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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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斗法

    众人分别前,李星云又从谢小春处借了大量的书籍,又留下了一些稀有物品,让小谢换钱买书。并特意交待,如果能来他们的世界,一定要带大量的书过来。

    回来后没多久,大威国皇上颁来诏书,要求星云前去皇宫觐见皇上。星云拜别胡进和烟红(此时英叔已经回到京城),带着阿芙和白雪(她们两位要跟来看看帝国京城的风景),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一路无话,到达京城后,三人来到英叔的店铺,名叫“异宝斋”。“异宝斋”的门面中等规模,进到里面后却是不小,各种样式的珍宝琳琅满目,有一些连星云都没有见过。可见英叔这两年经营确实费心不少。

    次日,星云前去皇宫觐见,在朝前等了许久,传令官才喊话让他进去。

    星云一袭白衫,做书生打扮,昂首挺胸走进大殿,见一位年轻皇帝坐在龙椅上,大臣们位列两旁,陈世光就在其内。星云走到他跟前,向他一鞠躬,恭敬道:“陈将军!”

    世光脸色骤变,连使眼色,小声道:“先去见过皇上。”

    星云笑了笑,走到皇上近前,右手扶胸,鞠了个躬,以示礼节。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星云冷眼看去,皇上右侧站立着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卷发络胡,手执龙头拐杖,看上去极为凶恶,为元婴初期修为,且此人隐隐有妖气缠绕。

    “你是何人?敢呼喝我?”星云奇道。

    “好大的胆子!我乃当朝国师。一介山野村夫,也敢在此喧嚣!来啊,给我赶出去,乱棍打死!”号称国师之人怒吼,卫士跑上堂来就要拿人。

    星云放出护体神光,卫兵们近身不得,那国师虽然元婴修为,竟也被神光逼得连连后退,不住地叫“护驾!”,大臣们也慌乱一团。

    “称作国师的,往往都是奸臣。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星云一边嘲笑道,一边收了金光,冲着皇上抱拳:“皇上莫怕,我若真心作乱,又岂会站在这里!我不下拜,乃行使臣之礼。我乃雪国皇子,皇上不会不知吧?”

    “朕是知道的,朕不怪你。”年轻皇上倒是气定神闲,并未惊慌,“来啊,给雪国皇子看座。”

    护卫搬来座椅,星云又唱了个诺,“多谢皇上。”然后一屁股坐下了。

    那国师看到星云坐下,真是又气又急,忙奏请:“皇上,这恐怕不合礼法吧?”

    “无防!雪国皇子是修仙之人吧?”年轻皇上饶有兴趣地问道。

    “刚刚一知半解,敢问皇上也懂此道?”星云谦虚道。

    “朕只会一些吐纳定心的法门,离此道尚甚远。皇子能否教朕?”年轻皇上闻听星云会修仙,不由得眼神热烈。

    “教不敢当,可以探讨一二。”星云唐塞道。

    “那就这么定了!朕封你为太傅,你就教朕修仙。”

    “皇上,三思啊!他一个乡野村夫,哪懂得什么修仙?”国师急忙劝道。

    “这么说国师懂了?”皇上揶揄道。

    “为臣不但懂得,更能呼风唤雨,有移山倒海之能。”这国师刚才被星云金光所慑,没了面子,故借此要找回来。

    “噢?朕此前为何从未听国师提起过?”

    “臣一向以维护国之龙气为重,此等为小术法,故不曾向皇上卖弄。”

    “国师维护龙气,确实劳苦功高!只是呼风唤雨这等大能,实在不能称之为小术法。京师久未降雨,国师若是能行此术,实乃万民之大幸!”皇上说道,继而话锋一转,“不知皇子可习得此术?”

    星云一听这话,这是明摆着让他与国师比试比试。若在平时,就此推辞了事,但听的小皇帝话里话外,并不是太喜欢这个国师。况且他刚进来殿时,这国师就给他个下马威,总要找回些场子。遂道:“幸略懂一二。”

    “好!”皇上兴奋了,“国师可否与雪国皇子比试一番?”

    “有何不敢?”国师不屑道。

    “太好了!京城万民有福了!”

    “只是皇上,微臣祈雨须做三日法事,沐浴焚香,登临高台尚可。”国师道。

    “噢?这等麻烦!”皇上似乎不悦,转而问星云,“雪国皇子祈雨可有所需?”

    “不曾有。”

    “。。。”皇上看向国师,没有说话。

    “皇上,也可简化程序。”国师赶紧说。

    “好!朕就看你二人今日如何祈雨。”皇上道,“你们谁先来?”

    “我先!”国师说完,当先走出大殿,来到殿前空旷的地方,开始祈雨。皇上和众臣都跟着走出来,看他如何作法,星云也出来跟着看。

    只见这国师先取一桃木剑来,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指半空,厉声喝道:“风来!”

