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致命公司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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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一个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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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不好!’维克多在心里喊道。他被困住了。Jester拒绝移动,而他所在的房间是个死胡同。维克多只能希望Jester表现得友好,而其他人有时间逃出去。

    但他很快注意到了一个关键问题:其他人可能已经深入迷宫中,根本不会注意到前兆。‘这会是一场屠杀……’维克多绝望地抱住头。他尽管拼命思考,也找不到任何解决办法。他的手机在这些地下室里无法使用。他可以尝试大声呼救,但无论如何他的喊声都会被越来越响、越来越阴森的音乐声掩盖。这音乐现在是一种基本旋律与不和谐音混合的怪异声音,预示着不祥的事情。

    维克多只剩下一件事可做:躲藏。

    当然,系统的声音仍在他脑中回响,以“安慰”他。

    “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宿主!Jester不需要看到你或听到你,他知道你在哪里。”

    ‘你为什么对我可能会死的事显得如此开心?如果我死了,你不也跟着一起死吗?’维克多一边寻找房间里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一边问道。

    “别担心,宿主!死亡并不意味着你的旅程结束,另外,我是一个系统,我不能死。最坏的情况,或者最好,取决于怎么说,我会被分配给新的宿主。”

    ‘听起来你像个在宣讲他教派好处的先知。’维克多喃喃道,站在房间中央不动。他的表情阴郁,背也因无法避免的命运而弯曲。

    ‘无论系统说什么,反正我会死。’

    这种感觉在维克多嘴里留下了苦涩的金属味。他咬紧牙关,口中现在尝到了血的味道。然而,他还没有准备好去死。

    ‘至少让我有时间偿还我父亲的债务。’他咕哝着,走上楼梯。他心中有一个大胆但不成熟的计划,生存的几率很低:当Jester上楼来抓他时,他会跳过栏杆,摔到地上不折断双腿,然后以职业生涯中最快的速度跑出50米。

    ‘我只能希望这混蛋跑得没尤塞恩·博尔特快。’维克多自言自语,做好准备。

    音乐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令人不安,突然间,它停了。

    只是一瞬间之后……

    CLANGdingdingdong

    维克多知道即使没看到:Jester已经启动了。现在,是时候看看他的计划是否能成功了。

    一阵刺耳的噪音充满了房间。

    THUMP

    木地板在Jester的脚步下嘎吱作响。维克多仍然看不见他,但他听到的声音不是什么好兆头。这时,维克多意识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将看到Jester的真正形态,而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个好事。

    THUMPTHUMP

    Jester迈了两步,然后……

    THUMPTHUMPTHUMP

    ‘太快了!’维克多在心里大叫。他的计划有一个小问题:Jester比尤塞恩·博尔特快多了。

    它只花了一秒钟就到达了楼梯底部,而且似乎还在加速。

    维克多越过栏杆,但没有摔到地上。

    他落在房间中一架书架的顶端,而Jester紧跟其后。现在他们之间只隔了几厘米,但维克多知道他无法甩掉它。在绝望中,他做了一个勇敢的举动。

    他没有朝出口或另一架书架的顶部跳,而是朝一个四米外的细木檐跳去。那个木檐和维克多的高度一样高,对他来说极具吸引力。

    维克多用尽全力跳了出去。当他在空中时,他感觉到一个热乎乎、湿漉漉的呼吸在他脑后。

    CHOMP

    维克多安然无恙。他刚刚感觉到死亡的牙齿在他身后咬合,但他活了下来。

    他的跳跃并没有取得完全的成功。他的胸部狠狠撞到了边缘,现在他能感觉到整根肋骨因为冲击在抗议,但他还是成功地抓住了边缘。经过最后的努力,维克多爬上了边缘。他几乎站不稳在这个狭窄的边缘上。他转过身,终于看清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你现在一点也不可爱了,我的小Jester。”看到几米外的梦魇般的生物,他叫道。

    底部仍然是那个音乐盒,但它已经打开,露出某种粘稠、有机、令人作呕的东西。这团肉块看起来像一条脖子,头部则是一个骨头头骨。头骨至少有一米高,底部有一张张开的大嘴,差一点就咬到了维克多。上部有两个空洞的眼窝,露出里面的肉块。整体高度现在接近三米。

