不亢地答道:“我的规矩一向如此。”

    若是以往的话，姜程没准会退步几分，但今时不同往日。

    因为无尽位面的缘故，蓝星的生产业开始停摆，并且恐怕在短时间内无法恢复。

    资源，开始紧张了。

    这种情况下，他需要的还都是最关键要紧的武器资源，容不得姜程大方，必须得拿到东西才能放心。

    得到回答后，沈千秋的寒意似乎快透着屏幕散逸过来了，姜程有这样的感觉，不过他却依旧无动于衷，不为这“冷暖”所动。

    最终，还是见势不对的沈文雪赶紧出言道:“这人看待问题的角度一向出奇，或许不足以作用，但查漏补缺还是可以的，而且他在神秘超自然这方面十分有研究，我想还是可以听一听他的意见。”

    闻言，那伏案的大小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既如此，你就说一下你的报酬吧！”

    虽说是退让了，但姜程却觉得她的话语又冷了几分，不过这些与他无关。

    他只是平淡地又说道:“丑话说在前头，你所提的问题太假大空了，哪怕我的猜想能误打误撞有几分正确，只怕也无法为你取得好处，所以，你还想要继续购买吗？”

    “说！”沈千秋表现得很干脆。

    于是姜程也不再客气，直言道:“誓卫者七号，三把，配套子弹要三千发，沈文雪知道的那种火药材料，两吨，并且还需要一些方便的引信。”

    这话一出口，还不待沈千秋说什么，一旁的沈文雪却先拍案而起。

    “太多了！你这是打算武装多少人？”

    姜程闻言则不急不缓地又说道:“我可以以市价的五倍去买，反正以前这东西不也都是我买的吗？报酬只是一次交易机会罢了。”

    许多物资，一次交易机会，这两者的差别是很大的。

    但姜程仍是狮子大张口了，在生产力有停滞趋势的现在，物价的上涨是必然的。

    而武器弹药这种东西，更是会处于一种极度稀缺的地步。

    沈千秋依旧在沉思，姜程和沈文雪都不由得看向她，不论怎么说，这场交易能不能成，决定权在她。

    她也并没有让人多等，很快便开口道:“你要的太多了，就像你说的，这些假大空的东西，不值得这么多报酬。”

    此时沈千秋语气中的寒意莫名消失，表现出了一股满不在乎，她再度动笔，处理起案上的公务来。

    “嗯，理解。”姜程心中略微有些可惜，但也仅仅如此。

    这些年，他结识的也不止沈家，外边总有各式各样的意外，需要其他一些能补充的地方。

    只不过相比于沈家，那些家伙更是麻烦。

    话已至此，双方的交易已然谈崩，姜程不熟悉眼前设备的操作，就这样静静等待她们将链接切断。

    但就在此时，沈文雪又忽然开口道:“姜程，你可能不知道，无尽位面的来源，存在意义这些，仅仅只是第一个问题，后边还有诸如对十大位面的猜想分析等问题。

    我知道你是个投机主义，只是想捞一笔，但假如只是一个问题的报价就太高了，不如将之作为所有问题的报价，如何？千秋你能否接受？”

    闻言，那沈千秋沉思几秒，随后对沈文雪问道:“你很想听一听他的判断？”

    “老实说，在遇到某些大事，捉摸不定时，我已经习惯向他买一份意见了。”面对疑问，沈文雪语气显得稍弱，回答道。

    “嗯。”沈千秋得到答案后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又道:“可以。”

    不过此刻姜程却不乐意了，赶紧发言道:“你们那问题有多少？若是太多太费时间的话，我可不会全部作答。”

    沈文雪立即答道:“没多少，无尽位面的来源，存在意义，十大位面间的高下和未来发展趋势，依据十大位面的初始技能，给出一个你认为最好的发展方式，还有……”

    “停！”姜程的眉头微皱，赶紧出声道，“就这几个问题，再多得加价。”

    话语被打断，沈文雪顿时哑住，然后看向沈千秋。

    “就这样吧，先听听他对这几个问题的解答，酌情再说其他。”沈千秋依旧漠然，淡淡做出回应。

    “好。”沈文雪自觉也只能这样，应了一声，然后又看向姜程，说道:“东西稍晚的时候送过去，晚八点时再联络。”

    姜程点点头，表示明白，同时看到面前的屏幕已经断开了链接。

    他接着出了门，尝试找了找沈肖雁，但没有结果，最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对于沈千秋的问题，姜程自觉还需要思考一下，他接着打开了论坛，去了解一些最新的情报。

    与凌晨时相比，论坛更新的有用内容不少，甚至沈文雪所说的问题，在论坛中已经有好几种解答猜想了，姜程在了解过后，然后再度进入无尽位面。

    回到山洞，他先是检查了一番原野鼠的情况，确保这里没问题后，还剩下点时间。

    原本姜程是打算找丘比丘比丘咨询一些有关无尽位面的更详细信息，但进入频道后，他又考虑到此举有些欠妥，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他依旧登入了日常交流群，这是丘比丘比丘将频道中一些相对活跃的人拉进来组成的群，大家现在也基本都是在这里交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