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我只是来做卧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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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滁州第一舔狗

    “金寿不值这么多银两。”

    “不妨事。”要是五千两白银能够快速跟妙玉建立起联系的话,这钱花得或许并不会冤枉。

    看着妙玉不再开口,徐阳知道这事快要成了。

    便跟妙玉摊牌:“答应姑娘的,我会倾尽心力,不过金寿确实是其中关键一环。”

    妙玉微微颔首。

    “很多事,不可能一蹴而就。”

    妙玉沉思许久,这才点了点头。“好吧,我信你一次!”

    ……

    初次看到金寿的时候,徐阳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徐阳和妙玉刚说说笑笑出现在大厅,一个小胖墩就从包房里冲了出来。

    看那小胖墩极其兴奋的样子。

    尽管徐阳心中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还是被吓一跳,他没想过会有人对妙玉姑娘如此狂热。也正是看见金寿对妙玉的疯狂追捧,徐阳心里底气更足了!

    有金寿这么狂热的舔狗,有妙玉的辅助,他所谋怎么可能失败!

    这时耳畔传来妙玉的小声解释。“这就是金知州的嫡公子,唤做金寿的。”

    “妙玉姑娘你怎么才肯出现?”金寿见着妙玉姑娘无比兴奋。

    妙玉笑了笑,没直接应承金寿,朝着金寿施了一礼。

    “金公子安好。”

    “安好安好。”金寿满脸堆笑。

    说完,就想拉住妙玉的手。都还没将妙玉都手拽住,就想朝自己的包房里带。

    “妙玉姑娘不介意跟金某共饮一杯吧?”

    妙玉笑了笑,轻轻将手从金寿的小胖蹄里抽了出来。“金公子玩笑了,小女子我不会喝酒。”

    “以茶代酒!以茶代酒!”

    妙玉在这时别过头来瞧了一眼徐阳,都还没开口。

    那边金寿顿时会意,虽有些不太情愿,但是为了能够请得到妙玉,也朝着徐阳客气地说:“不知这位公子可否赏光?”

    徐阳知道金寿只是客气客气,要是自己这时应承了下来,未免自视甚低,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并无裨益,便笑着婉拒了金寿的邀请。

    妙玉侵染风月场合这么多年,自然明白徐阳的用意。赶紧面对着金寿一脸诚恳地说:“抱歉金公子,今天我跟徐公子有要事,日后再给公子赔罪!”

    金寿听了妙玉的话,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脸上明显闪现一丝不快。

    “有多重要?”

    徐阳跟妙玉两人只是笑着并不答话。

    金寿见此,再笨也明白了,要是单独邀请妙玉的话,今夜必定徒劳无功,只好也虔心邀请徐阳。“徐公子,我那备好了上等滁州肥酒,不知公子是否愿意赏脸?”

    “我刚来滁州,与金公子这等有缘,那便喝几盅吧!”徐阳也不在推诿。

    “徐公子痛快!”

    说完几人进入包房,只见包房里早已被收拾干净,饭桌上新摆放了一桌还在冒着热气的筵席,饭桌旁边的茶桌上也刚刚命人换上了新的茶具。

    “知道妙玉姑娘不饮酒,我特让人给姑娘备了今年刚到的明前滇红。”

    妙玉淡淡然地朝着金寿施了一礼。

    “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跟我在一起时,没那么多规矩。”金寿说完,拉着妙玉就来到了茶桌边。

    安顿好妙玉后这才抱歉的冲徐阳行了一抱拳礼。

    “在下金寿,滁州知州金久年之子。怠慢公子,还望公子海涵。”

    徐阳也还了一礼。“久仰金公子大名,在下徐阳,初到滁州。叨扰之处还望金公子海涵!”

    金寿倒也没有摆起架子,端起酒杯。“叨扰说不上,多个朋友多条路。这是滁州肥酒,来尝尝。”

    对于滁州肥酒,徐阳还是颇为喜欢的。此酒通体碧绿,要是用王府里的那对水晶杯盛此酒,那翡翠般的酒色绝对惹人喜爱。

    据说此酒是用猪肥膘秘酿出来的,酒体醇厚,入口绵密,入喉之后的尾调是花果香掺杂着蜜香,回味悠久。

    酒是好酒,唯一不好的就是产量极低,售价极高,不是一般人能够喝得起的。

    一杯喝罢,金寿凑过来满脸的讨好。“兄台刚刚跟妙玉姑娘聊什么呢?那么投缘?”

    “也没什么。”

    “兄台就告诉我吧,如何取得妙玉姑娘的欢心。兄弟我整日泡在妙玉坊!我就没见过妙玉姑娘笑得这么开心过。”金寿说完,转身又看了眼妙玉。

    “兄台……”

    “也没什么,我刚刚应该是跟妙玉姑娘讨论了下琴技。”徐阳料定金寿并不太通音律,故意信口开河。

    果然,金寿的神情暗淡了下来。

    可他还是不死心,“兄台跟妙玉姑娘讨论的是?”

    “刚才我说《十面埋伏》也不一定要琵琶才最佳,妙玉姑娘听后嘲笑我不懂音韵罢了!”

    金寿听后满脸悻悻的表情,“我也不懂!”

    说完望了眼一旁烧水泡茶的妙玉,又将头转向徐阳。“今天多亏了兄台,不然妙玉姑娘是不肯赏脸来这里喝茶的。”

    “为何?”徐阳明知故问。

    “说是嫌这里的气浊,污了茶叶的香。”说完转过身来,端起一杯酒站了起来跟徐阳说:“茶,我倒是没觉得比我的酒香!这杯酒我敬兄台!”

    “不敢当不敢当。”

    要不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金寿是妙玉姑娘的舔狗,徐阳也没有把握这么快跟金寿建立起联系。

    喝完酒,徐阳赶紧趁热打铁,“刚才听说金公子整日泡在妙玉坊,只为一睹妙玉姑娘芳容。”

    “可不是。”金寿说完,一脸仰慕地看了眼妙玉。

    “还得是金公子家境殷实!”

    徐阳这句话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他早就想要往这边引,只是刚刚才相识,贸然出口定会引起金寿不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说出来,最恰当不过了。

    金寿听了徐阳的这句话也像是被雷亟了一般,浑身一个寒颤。

    “呵呵。”金寿尴尬地笑了笑,肥嘟嘟的脸上笑容很快消失的无隐无踪。

    “我看兄台家境似乎也不错。”金寿瞧了眼徐阳的穿着打扮。

    看着徐阳是面生得很,但是这家伙的穿着谈吐,一看就家境不俗,心中也便明白了几分。

    见金寿正中他下怀,徐阳便悠然开口:“我家世还行,但我不是滁州人,终究不可能带太多钱财在身上。”

    金寿刚刚有光的眼神,瞬间又暗淡了下去。

    “不过我倒是懂点‘异数’,金公子要听么?”

    金寿听了徐阳的话,瞬间来了兴致,将手中的酒杯给摆回到了桌子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是滁州的金公子啊!”

    见金寿一副茫然的样子。

    “难道你真的一点不明白?”

    只见金寿依旧一脸茫然,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徐阳便知道金寿是真的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