    果然起一阵风,吹得众人东倒西歪。

    “云起!”国师再喝!

    正午晴朗的天边迅速飘来一片云,紧接着又飘来一朵,云彩越来越多,眼看着云层越积越厚,众人欢呼雀跃。

    “要是青衣在就好了,放出风娃子足可以把这些云吹跑。”星云心中暗道,刚想至此,没来由得心脏又被重重击打了一下——这段时间,每想起青衣自己的心脏必承受一次击打。

    星云定了定神,将神魂化做分身离开了身体,跳上云端,就看到一个老婆婆正手执一个布袋,风正是从布袋口里吹出来的。

    星云的神魂分身飞到婆婆近前,躬身一拜道:“婆婆,可识得风娃子?”

    那婆婆先是诧异,后又变得惊喜:“年轻人,你怎会知道风娃子?你见过他?这么说,我的风娃子出来了?”

    星云把如何放出风娃子述说给婆婆,那婆婆喜道:“你救了风娃子,便是老身的恩人。恩人今日前来找我,必定有事,老身力所能及,必尽全力。”

    星云松了口气:“我与贼人正在斗法,望婆婆帮我?”

    那婆婆边扎上口袋边笑道:“这个好办!就是现在不下雨,过会儿你说下再下呗!不过,下雨这件事,就得找龙王,我只管着刮风。不下雨我说了算,下雨就是龙王说了算啰。”

    星云喜道:“谢过婆婆,婆婆是明白人!”

    风婆婆笑道:“都是老套路了,且给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罢,把布袋口对准那片云彩一阵猛吹。那雷公、电母正在云里做着准备,不曾想还未来得及打雷,就被那风婆婆吹走。

    风婆婆道:“我去与雷公、电母说,那老龙头不好说话,就看你的本事了。”说罢,转身追雷公、电母去了。

    星云见远远地有道龙影疾驰而来,想是龙王来了,便唤出敖丙,如此这般的一番交待。

    此时,东海龙王刚刚才到,见那云朵飞走,便也欲转身离去,忽听得后面有人叫道:“父王莫走!”。敖广转过身来看去,不是敖丙是谁?

    “儿啊,你是龙是鬼?”敖广惊道。

    “父王莫怕,正是你儿敖丙。”敖丙近身倒头便拜。

    老龙王老泪纵流:“儿啊,你怎会如此?为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父王,是雪莲大人眼见可怜,将儿之魂魄掬回,现存我主人李星云战戟内蕴养,将来或有相见之日。”

    “好,好!吾儿快快起来,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父王,我主人现在正与妖道斗法,过会儿你且听主人号令,布些雨来,助主人一臂之力。”

    “好,好。”

    再说下边众人眼看着云来,又看着云走,空自欢喜了一场。尤其是那妖道眼睁睁地看着云彩飞来,又飞走,急得跳脚。最后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的向皇上请罪:“今天这神仙都要赶着去赴宴,所以只露了下脸,不曾施法。”

    星云的神魂分身正好刚刚回到体内,闻此哈哈大笑:“妖道!且看我去把神仙请来!”

    当下屹立场中,手执方天画戟,口中念念有词,把个画戟当空一指,大喝一声:“风来!”

    刚才刮过的风再次吹来,凉风习习,却并不恶劣,不似先前刮得人东倒西歪。众人纷纷道:“好风!”

    星云再念口决,一指天空:“云来!”刹那间,云朵似从四面八方涌来,速度之快,肉眼可见。

    “闪电!雷鸣!”星云连续喊道。

    天空顿时像开了锅一样,劈里啪啦的闪电不停,雷鸣声也轰隆隆震耳欲聋。

    此时,星云突然回过头来,笑着问道:“圣上,需要下多少雨?”

    “一尺就够了!”圣上心中欢喜。

    “下一尺太多了,地干物燥,容易内涝。就下三寸三吧。”星云道。

    “依你,就依你,下三寸三!”此时,皇上早已心喜不已,顾不得忤逆了。

    “布雨,三寸三!”星云最后大喝道。

    起时,只是大颗粒的雨点落下,随即,大雨如倾盆一般。早有人拿了量桶放在露天处,这雨如计算好了一般,直下到三寸三便停住,不曾多一分,也不曾少一分。

    下人报上来,说三寸三不多也不少。圣上龙颜大悦,直叫道:“爱卿真乃神人也!”

    星云笑道:“我只是有些神仙朋友罢了!”

    皇上听了甚是羡慕,问道:“我还没有见过神仙,你能否让他们现身一见?”

    星云道:“这有何难?”遂向空中喊道:“请诸位道友现真身一见!”

