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到迷失只怪你太美
这一刻,天仿佛塌了,稀里糊涂的天启脑壳中思绪千回百转,已惊出一身虚汗。
此刻,他十二分清醒望着怀中的天仙般美人儿,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惊心动魄不知所措,却有种期盼已久的钟情之感孕育而生,人非草木。
斜眼望去。
怀中的她,衣着紫色古装劲服,渗透着与生俱来的迷人芳香,柔若无骨般静静的卷缩着,只是呼吸有点混乱,可混乱的呼吸吐气如兰,牵引着萌萌哒的荷包蛋跌宕起伏。
“难道……,是仙女下凡?或狐妖降世?”遐想与惊恐前拥后扑,天启头皮一茬接着一茬发麻,可事实这么赤裸裸地摆在眼前,非镜中月,又不是雾中花,这么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躺在自己怀中。
咋整?
一百个为什么,如泰山压顶。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全身不自在的天启暗暗琢磨着,心惊胆颤的小心翼翼抽出手来,像偷腥的汉子深怕惊动熟睡中的天仙美人儿。
起身后。
“怎么来的,为何在我怀里,难道真是梦中来?”这是情有可原的扪心自问,不过也是天启目前唯一的解释,任谁都要绞尽脑汁天马行空一回,其实哥已经很蛋定了。
忽然。
熟睡中的天仙美人儿痛彻心扉呐喊起来,并且开始梨花带雨,这一尘不染的容颜,连泪珠都无法粘分毫,一颗颗快速滚落。
“不要,不要,……”
“呜呜呜呜……”
如此伤心,莫不是经历了万般无奈,梦中岂会嘤嘤啼啼。
这突如其来,微微、稍稍心态有些许平复的天启,惧怕到连连后退,愣头青般险些栽倒。
天仙美人儿继续喊着,而且越来越凄凉。
随着悲凉的哭声回荡,天启呆呆凝望,又不敢上前,此时他回想起昨夜的梦境,那凄惨一幕涌上心头,着实让他心如刀绞,发觉自己啥都不是,如蝼蚁般任凭碾压。
“义父,你在哪里,我不嫁他……”天仙美人儿从起初的呐喊到开始挣扎了,她的脸色渐渐苍白,额头的香汗淋漓与晶莹剔透的泪珠争先恐后,显的精疲力尽。
看着天仙美人儿撕心裂肺的模样,天启不忍心了,挪动沉重的脚步硬着头皮上前怯怯安慰道:“姑娘,你醒醒,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可没对你怎么样,我们清清白白,我有这心没那胆……”天启不忘暗暗腹诽。
迷迷糊糊中,天仙美人儿听到了,这声音,如此陌生难道被……?
她立即惊醒,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被褥中,眼前一个陌生的男子鹤立鸡群般显眼。
当即,她睁大星辰般的眼眸,立即清醒,如晴天霹雳般不知所措。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两人相视而对,彼此心中惊涛骇浪,呼吸声清晰可闻。
清晨的睡房中,本该暖意绵绵,这回,一股无形的寒意瞬间蔓延。
“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我房中?”天仙美人儿担惊受怕虚弱道,同时愤怒的直戳戳盯着天启,银牙可劲滋滋作响。
她双手本能的使劲拉扯着被子,让自己尽量往被窝中藏,露出憔悴的苍白脸蛋,疑惑万千同时,大有你胆敢再上前一步立即废了你。
睡房中,笼罩着无形的寒意似要化为实质,可一触即发。
天启感觉到了,这股无形的透心凉寒意,夹杂着压抑的力量,使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随时能将自己碾压。
他背后冰冷,手脚止不住的颤抖的越来越剧烈,心生胆怯到继续连连后退,“这…这是我的房间,我醒来,姑娘你…你就在我身旁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鸠占鹊巢,此时天启置身在莫名其妙的恐惧危险中,依然理当不让解释着,这是他的原则,我的就是我的,你的我分文不取。
这一说,天仙美人儿俏媚一皱,心中本就千愁万绪下,开始四处张望,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不是吓一跳,是她直接傻眼了。
屋里的一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完全陌生,这墙壁是洁白如雪,这窗户隔着玻璃外面的景色一目了然,那桌子做工精细四平八稳,还有那什么,那什么的……
天仙美人儿一脸木纳,透着不可思议,如初降人世婴儿般,在襁褓中等待嗷嗷待乳。
“我…我怎么……为何……会在这里?”
