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掩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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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府邸残卷

    “怎么了?”忘情很疑惑,难道骑白马有错,还是又会发生其他的事。

    “你载我一程,可好?”问情羞涩的道,自我感觉还可以的大小姐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貌啊。

    “不好。”忘情很冷淡的撇了撇嘴,虽然你是个女的,但是我也没有廉价到无偿载你一程啊。

    “我迷路了啊,有没有同情心啊。”问情一身褴褛,分外的恶臭。

    “那好吧,我勉为其难的让你上马。”

    忘情跳下马,示意问情上马,可是问情好尴尬啊,她不会骑马啊。

    “教教我。”问情毫不掩饰的表明自己不会。

    “踩脚蹬,翻身,上马。”忘情说道,

    “帮帮我。”问情灰玲玲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忘情。

    “来。”只见忘情扶着问情向白马行去,“抓住缰绳。”忘情淡淡的道,

    “哦。”问情应了声,

    “抬脚。”忘情喝道,而问情有些疑惑,可是看到这一刻忘情的手抓住她的小腿放在了马蹬上,

    “分胯,”忘情让问情分开胯部,随后扶着问情的腰翻过马身,

    “起。”又接着说了“踩住马蹬的脚用力。”

    “坐。”看着问情稳稳的坐在马背上。

    “我牵着马,你骑着吧。”忘情淡淡的道,

    问情有些难受,因为她的算盘打错了,本来想和忘情共骑白马的。

    可是忘情特别嫌弃问情,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察到了。

    “难道我长的不好看?”

    她完全没有意思到自己这会样子,有多么的不堪。

    随着时间的推移,问情有种感觉,忘情他就像一条蛇往身体里钻,往心里钻去,越深。

    问情有种阴魂不散的要追赶这个男人,忘情的冷和远离就像蛇一样吞噬着她的心,逐渐的加深了影相,越来越越深。

    两个切磋过后,

    卢昆仑收了手,说道,“你往昔的杀气呢!”

    “在这里。”夜惊玉按了一下剑,这一刻的卢昆仑看到了剑里蕴藏的无尽杀气,在这一刻冲击到了眼睛,

    “啊……”卢昆仑看到了,但是双眼也流出来了血泪。

    “卢兄,你这又是何必呢。”夜惊玉知道卢昆仑耗费了一年的寿命,锁住了夜惊玉还剩下半月寿命的宿命。

    “我为你延命半年,望夜兄不要嫌弃。”卢昆仑拭去眼中血泪,随后大步离去了。

    “卢兄,你此举无疑是让我延后找他报家族之仇。我夜惊玉接受你的好意了。”

    长安城。

    西觅履住在长安客栈,看着往事如流水。那一年的事历历在目。

    “你独独不该,进我心上,又退我千尺。”

    “是你慷慨,予我岁月如歌,也是你吝啬,让我爱而不得。”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对于过去,西觅履从来都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但是曌冷眼看着眼前的希夷剑,总觉得希夷剑有些生命了。但是她也清楚当年希夷剑,蔷薇剑,秋水剑,朝阳剑的四剑祸乱,让江湖动荡不安。却不及昆吾的忠诚坦荡。

    “定兄,你这身武艺,为何还要独行江湖啊,挑战各派不在话下啊。”

    定兄又认识了一位风水堪舆之人,是名郦善,郦善是一个还游幽燕之地,又访齐鲁,车载荆益,船行扬徐,驼铃并凉,穿停冀兖之时,看到一个男子在看两个小孩在那里辩论的事。

    郦善禁不住停步去听两个小孩儿在争论。便问,他们争论的缘故。

    一个小孩儿说:“我认为太阳刚刚升出来的时候离人近,而太阳运行到中午时就离人远了。“

    另一个小孩儿认为太阳刚升起时离人远,而太阳远行到中午时离人近。

    一个小孩儿说:“太阳刚出时象车的伞盖一样大,到了中午时就如同盘子一般小了,这不是远的小而近的大吗?“

    另一个小孩儿说:“太阳刚出来时清清凉凉的,到了中午的时候热得如同把手伸进热水中,这不是近的就感觉热,而远的就觉得凉吗?“

    正在想,却不能判断谁是谁非。

    两个小孩儿笑着说:“谁说大人的知识丰富呢?”

    江湖有时候分不来高手和低手的,因为谁也不知晓谁的底牌。

    江湖里厉害的人一般都有杀气,目的是为了不让自已成为羔羊,让别人看了就觉得不好惹,这类人基本没人敢轻易去招惹。

    定兄有静气,只能叫匹夫之勇,却有勇无谋之辈,生生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郦善看着定兄的面相,便不由自主的上前说道,

    “阁下近来为琐事烦忧,如这两小儿辩日一般左右摇摆。”

    “可是为取舍?”

    “其实不必如此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定兄定神看了看郦善,知道他说的有理。

    “为兄弟还是为了那把剑。”

    可是正纠结时,郦善告诉他,其实结果已经出来了。

    而后来的定兄豁然开朗,才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选择,如果过于苛求,是对朋友的伤害。

    当忘情被她亲手杀死的时候,问情喃喃自语道,

    “我只有忠诚这一条路,对着忘情接受了他的爱。”

    “他让我变成了爱里面的奴隶,不断邀请他来到我心里住下。”

    可是在这时的问情却笑了,

    “这一生要的是扬名立万,受人敬仰。”

    “你既然看不起我,有本事来杀我。”

    问情看着苏枕月,不屑的道,

    “正也罢,邪也罢,只要我喜欢,那么我甘心情愿。”

    问情持刀击向苏枕月,只见苏枕月冷冷一笑,

    “你终究还是对我余情未了。”

    “现在看见你为了一个女人而失魂落魄,才知道当初的眼光有多么的差。”

    问情不由的有些无语,原来自恋的男人真的无药可救了。

    “其实有些奇怪,我竟然感受不到丝毫的歉意。”苏枕月不由的笑道,

    “你为了一个千人尝,万人枕的女子都无所谓,我为了心目中的志向,放弃心中所爱有何不可。”

    问情狠辣的说道,

    “在这个江湖谁比谁高尚,谁就死的快。”

    魔剑律素履来了,瞬息之间出剑了圈住两人,

    “苏枕月,你没有想到吧,魔剑竟然会找上你。”

    问情幸灾乐祸的道,

    “哼,谁不知道你与我有何区别。”苏枕月慌乱地抵抗着魔剑律素履的一记横扫,

    问情脚尖点地退后数丈,站定之时,而苏枕月这时候双手夹住剑吃力的抵抗着,只见魔剑被律素履轻轻一压,苏枕月就被轻而易举的一分两半。

    “苏枕月死了,我却没有半分的开心。”

    问情明白了,她始终还是对苏枕月有着一丝的情意在,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你叫我来杀了他,你是否知道条件。”

    魔剑律素履邪气凛然的道,配合着身后大片黑色魔云,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

    “给。”

    只见问情扔出来一片天地府邸的残卷。

    “算你识相。”随后魔剑律素履击出一剑,让问情的腹部中了一剑。

    问情毫不在意伤口的流血,却有些颠笑,

    “好有个性的男人,怪不得谢红绫和她那么的痴迷。我想要我是慕强的,我也开始喜欢魔剑律素履了。”

    “果然够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