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相信一切美好终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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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强行同居

    徐可可很清楚普凡不会主动离开自己,但她同样清楚他是不少女孩觊觎的目标。虽然她足够优秀,可以吓阻绝大部分潜在竞争对手,但她也无法确定不会有人铤而走险,以非正常手段劫持普凡。

    在她即将展开的人生旅程中,他会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若是有所闪失,岂不是追悔莫及?徐可可觉得是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了。

    普凡在网上发表的作品大受欢迎,稿酬迅猛增长,其幅度维系基本的生活已不成问题。

    普凡终于实现了自己人生中期盼已久的一个“小目标”:辞去工地上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文学的海洋中去。

    这世上的每个人都希望能按自己的意愿生活,有一天可以无所顾忌的做自己喜欢做的,而不是做自己必须做的。

    但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实现这一点,努力不懈的普凡也终于初步跻身这些幸运儿之列。

    他每天坐在电脑前码字十多小时,成了标准的宅男。

    这天下午,普凡正在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之际,电话响了,是徐可可打来的。她只问了声在家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就挂了。

    没过多久就有人按铃。

    普凡打开门就愣住了:徐可可站在门外,手里还拖着只硕大的旅行箱。

    “还傻站着干嘛?”徐可可嗔道,“还不帮人家把箱子搬进来?”

    普凡忙接过箱子,一拽差点没拽起来:“好沉!”

    徐可可笑着说:“里边整整一箱衣服,当然重啦!”

    一箱衣服?带这么多衣服来干嘛?普凡一头雾水,可是又不好多问。

    一进房间,徐可可便大声宣布:“我决定从今以后和你一起住了——开心吧?”

    “啊?”普凡毫无思想准备,不由瞠目,后见徐可可俏脸微沉,风向不对,只得赔笑道:“开心……开心!”

    徐可可往沙发上一躺:“那么大个箱子……弄到人家腰酸背痛的!”

    普凡忙识趣的给她按捏肩膀,边捏边讨好的说:“感觉好点了吗?”

    “嗯……”徐可可双眸微瞌,颇是享受:“给你个美差:以后有空就给我按摩,不得有误!”

    普凡一边应承,一边察颜观色:“可可……你、你是不是和家里闹矛盾了?”

    徐可可说:“我和家里没矛盾……不过你再啰嗦,我和你就有矛盾了!”

    普凡小心翼翼:“我只是觉得伯父伯母他们可能会介意——”

    “我爸我妈很开明,没你想得那么迂腐!”徐可可立时发怒,“说东说西的……你是不是想赶我走?”

    普凡立时闭嘴。

    男孩子毕竟没女孩子心细,普凡房间里的东西都是随意放置,稍显凌乱。

    当下,徐可可便对房间进行了一番大清理:鞋子放鞋柜,衣服放衣柜,杂物放收纳箱……一个小时之后,窗明几净,整个房间都清爽整洁了几分。

    徐可可一边打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边抹去额头上沁出的汗珠,骄傲地向普凡笑道:“怎么样……房间里得有个女人吧!”

    虽然刚刚搬来,徐可可却已经以女主人自居了。

    女孩子普遍比男孩子爱干净一些,徐可可更是有轻微的洁癖。她将普凡的衣物除穿在身上的一套之外全部洗了一遍,毛巾有些旧了,用香皂洗净后,又抹上沐浴露再洗一番,仿佛沐浴露不要钱似的。

    她一边洗一边向普凡吐舌头扮鬼脸:“男人真脏!”

    忙完这些家务,徐可可便在普凡陪同下,像大领导般背着双手,将居所里里外外巡视一番。

    普凡经济条件改善后,就听从徐可可建议,换租了一处面积较宽敞的房子,包括客厅、卧室及书房,厨房设施也很齐全,只是一直闲置。

    徐可可瞧着崭新的锅碗瓢盆,啧啧连声,拿起一个光可鉴人的铝盆,故作惊奇:“像新的一样......好像没用过似的!”

    普凡脸红了。

    为了省事,普凡一日三餐都是在楼下的小吃店解决的。对他而言,这间厨房只是摆设而已。

    徐可可放下铝盆,看着普凡,郑重道:“既然我们组建了一个家,就得有个家的样子——”

    她随即大声宣布:“从今以后,由我做饭给你吃!”

    于是,徐可可便勒令普凡陪自己到菜市场去买菜,兼采购米面油盐酱醋等食材,满载而归。

    厨房终于派上用场了。

    徐可可自小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下过厨房?临阵磨枪,难免有些手忙脚乱。

    普凡想帮手,结果被她提着锅铲给轰出来了:“这里是女人的地盘,你一大老爷们掺和啥?赶紧去码你的字挣钱补贴家用去!”

    徐可可照着菜谱,鼓捣半㫾,终于献宝似的端了盘黑乎乎的肉坨坨跑出来:“普凡、普凡,我做的红烧肉……我会做红烧肉了耶!”

    尼玛,这是红烧肉?由于火候太过,几块肉都快变焦炭了好不好!

    本着鼓励新手的原则,普凡勉强拈起一块纳入口内,马上就皱起了眉头:肉不但是焦的,而且咸得像打死了盐贩子!

    他本来很想吐出来,可转头见一旁的徐可可一脸企盼、眼巴巴的瞧着自己,只得“咕”的将之硬吞了下去。

    “怎么样怎么样?”徐可可紧张的问,“还行不?”