她慌了,双眸湿气滚滚愈发璀璨,害怕与无助融为一体,不知道是个啥滋味的望着眼前这個英俊的少年寻求解释。
此情此景,天启的心要蔫了,天仙美人儿这般虚弱、无助、难过的望着他,任谁都不可抗拒这迷茫的神情。
“姑娘…你不哭,既来之,则安之。现在你好憔悴,先安心休息吧!”天启万般呵护安慰道。
“姑…姑娘如何称呼?”出自礼貌的天启再次小心翼翼问道,都睡自己怀里了,总不能一口一個姑娘,有失担当。
“我…我…,梦浔……”
原来天仙美人儿不仅人长的美,连名字都这般出乎寻常的美,真是印证古话,人如其名!
“梦浔,我叫天启!”天启慌张的自我介绍道。
介绍过后,两人相视,无语,又陷入沉默。
梦浔依然时刻戒备着,天启脑袋空空心中还在膈应。
“渴吗?”天启打破寂静轻声问道。
“嗯!”梦浔憔悴、难过的点头,嘴中早已干渴,这一问正中她下怀。
晓之于情,动之与理的天启先是寸寸扭动小心后退,深怕梦浔有所动作,因为这股无形的寒意波动无处不在,可不是闹着玩的。
离床数米远后,他转而手脚麻利前去端来茶水,双手奉上却不敢靠近,离床几尺,身体前倾,小心翼翼递上。
“谢…,天启哥哥!”看着天启彬彬有礼的举动,梦浔虚弱道,脸颊微微泛红。
她微微不再紧张了,开始四处打量着,裹着被子坐起身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续而问道:“天启哥哥,你这是神域何处?”
“为何……?”
“神域?”听闻,天启脑海茫然,这地方不曾耳闻,似传说中的神域。
一夜之间发生这等奇事,脑子短路正常不过,美人儿开口就是“神域”一说,再有学识也已经蒙圈当场了。
“这,这是科技王朝!”天启紧张道,呆立原地不动。
“科技王朝?”梦浔俏媚再皱,陷入回忆。
许久。
她双眸再次湿润,情绪激动了些许,银牙咬着娇唇,在被窝中瑟瑟发抖。
天启慌了,如此美人儿怎么舍得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难受哭泣。
他开始动用以往博览群书的所学所悟了,想不到现在派上用场,“梦浔这般灵动可人,哭了依然如此羞花闭月!”
“快快不哭,饿了吧,我给你做些好吃的压压惊,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回家!”
天启装出一脸的真诚,心中依旧唯唯诺诺,这纯粹是壮着胆子哄美人,万一哄不好应该嗝屁了
见效了,一路荆棘的涵梦脸色稍稍舒缓,娇气点头,那星辰般的眼眸望着天启,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天启…哥哥,我…我想梳洗一番!”梦浔看了看自己凌乱的秀发,害羞道。
爱美是每個女人的天性,更何况梦浔拥有这等天姿国色,自然更加细致入微。
“起床吧,我带你去梳洗吧!”天启小心翼翼道,还不忘后退几步。
这不是他愿意后退,是压迫感迫使他不由自主后退。
“嗯!”梦浔羞羞的钻出被窝。
望着眼前一身紫色劲装,凸显出层次分明,亭亭玉立的身姿,秀发虽已凌乱,依然无法掩盖这种与生俱来的清秀脱俗之美,犹如圣洁的莲花,一尘不染,不容有一丝丝的亵渎。
瞬间,天启情不自禁的失神了,这是情理之中,梦浔的完美身姿比例恰到好处,用毫无瑕疵形容有过之而不及,这身段是每個男人梦寐以求的终结者。
“天启哥哥?”见天启失神,梦浔娇羞低头糯糯道。
“啊,哦,跟我来吧!”天启自知自己失态,低头不敢多看梦浔一眼,转身而去,涵梦儿挪动着寸步金莲羞答答跟上,不时的打量当下,千奇百怪涌上心头,胸前荷包蛋明显起伏。
梳洗间中。
“哗哗……”
望着清澈的水流,源源不断流淌而出,梦浔顿时双眸瞪大,惊讶万分。
她现在所有的顾虑、烦恼烟消云散,开始专注其中了。
“这…这是神物?”梦浔惊讶,激动不已望着天启,“天启哥哥,这…这是什么宝贝,好神奇呢?”
