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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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东阳村

    布靴踩在地,风吹长衣声,马蹄声、马吠声声响起,马上坐一人,绿官袍,乌沙帽,富有特点的刀疤脸,嘴中刁一棍,满面不屑环绕四周。

    在这时,从旁小跑来一小卒,禀道:“禀东阳大人的话,刚刚接到通知,城南一巷鸿渠庙疑似出现大规模刁民斗殴”

    “嗯,好,咱知道了”

    眸余光之下扫了一眼,发现这卒未离去,还保持作揖的姿势,问

    “咋么?是还有事没禀报完?”

    小卒低着的头缓缓抬了一下,但很快又低了回去,道:“还望大人前去处理一下”

    “我去处理?城南衙的人是都死光了?”

    “回禀大人,没有”

    “那为什么要我去!”

    东阳村,王庭所派任城南新任总督,本不愿兼任此职,奈何帝国不景气,年年大考不出才,迫不得已派遣一介武夫任文职,虽人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人还在路途,便早早有了事物,未及先享受一番,就要施展工作,又怎能会有好脾气?

    “回大人的话,据说城南原衙官前几日突发恶疾暴毙死了,暂时无人管理,这才催促大人,还望大人理解一下,尽快前去,事态不容马虎”

    听后,东阳村眼睛微上翻,在脑海里貌似出现了一个新的乐点子

    “好了,知道了,本官即可出发便是了”

    说罢住了嘴,令下属松开圈马绳,一溜烟飞奔而去,不忘向后军队大喊催促一下

    “都特么别给老子撒懒,给我快点!”

    一巷

    鸿渠庙

    打砸抢烧,乱成一团,和睦景象早就消逝云散,有的只是一群不是土匪却如土匪的人,见物齐抢,见财皆拿,见了好看的民女,有人就起了那贼心,混乱之中,行那龌龊之事。

    大庙殿堂竖有一巨青铜石佛,佛面镀有深层金粉,抢到此处,贼人拿出小刀,刮去金粉,待到官来,已是秃秃一片。

    东阳村,五阶一段地师者,行驶速度因能力而使得加快一把,很快就赶到庙口,庙口惨境竟残到令他这个这种上战场,杀人无数的刽子手都为其感到不寒而栗。

    下了马,一片乌烟瘴气,血腥之气难以如鼻,四处哀嚎声,也有人母抱着自家人失声痛哭,也有抱着残肢断臂的疯癫女人。

    跨进庙堂口,地上流淌的鲜红,时间久后变得粘稠起来,一脚下去,跟强力浆糊似的沾了一脚,若不是他经历过大场面,怕是早呕了下去。

    再往进走,哀嚎声、血腥味、尸臭越来越弄,不得不用衣袖捂住口鼻,才能继续走下去,期间,拔出佩刀,以防不测。

    整个寺庙,与其说是寺庙,现景更适合用葬尸场来称呼。

    “迷零!”

    “大掌柜!”

    “零儿”

    一声声呼喊穿梭在哀嚎中,东阳村眼看周围,寻找声源。阔大的寺庙,要想寻物何谈容易。

    刀尖戳开布帘,眼前尽是刚被凌辱过的可怜女人,那一双双看着自己的眼神,无例外的都是害怕和惊恐,高冷天气之下,女人来时身上还着衣,现在却无一件。

    他心生了一丝怜悯扯下几房门帘扔了过去,遮挡身躯。

    可这些惊慌过度的女人又怎会明白他的用意呢,为了不再次受到伤害,围成一团的几个女人,其中走出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与其她几个比,她的处境貌似要好的多,至少身上还有遮挡物。

    那小女人赤着脚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告诉自己会有危险,手中长刀不自觉的抵在胸出,道:

    “想要作甚?”

    被刀抵住,小女人并不想其他人那样感到惊恐,反而很平静,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两手握住了刀刃,这一举动让他感到迷惑。

    “您这身打扮是当大人的吧”

    “嗯…”

    再看女人,小女人出乎自己预料,靠近了自己,并未有任何危险发生,但还是抵触着她。

    有刀膈应,女人不敢再向前一步,立在原地,硬是挤出一个笑容,苦笑,道:“大人您做的官一定很大吧”

    “不大,小卒而已”

    “嘿嘿”

    突然就笑出了声,东阳村很是奇怪,刀柄更是握了紧,严肃的问道:“你在笑什么!”

    “嘿嘿”

    女人只是在笑着,这反倒东阳村有了些警告,闻言说,受难之人,在最为难之际,往往都会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看起来这个小女人也是如此。

    那女人胸前抵着刀,一步一步向前走,东阳村慌得往后退,正当刀尖将要戳进胸脯时,女人后退了,这倒让他松了一口气。

    更为要命的来了。

    那女人退后,又迅速的躲开东阳村手刀,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另放房,此行为很是不解。

    “你这个奇怪的女子拉着本官是想要做什么!”

    进去另房间,一把掀翻在了地上,有些厌恶,反正此处死人众多,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不如干脆在此杀了她,杀了那帮残存,好弥补自己未能得偿上战场杀敌的那种快感。

    在浮想,那女人已经褪完身上所有物,只留一红肚兜,躺在草席上,迈开了双腿,并紧闭了眼睛。

    “你…这是在干啥?”

    “请大人享用吧……”

    生而为男自好色,哪有不好之理,见这样,十几年都未曾碰过的他,瞬间面红耳赤,很快扭过了头,不去看她。

    “大人怎么了?大人是嫌弃我脏吗?放心吧大人,我没让别人碰过,我还是第一次呢,请…享用吧”

    女人闭上双眼,不再动弹,准备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冰凉的身体突然有了一丝温热,隐约看见,官服男子大手在自己身上游摸着

    “呵,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肉体动物”

    眉目紧皱一团,脸上有些许青筋显出,有一时间了,那官服一直不行动,女人心里暗生疑惑

    “怎么回事?他怎么还不开始?是我丑了吗?还是发福了,他怎么还不开始?”

    “难道我已经对男人有吸引力了吗?不!不会的”

    迷时,不知觉的睡了过去,脑子里浮想联翩,现实之中却毫无作应,再度睁开眼睛,女人身上多了一件绿衣官服披盖着,身旁生了一堆火,窗外,天色黑了起来,再望了望地上,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东西,不想而知,那个男人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

    空荡屋中仅剩她一人,外面寒风刺骨,呼呼的吹,得亏屋内有这堆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