    但维克多和这个生物之间有超过四米的距离。Jester在奔跑方面表现出色,但它在跳远方面似乎并不擅长。‘对你来说不能够碰到我一定很糟糕吧,胖子。’维克多看着敌人想。

    他没有大声说出来,因为他不知道Jester是否能听懂。既然他已经处于死胡同,他不想挑衅它。他现在看到了生还的希望,不想就这样搞砸。

    暂时,Jester停在了书架顶端,停止了盯着维克多,似乎在寻找另一种方法来接近他。幸运的是,它找到了一个能通向边缘的路线。实际上,边缘可以通过楼上一个几厘米长的跳跃到达,但问题从来不在这里。Jester怎么可能沿着一个只有几厘米宽的边缘行走以到达目标?

    然而,就在维克多开始松一口气的时候,Jester从书架上跳了下来。它没有尝试跳远,而是只是重新回到了地面。

    维克多所在的边缘离地面超过五米,但它似乎找到了一个解决方案。维克多惊恐地看到Jester退后几米,然后朝他站立的墙基冲去。撞击很猛,整个墙都在颤抖。维克多不能直接看到撞击的结果,但他从Jester那张张开的嘴里看到了答案。它的牙齿里夹着壁纸和灰泥碎片。

    Jester始终盯着维克多,然后再次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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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没有听到撞击声,或者说也许撞击声传来,但维克多根本没能听见。从地底传来了震动,伴随着沉闷的声音。维克多绝不会猜到这是一种语言,如果不是系统的声音,他根本不会明白。

    沉闷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强度如此之大,维克多失去了平衡。他摇摇晃晃,最后一刻才抓住了边缘。但他坚持不了多久,他能感觉到意识在疼痛中渐渐模糊。

    然后,一阵笑声传来,维克多陷入昏迷,身体跌落到地面。

    维克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他以为会见到他的内心世界,但这个场景完全不同。‘也许他听取了我的建议,但这可不是我想象的样子。’维克多好奇地环顾四周。

    实际上周围什么都没有。他站在一个白色的空房间里,没有窗户或门。‘我希望我至少没有昏迷。’维克多盘腿坐在房间中央喃喃道。

    你没有昏迷,宿主,只是失去意识了!

    ‘这至少算是个好消息。’维克多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拇指。他只需醒来,而这随时都会发生,对吧?

    你不会在这里待很久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是维克多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那种语言,但现在他能理解了。

    你准备好时可以来找我

    维克多站起来,非常认真地说:“我准备好了。”

    那人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声,没有一丝恶意。

    你还远远没有准备好,我的小家伙

    “那我该如何知道自己准备好了呢?我该去哪儿?能赚多少钱?”

    那声音又笑了起来。

    更新后我会派人来找你

    “更新后?什么更新?我的钱呢?”

    你问得太多了。我们会再见面的,祝你好运,维克多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

    维克多醒来了。

    他刚刚从五米高的地方摔下。他能感觉到全身的骨头,但似乎没有骨折。当他试图站起来时,他看到了一个恐怖的景象。也许是因为震惊,他花了几秒钟才注意到自己下面有东西。

    那是一团粘稠、有机的东西,一团作为脖子的肉块,顶着一个梦魇般的头。

    Jester的身体缓冲了他的坠落。

    维克多惊恐地尽可能远地退开,甚至没有站起来。他爬了五米远,然后回头看了看。Jester一动不动。

    它的身体挡住了唯一的出口,维克多站起来,小心地走近。仍然没有动静。维克多跨过身体,走出房间,没有回头。

    当他回到入口大厅时,他看到奥利维亚和其他人正冲下楼梯。雪莉皱眉看着他。

    “为什么我觉得你头发里有肉块?”

    维克多用手摸了摸头发。他能感觉到那肉块的触感和气味,那应该是属于Jester的。他正要回答时,神秘男人开口了:

    “先走,我们出去再说。”

    他瞥了一眼身后。带着两条腿和唯一可爱的手臂,一个小小的音乐盒跟在他们身后。小盒子停下脚步,开始播放一段柔和的旋律。

    丹丹丹,丹丹丹,达达达

    维克多感觉到每一个音符之后心跳都在加快。

    ‘希望公司会支付我去看心理医生的费用,因为我感觉这件事很快会变成创伤。’他心里咕哝着,和其他人一起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