她睁大着灵动的眼眸,扑闪着无法直视的纯洁神韵,问道。
“好神奇?”听闻,天启无语,心中确定了,这是穿越而来的主。
“我能将它带走吗?!”梦浔真诚的看着天启,嘟起娇唇,流露出纯真,微微扭动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小蛮腰兴兴道。
好奇心一波未平,一波再次汹涌袭来,梳洗台镜子中,出现了她的身影,犹如分身般这么真实。
“这……?”
“……!”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梦浔再次惊呆,陷入迷茫,她跌宕起伏呼吸着,荷包蛋明显隆起,慢慢的伸出洁白无瑕的小手,触摸着镜子,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激动。
“如此清晰,如此细腻、光滑!”梦浔摸着镜子入神了,这显然已经远远超越她的认知极限,在她的生活世界中,这镜子正儿八经堪比圣物了。
突然,梦浔小手一挥,吓的天启踉跄后退,以为眼前这天仙美人儿为了一块镜子要杀人越货了,这对他来说可就死的一文不值了。
还在心惊胆战的天启,却看见梦浔手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小袋晶莹剔透,时不时散发着淡淡蓝光的溜圆珠子,闪闪惹人爱。
见状,天启继续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挨着墙壁慌了神。
此刻,他不知所措的如晴天霹雳般一惊一乍,双脚不听使唤颤抖着。
“宝石?”
“魔法?”
他迷茫呆立,种种浮夸联想在脑海盘旋。
“天启哥哥,你怎么啦?”梦浔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嫌少吗?可是,我就这么多灵元呢。”
她嘟起娇唇,带着期盼望着天启希望他答应这次交易。
原来,这圆珠子叫灵元,是梦浔国度的交易货币。
“得罪不得!”天启回过神来,暗暗害怕,勉强装出镇定道:“你…你先梳洗一番,我这就给你做些吃的去,这些宝贝送你便是!”
天启生怕怠慢、得罪梦浔,慌慌张张开始教她如何使用出水器了。
“这边开,那边关……”
“这是毛巾……”
“这梳子……”
………
潦草演示几下后,顺便将其它生活用品略略讲解,匆忙去下厨了。
望着天启仓惶的背影,梦浔第一次露出难能可贵的娇羞容颜。
厨房中,传来叮叮当当地响声,这响声带着压抑和惊恐气氛。
梳洗间中,梦浔爱不释手望着镜子和出水器动手了,大有这毛巾,这梳子……这里的一切我统统要了。
“哐啷…”镜子碎了。
“喷…”出水器断了。
隔行如隔山,何况隔了一個世界,梦浔的粗暴、野蛮不容多说,想必大家已经咋舌。
隔着几道墙壁,梳洗间中传来如此动静,天启全身一抖,烧菜的锅和铲跟着抖动,脸上还在不停的抽搐。
“不能慌……”自我安慰下,天启强压不安与惊恐,默不作声的继续烧菜。
很快,几道可口小菜落幕,天启蹑手蹑脚走出厨房,来到梳洗间。
眼前一幕,顿时让他哭笑不得。
纯钢锻造的出水器让梦浔徒手强掰了下来,这太可怕了!
水流肆无忌惮的在梳洗间地面碧波荡漾,随着梦浔惊慌失措的踩踏,变的惊涛骇浪。
镜子也碎了,七零八落,各个角度倒影着梦浔,美的无法言喻。
“天启哥哥,它,它都裂了呢?”
郁闷的梦浔拿着出水器跟镜子碎片翻来覆去,可惜着。
天启二话不说,赶忙拿起毛巾把管道堵上,不然家中可就水漫金山了。
“刚刚,明明……”
“它,还在流水?它,还是完整无缺,清晰可见的,我只是轻轻一碰,就…就……”
梦浔貌似发觉自己闯祸了,嘟起嘴巴一脸委屈,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望着天启摆弄小蛮腰。
这矫情,估计房子毁了,天启还要陪着嘎嘎笑!
