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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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3章 阴阴诡士,心向光明(四)

    593章阴阴主。

    心向光明(四)中原歌舞承平。

    大多数人对帝国东境十五方大军的覆没,似乎只停在茶前饭后的谈资,他们在自家热炕头吃饱喝足,找上三五好友,沏上一壶野山茶,谈天说地间,便扯出了这么一段家长里短。

    这些人唯恐事情不大,他们把道听途说来的东境消息加以修饰,变成了不同的、近乎不真实的战争过程,有一些离奇的故事里,秦军之所以能够战胜,竟是因为其所有的士兵都刀枪不入、并且长出了会飞的翘膀,这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说归说、吹归吹,聊到最后,帝国大多数远离战火的百姓在,都会给出一个十分明确的论断:我大汉决决大国,拥有亿兆子民,损失十万八万人马,那就是九牛一毛的事儿,不值一提,五十年前,北方的秦蛮子倾尽全国人马,不也被打的割地求和、跪地求饶了?到现在,你大秦的祭祖之地狼居胥山,还在我大汉的境内,一次东境失利,能说明任么?只能说明,你大秦,勉勉强强配给我大汉提鞋了这种生在骨子里的架弩,让所有人初闻此事皆惊,细细品味后,又选择一笑了之了!殊不知,薄州家家披素蕴,两辽夜夜小啼,薄州,两辽。

    赵安南突然出现在驻扎在阳乐城外的秦军军营,这让拓跋、敖非、邓翼、呼延无忧四人确实惊边莫名。

    旬月前,符文洞察先机,率军顺流而下,以雷霆方钧之势,在阳乐城东抢滩登陆,消火了帝国东征军大部分残余人马,一举将汉太子刘淮和其他高级将领围困在了阳乐城。

    阳乐城乃辽西郡郡守府所在,如今,除了这座城,两辽之地,已经尽在大秦之手。

    围阳乐城后,符文一声令下,即刻将秦军一分为二,其中一半继续对阳乐城采取围而攻之的态势,意图打进阳乐城,彻底消火大汉帝国的东征车,并抓获太子;而一半则驻扎在阳乐城最重要的南下要道,防止太子南逃的同时,也有围点打援的战略意图。

    先不说持文围点打援,先说说驻扎在阳乐城南下要道上的这支秦军。

    据当地人讲,这处要道似乎并没有什么名字,本就是一处人来人往自然成路的要道,我在姑且就叫他阳乐道。

    日常中,这路仅仅是普普通通的一路,可一旦阳乐城这个汉帝国东境的门户要塞被困,那么阳乐道就成了汉国的咽喉命脉。

    这宽不过五丈、长二十余里的南下要道,越往南走,两侧越是连绵大山,北面鸟瞰阳乐城南的一片大平原,是汉军从北面南上进攻秦车的必经之路。

    在这里布置人马,万一汉军从西面杀来进攻围困阳乐城的秦军,这五万天军都可迁速在阳乐城南设直第二道防线,铁骑驰骋,半个时辰便可在平原展开,继而可以从容部署狙击强敌,极易获得策应。

    从战略上来看,辽西郡相邻的赤松郡和彰武郡已经无兵可用,蓼十余的郡兵,在符文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基于此,这支秦车的防御重心便偏自然向了东南,阳乐道的重要位置骤然突出阳乐道驻扎着秦国的五万兵马,步骑各半,装备精良,粮草充足。

    秦军工作效率极高,他行围住阳乐城后,立即遵循符文命令,在阳乐道用巨石粗木立下营寨,仅仅七日,便在阳乐道中央和两山腰间搭建起互为特角的三处大营。

    大营高墙壁垒,兼占水源,营外拒马、陷阱、哨塔,应有尽有,汉车来此,没有十方人马,保想通过这阳乐道。

    这时候,秦国十万精锐兵马的部署是:阳乐城东、西、南、北各驻扎五千军;持文亲率一万中军游走四方;其余五万秦军精锐,便全部驻扎在这个可四面策应的中央高地,符文思虑,可谓极深。

    赵安南在秦军中无官无职,但所有人都十分清楚他与符文的关系,在这支军队中,他赵安南就是符文的特使,是同符文形影不离的影子。

    今夜,赵安南单骑来此,便如同文亲临。

    而赵安南趁夜前来,想必必有重大事宜。

    然则将领们事先却毫无所闻,这是他们惊呀莫名的根本原因。

    但是,赵安南的特殊身份,让四名将领不敢掉以轻心,门外一阵尖利的号角,中军天帐顿时紧张起来“击鼓聚将!”

    赵安南手持兵符,一声令下,帐外大鼓轰隆隆响起,方干军灯骤然点亮,军营一片通明片刻之间,无数士卒跃出军帐,顶盔贯甲在帐外列队待命。

    战马鸣,战旗猎猎,顷刻间便可开拔。

    中军大帐,拓跋、敖非、邓翼、呼延无忧四人穿戴盔甲,侧立两旁。

    四人安静地等待着赵安南的到来。

    按照常理,拓跋、敖非、邓翼、呼延无忧四人不该出现在这里,而应该各自率领本部人马驰骋在阳乐城四面城墙下。

    但好巧不巧,恰逢今日四人遵循秦军换防制度,来天营休息,只留副将在各自战场进攻阳乐城。

    四人正在醋睡,便听到嗪亮军号,无奈之下,也只能提起精神,来到中军大帐等候将令。

    赵安南一身素袍,头发散落,还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他迈着六亲不认的主八步,大咳走进中军大帐。

    进帐,赵安南见到拓跋是四人,他微微错了一下,旋即天声朗笑道,“原来四位将军也在,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四人闻言,皆面露惊疑之色拓跋是率先道,“赵兄第深夜来此,有何军令交代?又与我四人有何关系?”

    赵安南赶忙向四人摆手,“都是自家兄弟,坐下说,咱坐下说!”

    四人落座后,便目不转晴地等着赵安南。

    赵安南是个活泼的性子,他刚想和四人寒暄儿句打趣一番,却见四人表情严肃,不禁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既然不能扯淡,那就只能谈谈正事儿。

    但见赵安南落座师位,轻轻道了一句,“汉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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