    普凡挠了挠头:“嗯……这个……盐再放少些,火候再掌握好些,就……就完美了!”没办法,人在某些情形下,是不得不说假话的。

    “多谢夸奖!”徐可可乐滋滋的又钻进厨房忙活去了。

    待徐可可身影一消失,普凡就端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咕咚猛灌一大口,解渴!

    晚餐时间到了,端上桌的除那盘红烧肉外,尚有两菜一汤,不过那两菜好像区别不大。

    普凡不解:“可可,干嘛做两份一样的菜啊?”

    “谁说一样?”徐可可振振有词,“这份是青椒炒蛋,那份是蛋炒青椒!”

    普凡仔细瞅瞅,果然有差:一盘鸡蛋多些,一盘青椒多些,不由莞尔。

    那份红烧肉咸得要命,这二盘菜倒不咸了,因为她根本就忘了放盐!

    徐可可见普凡挟块红烧肉就猛扒饭兼狂喝汤,还觉奇怪,等她自己挟起一块肉送入口中,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徐可可不好意思的咕咕而笑:“生手、头一遭……请多包涵!”

    当晚,洗完澡后,徐可可并没有换上自己带来的睡衣,而是调皮的将普凡的一件白衬衫套在了身上,五枚纽扣只扣了四枚,因为最上面那一枚无法扣拢,高耸的酥胸撑到整件衣服都要迸裂了。

    她披着湿漉漉的秀发,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清香,一会拿这个、一会拿那个,裸露着两条光洁圆润的玉腿在普凡面前跑来跑去。

    普凡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徐可可用电吹风将头发吹干,抬头见普凡还在“专心致志”的看电视,便抓起遥控器啪的关掉了电视:“不早了……睡觉!”说完便不由分说牵着他走进了卧室。

    下午,徐可可第一时间便去商场买了被褥,将普凡的床上用品全部撤换。

    现在这张床上摆放着崭新的二个枕头、崭新的一张双人被,和普通夫妇的床榻并无二致。

    普凡故作平静地拿起一只起枕头,道声晚安,就欲向客厅走去。

    徐可可立时俏脸一沉:“你要去哪睡?”她随即拍拍床铺:“这里……笨!”

    普凡大为局促:“这、这不太合适吧?”

    徐可可一把将普凡拉倒在床上:“叫你睡你就睡,哪那么多废话!”

    普凡心脏嘭嘭狂跳,双手并拢腿侧躺在床边上,一动不敢动,整个身体都是僵直的。

    徐可可侧起身,双手托腮,绯红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待宰羔羊一会,才终于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说:“晚安!”随之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

    普凡不由得暗暗吁出口长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黑暗中,很快就响起了徐可可均匀细腻的呼吸声。

    月亮升起来了,淡淡的月光自窗外映照进来,洒落在徐可可玲珑凸凹的胴体上。

    静静的凝视着她美如春水的脸庞,普凡的心都融化了。

    他暗暗对自己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让身畔的这个女孩幸福!

    普凡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要命的是,夜半时分,他和她却同时醒来。更要命的是,他们发觉不知何时,俩人已相拥而眠。

    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分,人的意志力最薄弱。听着彼此嘭嘭嘭的心跳声,他和她的体内同时有个声音在呼喊:你们还在等什么?你们已等待太久!

    徐可可在普凡耳畔呢喃而语:“普凡……普凡……你想把我怎样……就怎样吧!”

    普凡的热血一下子直冲上脑门,整个人都要爆裂了。

    他竭力控制住情绪,捧起怀中颤栗着的女孩的脸蛋,凝视着她的双眸:“可可,让我们把这最美好的时刻,留到我们的洞房花烛——”

    徐可可本是充满了期待,充满了渴望,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他的反应令她先是有些失落,继之便是深深的欣慰。

    她更紧的抱住自己的男人,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古代有个君子叫柳下惠,坐怀不乱,普凡的表现比柳下惠还像柳下惠。但他可不是柳下惠转世,他之所以能够做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不是意志如何坚忍、定力如何之强,而是徐可可老早就郑重警告过他:他若敢在她无法自制的情况下乱来,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那晚,可能是普凡这辈子最漫长、难熬的一晚,所幸他熬过来了。

    自是之后,双方恪守本份,虽同床共枕,却从未有逾雷池之举。

    佳人在侧,亦可安然入眠,试问能有几人做到?在这件事上,普凡对自己绝对是钦佩到五体投地。

    每晚休息的时候,都是普凡睡床外侧徐可可睡床内侧,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安全。

    普凡睡觉很老实,不会乱动,顶多中途翻翻身啥的。开先数晚,徐可可还算规矩。但当她发现普凡不敢对她怎样后就放肆起来了:睡觉像打仗,滚来滚去,一张大床占去三分之二还不够,并且还老爱把腿跷在普凡身上,不给她跷他胳膊就得挨拧。

    后来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现象:他睡着时,她挤过去一点,他就会下意识的挪开一点。她再过去一点,他又让一点。她再靠过去一点,他又让――接着便是“呯”的一声,摔地上了!

    看着爬起来一脸懵逼的普凡,她笑到肚子都痛了。

    每隔几晚,她就会故技重施,乐此不疲。

    从此,普凡就过上了这种“痛并快乐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