    风婆婆、雷公、电母和龙王分别现出了真身,皇上和众位大臣见了赶紧下拜。

    雷公和电母显了下真身,就拜别而去。东海龙王和敖丙话别,只有风婆婆还不走,追问星云:“老身何时能见到我那孙儿?”

    星云心头又是一紧,赶忙道:“我见了他,一定先让他去见您!”

    “好,那老身去也!”风婆婆也就此隐去身形。

    皇上和大臣们刚起身,东海龙王化作人身,和敖丙一起落下云头,众人只得又跪下。敖广不理会众人,飞到星云近前,行了一揖:“吾儿就拜托给道友,请道友好生责个。”

    “好说!”星云回礼道。

    “儿啊,保重!”敖广拍拍敖丙的肩膀,回身冲星云一抱拳,“告辞!”

    “告辞!”

    等敖广走后,皇上和众位大臣才敢起身,而星云已把敖丙收回方天画戟中了。

    皇上拍拍星云的肩膀,竖了竖大拇指,哈哈大笑着转身回到大殿。

    “国师,此次还有何话可说?”皇上笑问妖道。

    “皇上明见,此次非我术法之故,实乃这些神仙是他的熟人,故意令我出丑。”国师一边辩解,一边冷眼看着星云,他见李星云只是金丹境界,便又道:“皇上,我还有一法术,可身外化身,变出一小人儿来。”

    “噢?可变一个朕来瞧瞧!”皇上见又有戏法,不禁大为兴奋。

    那妖道立即盘腿而坐,和手画一个决,元婴从腹中飞出,飞到皇上近前。皇上见一粉妆小人儿,面貌如同国师,大感惊奇。

    那小人儿正在皇上面前尽情卖弄,不曾想一转身就见到有一双贪婪的大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只见哪吒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妖道惊叫一声就想逃走,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哪吒的小嘴一张,“吧唧”一声,就把妖道的元婴吸入腹中。

    哪吒抿了抿嘴,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而妖道这边却是大叫一声向后便倒,再看人时,只有出得气没有进得气了。

    朝中大臣一片惊慌,皇上却是连连拍手叫好。

    一个年纪大约五六十来岁的大臣十分恐慌地向前启奏:“启禀皇上,此人在大堂之上,公然斩杀国师。实乃罪不可赦!当斩立决,诛九族!”

    “啊?!”皇上显然不满意朝中的反应,他看了看这个大臣,没说什么。

    “臣反对!”陈世光也出列,高声叫道,“陛下,雪国皇子刚为我国祈来喜雨就要被我国所杀,却不说会不会引起两国冲突,就是从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国师之死实属意外,不应规为雪国皇子的责任。”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这一会儿,竟有大多数的大臣都出来附议陈世光的启奏。原来,众臣早就对国师不满,只是以前迫于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而已,今日见他一死,以前受到他欺压的大臣自然一片欢喜。

    “老臣。。。”

    “王爱卿,你年事已高,念你对朕忠心耿耿,回家养老去吧。”皇上终于发话了,上来就是一个狠的。

    王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皇上,老臣。。。谢过皇上!”

    这个王华做阁老多年,同国师沆瀣一气,把执朝政多年,弄得朝中内外乌烟瘴气,小皇帝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他几次维护皇上,这次连抄他的家都有可能,给他一个回家养老的机会就不错了。王华深知,皇上只是惧怕国师,现今国师一死,他就没有了靠山。原以为国师乃修道之人,不会先他而去,没承想今天为星云所杀。毕竟在朝中多年,老虽老了,脑瓜还是灵光的,见好就收吧。

    国师和王阁老一除,其他原来同他俩走得近的都怕了起来,所谓树倒猢狲散,竟没有一个敢为王华求情的。

    年轻的皇帝也没在深究,他深知其他人只是跟风罢了,若真得连根拨起,再斩草除根,势必会动了国家的根本,适可而之足以。

    压在头顶的这座大山终于去掉了,小皇帝也是欣喜若狂,连声询问星云可有所求?

    星云道:“三年之前白川军营之变,望陛下能重启案情,还我一个清白!”

    “准!”皇上道:“着大理寺重启此案,务必查清此事!”

    星云见没什么可说的了,便要告辞,年轻的皇帝可不乐意了。先是赏赐了大批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又宣布晚上要举办宫廷晚宴,指名要他参加。

    星云一听宫廷晚宴,又是一阵头疼,好像宫廷只要有晚宴,自己准没好事。

    退朝后,皇上把星云请到御书房。

    “只有在御书房朕才能做回自己。”一进入御书房,皇帝明显放松起来,“这里是个独立的小院,朕进到这里后才没有人管。”

    “皇上还要有人管?难道皇上也不自由吗?”星云奇道。

    “朕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从没有离开过皇宫半步。”皇上轻笑道,“朕看你的年龄和朕差不多,你却游历过很多地方,真是令朕羡慕!”

