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生活的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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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阴狗

    这晚,张蓓蓓像往常一样11点多上游戏,只是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流苏]上线,企鹅账号上给他发消息也没回。

    她想他今天应该是有事没时间上线,就自己进游戏玩了起来。

    进了游戏才发现地图没换,还是雨林地图,她忧心忡忡飞到了莎米,熟练的进房子捡装备。

    过了好久也没见起雾,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呼!这雨林地图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一个不小心就选到起雾模式,那玩意一起雾,一下雨,她就什么也看不见。

    虽说脚步声和枪声的方位不会变,但是在强烈的心理作用下,总是会乱了方寸,乱了定力。

    好在这局没选到起雾模式,不然她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狙死。

    张蓓蓓开心地拍了拍胸脯,不是起雾模式就好,这把游戏现在就是我的天下啦!

    她看着时间,还有近三十几秒就要缩圈了,将莎米所有的房子都收刮干净后,沿着直线就往派南的方向跑去,刚好这时派南就在圈内,而圈中心在训练基地。

    张蓓蓓十分放心的跑到派南,发现门几乎都是开着的,看来,这里已经被人搜刮完了。

    她奔着那些人可能会丢下好东西的想法,一栋房子一栋房子的搜,果然搜到了不少好东西。

    雨林地图就这点好,装备多还好。

    她捡起98K,地上刚好有8倍镜,她也一并捡起放到98K上,她试了试98K的手感和8倍镜的视角,嗯!非常顺手。

    这时她的背包里已经装了480多颗7.62子弹,2个急救包,10个可乐喝和5个止痛药。

    她信心满满的踏上了进圈的路,跑上去训练基地的山头,训练基地想起了两道枪声,张蓓蓓顺势趴在草地里,几乎没人看得见她。

    决赛圈满满的缩小,张蓓蓓眼看着山脚处有人,想跑下去的心犹豫不决,趴在早地上左右摇摆。

    就当她要不顾一切要跑下山时,身后有人开枪了。

    她甚至没看见人就成盒子了,看着死亡回放才发现自己脚边趴着一个穿吉利服的,她完全没看见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脚边的,连被打死都是这样的猝不及防。

    张蓓蓓委屈极了,这人怎么这样啊,一点不讲武德。

    这个时候的张蓓蓓还不知道这种行为叫“老六”行为。

    直到有一次她和[流苏]一起被人钓鱼执法了,她才从[流苏]的空中得知这是“老六”行为。

    当然,这是后话。

    手机屏幕前的张蓓傻蓓楞楞地看着自己的战绩界面,她还没从被人阴了的事实中抽离出来。

    她现在整个脑海里都在回荡着一句话:“这人怎么这样啊!”“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

    为什么要背后阴她!不应该是正面刚吗?

    她委屈巴巴的喊了声:“怎么这样啊!”

    太tnn的过分了!

    这样想着,就连[流苏]发起的游戏申请都没注意到。

    好一会后,手机铃响了,有人打电话进来:“你怎么了,邀请邀请了也没反应。”

    张蓓蓓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的回答他:“啊,流苏啊,我没看见,你再邀请一次吧,这次我绝对进来。”

    [流苏]应了一声,随后挂了电话。

    [流苏]:“我听着你声音怪怪的,怎么了这是?”

    流苏关心的语气让张蓓蓓更委屈了。

    她哽咽道:“我刚才玩雨林地图被人从后面阴了,我玩了二十几分钟,都玩到决赛圈了,结果被人阴了!”

    她分分钟眼泪就掉下来了,哇哇大哭。

    [流苏]想笑又不敢笑的的咳了几声,最后似乎是被张蓓蓓的哭声惊到了,连忙安慰她:“好了好了,没事,我带你赢回来。”

    听着张蓓蓓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道:“不哭了啊,乖~哭花了眼睛,明天还这么去上课?是不是?一局游戏而已,我带你去Z城市散散心。”

    张蓓蓓抽泣的声音停止,看着[流苏]已经点开游戏,应了两声。擦了眼泪后才发现自己刚才哇哇大哭的行为有多羞耻。

    “嗯…那个,我刚才没哭,就是有点激动,没控制住声音往外扩。”

    [流苏]听到她说这话,这是哼哼笑了两声,他很理解张蓓蓓的口是心非,“我什么都没听见。”

    两人到达枫树林的时候,圈已经快要缩了。

    张蓓蓓刚想说别去了吧,[流苏]的声音就再次充斥进她的耳朵,“这局就不玩了,我们去枫叶林坐坐秋千,听听歌,下一把再继续玩。”

    张蓓蓓屏幕前的脸从之前的苦瓜脸演变成满面春风脸,笑意抵挡不住地爬上了她得了脸颊。

    “流苏,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张蓓蓓坐在秋千上,听着游戏配乐,问流苏。

    [流苏]:“你问吧。”

    [小菜鸟]:“你的真名叫什么?嗯,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可以不用说的。”

    她以为他会反感,却只听见他的浅声笑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叫易川,易世樊花的易,山川草木深的川。”

    张蓓蓓揉了揉发烫的耳朵道:“我以为你会说山川草木生深的深。”

    [流苏]应和着她:“哈哈,可惜我的名字里没这个字,不然我一定会这样说。”

    张蓓蓓想了想,既然问了对方的名字,为了公平,也应该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对了,我叫张蓓蓓,倍字头上一个草字头。”

    [流苏]:“很可爱的名字,配你,很好。”

    张蓓蓓嘿嘿笑道:“我也觉得!”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两人的血条也终于支撑不住毒性,张蓓蓓先一步倒了。

    [流苏]从秋千上跳下来,扶她起来,可她起了,他又倒了,正要实施第二次救援时,张蓓蓓的也被毒倒,两人瞬间成盒。

    “哈哈哈哈”看着游游戏界面,张蓓蓓哈哈大笑起来,“咱们俩好像丧家之犬,一个扶一个,明知道扶了没用,连药都没有,刷毒只能是死。”

    [流苏]:“嗯,不过没关系,你开心就好。还难过生气吗?”

    “啊?”张蓓蓓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流苏说的是她之前被人阴的事,“我不生气也不难过了,谢谢你,易川。”

    [流苏]宠溺一笑,说道:“知道真名了,连网名都不叫了。”

    张蓓蓓略略略了一会,才回他:“都知道真名字了,谁还想继续叫网名啊,我才不要叫网名呢。”

    那面的[流苏]摇头一笑,没说话。

    ……

    张蓓蓓这晚也睡的很舒服,只是第二天起来,眼圈上面又有了黑眼圈。

    她昨晚又梦到那个少年了,只是五官还是一如既往地迷糊,让她看不清他到底是谁,她从书中抽出那张她第一次梦见那个少年时画下来的画,盯了那张脸很久,对少年的五官却还是一无所获。

    索性不再去思考,毕竟想不起来还去想起,真的会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