“没事,没事的,先来吃点东西,这些等一下我慢慢跟你细说!”昧着良心,天启惊恐安慰道,生怕梦浔发飙。
“稳住,不能怕,万一她真的动怒,我这小命可就玩完了,纯钢锻造的出水器能徒手掰断,我这小身板嘎嘣脆。”天启心中喃喃,全身肌肉不由自主紧绷,隐隐有虚脱感。
惊心动魄后……
略略梳洗的梦浔,美的一尘不染,比莲花还要圣洁,盛开的牡丹花不过如此,沉鱼落雁又能如何。
此刻,天真、无邪,带着纯真小可爱的梦浔近在咫尺。
瞬间,天启不惧生死,再次情不自禁迷失了。
“太美了!这是仙女下凡吧?”走神的天启惊喜交加,心中泛起层层涟漪,飘飘欲仙。
“天启哥哥?”梦浔见天启又望着自己失神,害羞唤道。
“啊!”他赶忙阻止躁动的念想,一個哆嗦,带梦浔去吃饭了。
天启心明镜,眼前这個小女人惹不起,虽然不知道来龙去脉,但绝不可小觑,一個不如意,弄死他是举手投足间的轻而易举。
而梦浔在这里,每一样东西,在她眼中都是这么的千奇百怪,可奉为至宝。
“神域之外竟然还有新大陆?”梦浔嘀咕着,不知不觉陷入迷茫。
“完全不一样,一切是这么精致!”
“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来?”
梦浔心中忐忑不安,戒备心再次满满。
饭菜香,缓缓飘来!
“好香……”梦浔空空如也的肚子经不住诱惑,开始如饥似渴的咕噜起来。
她馋馋的舔了舔小嘴巴,再看看天启这般毫无恶意,又毫无修为,甚至越看越顺眼了。
于是,她干脆的落落大方去干饭了。
天启隔着一個座位,小心翼翼招待着,秉承着服务第一,面面俱到,只要哄的你开心,我性命无忧,就这样,他如伺候神灵般招待着梦浔。
“谢谢天启哥哥!”嘴中虽谢,可她的双眼不曾离开这色香味俱全的热腾腾饭菜。
谢过后,梦浔暂时让这什么矜持,那什么淑女,统统给我一边呆着去,大口大口的动口了。
“嗯,香,好好吃……”这狼吞虎咽,与她的沉鱼落雁,是这么格格不入。
时间滴滴答答:一秒,一分,一刻……
填饱肚子后,梦浔依然不见矜持,开始展现出女人强大的好奇心。
“天启哥哥,这饭菜为何能这么好吃呢?!”
“好吃你多吃点,不够我再给你做!”
“天启哥哥,这碗材质上层,上面的花花好漂亮呢,能送我吗?”
“喜欢你拿去便是,家里碗多了!”
………
但凡遇到没见过的,梦浔疑惑又好奇,直接开始追根溯源,喋喋不休问個你死我活。
天启耐着性子一一作答,梦浔虽然听得一塌糊涂,可依然津津有味,睁着星眸孜孜不倦。
如此过程,天启真可谓不易之极,脑子嗡嗡作响,嘴皮不曾停歇,总之梦浔有问他必答,连大米的妈妈的奶奶是谁都要解释清楚,其中多少迈不过的坎只能东拉西扯。
原来伺候個吃饭,可以酣畅淋漓到没完没了,族上三代被问了遍。
体会到了,天启现在明白当年悟空的烦恼了,太不容易了!
日,已落西山;夜空,繁星万里,一望无际。
屋外,出奇的宁静,偶尔山林深处,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儿叫,略显荒凉。
梦浔依然喋喋不休,见啥要啥,毕竟在她眼中这些可都是宝贝。
不知不觉,皓月当空,夜深了。
看似热情洋溢的梦浔,其实身体依旧虚弱,她那了解百科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糯,开始犯困了。
“天启哥哥,我好累,好困呢!”她终于撑不住了,嘟起小嘴巴,脸颊泛红,萌萌的望着天启。
“若不嫌弃,你继续睡我床上,我打地铺,你要住多久都可以的!”天启如解脱般,心中暗暗庆幸,谢天谢地,终于熬到头了。
“真的吗?谢谢天启哥哥呢!”
“嘻嘻!”
涵梦儿俏皮一笑,眨巴着灵动的眼眸,轻轻道。
天启又失神了,但他如此细心的关照,梦浔心生一丝好感,早已没有戒心,只有暖意。
虚弱犯困的梦浔撑不住了,于是不假思索答应了。
床上:“天启哥哥,好暖暖的被褥呢!”
地上:“嗯,要是冷,我再给你加一层!”
不知不觉中,两人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