    星云有些无语,原来皇帝也挺惨。

    “朕登基一年来,始终被国师压着。先王在世时,已经后悔接纳这个国师,临终前一直拉着朕的手看着朕,却不敢说什么。还不是怕国师加害于朕?修炼之人着实可怕!”

    “我也是修炼之人,你不怕我?”

    “哈哈哈。。。朕曾修习过观人之法,能识得人之心性。朕观你,心不在朝堂,而更喜逍遥自在。有何可怕?”

    星云更是无语,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朕意欲同你结为异姓兄弟,你看如何?”皇上提议且有些小小期待道。

    “啊?我们刚认识,是不是有些鲁莽了?”星云颇感意外,没想到这个皇上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鲁莽!朕与你一见如故,可谓是相见恨晚。你不要推脱了。”皇上满脸兴奋,所谓相见恨晚,小皇帝的意思是你怎么不早点儿出现,让朕憋屈了这么久。

    当下,小皇上拉着星云,两人焚香叩拜,结为异姓兄弟。两人同岁,小皇帝生辰略长为兄长。

    “朕,赵合德!”

    “李星云。”

    “今日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天地为证!”

    “星云拜见大哥。”

    “二弟请起。你我二人今后将同富贵、共患难,咱们共掌这大好河山。朕今日晚宴就把咱俩结拜之事昭告天下,让天下都知道,朕有了你这个好兄弟!”

    小皇帝赵合德说得星云热血沸腾。

    当晚,星云被封为武王,可见皇帝不跪,赐武王府并金银珠宝等,一跃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两天后,星云再去御书房见到赵合德,见他一脸的不痛快,便询问起原由,皇上扔给他几份奏折让他看,自己默默地走到窗前站在那儿。

    原来,这是南方诸州上奏的奏折。近几年,由于交通不便,帝国对南方诸州的控制力薄弱,再加上民族成份复杂,语言不通,这些因素加起来,导致南方诸州叛乱和边境骚扰不断,百姓苦不堪言。这些奏折就是某某边民闹事发生骚乱、某某邻国侵扰边境的折子。

    “陛下,现在国势日盛,和北方蛮族也已无战事,为何不派兵平叛?”

    “你以为朕不想派兵?只是,严复老将军现已到耄耋之年,高征老将军恶疾缠身,朝庭已无可用之将。”

    “陈世光将军呢?陈将军可是才刚过知命之年,正是壮年之龄,怎么不用他?”

    “陈将军两年前曾去率军征讨过,三十万大军折了二十万,还搞得国库空虚,结果也只是个惨胜。两年时间不到,叛军又死灰复燃。帝国已经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星云沉默了,如果陈将军都打成这样,可以想向这场仗得有多困难了。

    “朕听说你在安息国曾经指挥过图兰草原会战,一举消灭了敌军二十万众。”

    “陛下,图兰草原会战的形势与国内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怎么个不同法?说给朕听听!”

    “图兰草原是单纯的外敌入侵,敌人的行军路线和行进方向都比较容易判断。国内的叛乱显然不一样,首先叛民非奸邪之辈,定是受了某些蛊惑或当地官员的欺压而走上叛乱之路,不能一概而论,不加区别的消灭,他们终究是帝国的人;其次,叛民和良民很难区分,打起仗来很容易波及良民,如果处理不好,良民也可能变成叛民;第三就是还掺杂着境外入侵者,这就使形势变得更加复杂。也难怪陈老将军会打成这样。还有一点也很重要:图兰草原的敌我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来,在这里是不可能的。”

    “嗯!你说的很对,朕很欣慰你没有把叛民和良民一并而论。朕没有看错你,这个指挥非你莫属!”

    “皇上。。。”

    “叫大哥!二弟,别给朕提什么雪国皇子,你也是大威的臣民,曲南郡青阳县温水村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难道你就不想给大哥帮这个忙吗?”

    李星云感觉被拜把子给骗了,这个皇帝哥哥既给你讲感情还给你聊情怀,让你不得不接受他的安排。再想想或许到南方正好可以找一下青衣,便答应了此事。

    “我要龙虎军!”

    “准!”

    “我要陈老将军。”

    “准!”

    “我要。。。”

    “准!”

    “我没什么可要的了。”

    “就这些?”

    “就这些!”

    “好!你再想想,需要什么随时可以告诉朕,朕会尽量满足你。”

    “真得没有了。”

    “需要多少兵马?”

    “兵不在多,在精。皇上根据情况安排吧。”

    “好,二十万够不够?”

    “够了,再多了国家负担也多。”

    “好!朕就喜欢你这样的,痛快!哈哈哈。。。”

    皇上一扫之前的郁闷,心情大好。星云却是郁闷之极,他不喜欢战争,战争却总喜欢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