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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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截教后人

    不欢而散,李逍帅懒散的躺在沙发上,闭目运转八九玄功心诀,消化肚食。秤砣都能消化不假,好几千块的饭菜肉骨,几个呼吸就消化完毕。赵玉把餐桌收拾干净,翩翩走来,她体内流淌着帝释之血,隐隐可窥见帝辛与苏妲己之貌,眉宇不凡,玉溜娇媚,黑丝长腿风情别具,一撩性感的长发,赵玉歉疚一笑:“弟弟,刚才说话难听了点,不是真叫你滚啊,你可不能滚,你滚了姐姐想你想得睡不着。”

    李逍帅压根没放在心上:“姐姐,你想多了,我没事啊,姐姐喷我是我的荣幸!”

    赵玉的考虑很实际,就是怎么生存,异变之前,确实令人头疼,但如今李逍帅身份非比寻常,他是通天教主关门弟子,截教掌教的监护人,事情忙不过来,若单指怎么搞钱,有了太阴真火,他可以炼金啊,搞个废品处理站,收电器废品,收废铜废铁,各种金属,总之,以后炼器,这些东西少不了的。

    只在俗世,凭八九玄功就能生活很好了,混成小有家财的商人难度不大,李逍帅关心的是踏入异变世界,修真世界,自己的运气还能不能这么好。

    “弟弟,咱们不说这些事了,你不能天天闷在家,出去找你同学玩玩呗,姐给你出钱!这五万块你拿着,花完了找我!”

    叮咚,赵玉果然转了五万块过来,李逍帅眼睛一瞪:“姐,你还是不是黄花闺女?”

    赵玉香臂抬起,蛮腰扭动,眼睁得铜铃似的:“找抽是吧?你以为你姐这么容易被人拿下啊!”

    “那你哪来这么多钱?你没有出卖你的爱吧!我听说长得漂亮的女人只要想赚钱,可是非常容易的!你是不是撒谎啊,当家教哪有这么赚钱?”

    “滚!”赵玉拍了一下李逍帅的头,顿了顿道:“哼,虽然差不多,但是我可什么都没损失好吧!”

    “我果然说对了,你还是靠美色赚钱啊!那我觉得五万块就不多了,你再给我五万!不然我会告状的!你不嫌丢人,我赵阿姨是天天上镜的人,可丢不起这人啊!”李逍帅赶紧抓住得寸进尺的机会。

    赵玉拍开李逍帅过来抢手机的手:“你滚开啊,要不要脸?你就是和我妈告状也没用,好像我干的事她没干过似的,她比我还疯狂呢,根本没资格说我!这也是我的烦恼,谁让我长得这么漂亮,有些人硬生生向我手里送钱,默默的给我银行卡打钱,不求见面不求聊天,一些人疯狂到要送我跑车,我吓得跑了你知不知道!”

    “追求你的人这么多啊!”李逍帅放开赵玉,两人坐起,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赵玉看李逍帅愣了半天不说话,只顾眼珠子转。

    李逍帅如获至宝的握住赵玉青葱玉指:“我……我在想,假如卖姐姐的原w,我是不是就不用找工作了,肯定会发财吧!”

    赵玉满头黑线,一招断头台狠狠夹住李逍帅脖子:“臭弟弟,你特么肚子里装的什么坏水,这东西只能我自己卖,你也想分一杯羹,啊?”

    话了,李逍帅和赵玉都原地石化,空气凝固,半晌,李逍帅戳了一下赵玉脑袋:“你特么真的这么离谱哦!自己卖就算了,还搞垄断呢!”

    赵玉尴尬笑道:“弟弟,姐姐秘密不多,这次你帮我保密好不好?我再给你打五万!”

    李逍帅呵呵一笑:“你再给我打五万,不就是还要继续出卖美色,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这世界永远会有老色批,所以永远会有这种交易,但我不想自己的姐姐以此为生。不要给我打了,我会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真心话吐露,赵玉非常感动,她也吐露心声:“弟弟,其实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我真的想赚钱,是有些不择手段。但我这么做是因为有些事情我很恐惧,就是我刚刚说的有多个账号不定期的朝我银行卡打钱,数额不小,而且没有中断,没人要我为此负责,要我付出什么,也没有人说出这么做的原因。为了摆脱这种恐惧,我就想着自己一定要非常有钱,靠自己赚钱,我给对方账户留言,告诉对方我不缺钱,我有钱,希望他们停止,但他们一直不停止。”

    “天上掉馅饼,有这么好的事?”李逍帅望着赵玉忧心忡忡的脸道。

    赵玉漾着洗发水香味的头低着,贴着李逍帅胸膛,娇嗔道:“什么天上掉馅饼,是天上掉陷阱,一不小心,万劫不复。弟弟,我还总觉得,我似乎被神秘的力量保护着,从小就开始了,但这种保护说不明道不清,令我发毛。”

    知道了赵玉的帝释血脉后,李逍帅对此话有了警觉,他换了个姿势:“姐姐,追求你的人里,有没有你印象特别深刻的?”

    赵玉突然打开手机:“我给你看个人,这个帅哥,似乎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他,他经常在我放学的路上看着我,那时我什么都不懂,后来我上初中高中,总能偶尔见到他,可怕的是,这个人好像不会老去,相貌一点没有变化,十多年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我以为他是妖怪!”

    李逍帅一张张翻看赵玉用手机偷拍的照片,因为是拉长焦距拍摄,画质比较模糊,照片上的人身材昂藏,相貌堂堂,器宇轩昂,宽袍大袖,丝绦麻鞋,衣着颇有古风。

    李逍帅皱眉问道:“这个人最近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赵玉略微想了一下:“嗯,那好像是一个多月以前了,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这是不正常的,以前他最多消失三天就会回来……”

    ……

    ……

    不知名的阴暗场所,血腥味刺鼻,一个高大的青年被绑在生满铁刺的靠背刑椅上,成千上万寸许长的尖刺刺入青年从颈到脚的皮肉,鲜血淋漓,浸透了铁椅,在地上汇聚血洼。

    青年的脖子、胸部、脚腕各被一只金环紧紧束缚,金环发出异彩,绚人眼球,他的嘴巴被古怪的刑器撑起,嘴里的肉和舌头被刀剑戳得稀烂,所有的牙齿都被拔掉,牙床已经干涸,恐怖的几十个血洞如同腐烂的深邃泥潭,散发浓烈的恶臭。

    靠墙的阴影里有七八张黑漆漆的铁椅,不过完全没有吓人的铁刺,只有一张铁椅上坐了人,她头戴黑色旅行帽,身穿钩子运动装,戴着大大的眼镜,镜框遮住她半边文静的脸庞,眼睛发出无邪的光芒,她反坐在漆黑的厚皮垫铁椅上,一边捧着一本书查看,一边不时瞥一眼刑椅上的青年,神情平淡,如观惬意的风景。

    这时,不知哪里传来咚的一声,一个修长的身影凭空出现在阴暗的场所之中,黑皮鞋踢开一颗硌脚的牙齿,磁性而厚重的嗓音从阴影中传来:“御子琴,一个月了,还没有拷问出他是不是截教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