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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亲兄弟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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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迷路了。”

    这是维克多在抵达一个十字路口后不得不面对的悲惨现实。这个路口可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超级路口,在纽约的交通网络中占据着重要地位,但它只是一个普通的路口。

    总是有同样的红绿灯,道路两旁是同样的建筑立面,路中间是同样焦躁不安的司机。

    它与前十个路口完全相同,维克多开始对纽约的路口非常熟悉。

    他并没有在绕圈子,这才是最让他担心的。

    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让他辨认方向并找到回酒店的路。

    维克多尝试向路人问路,但那些没有无视他的人,语言障碍却使他的希望破灭。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匆忙,没有一个人愿意花时间用手机翻译他的问话。他们只是在祝他好运后匆匆离去,仿佛完成了某种责任。

    但维克多从未感到如此迷茫过。

    就像在迷宫里一样,他最初尝试在每个路口都向右转。结果,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愚蠢,因为他已经绕了同一个街区三圈。

    从那一刻起,他决定一直向前走。

    总是一直向前走。

    至少这样他就不会回到原地。

    然而,当他接近纽约的唐人街时,他发现了他的计划的第一个缺陷。

    他来到一个十字路口。

    在他右边和左边有一条路,像所有标准的十字路口一样。

    但在他面前有一座建筑物。这座建筑物骄傲地矗立在他“一直向前”的路线上,像一个不可动摇的障碍。

    维克多本可以在挑战面前退缩,但他不愿意在付出了所有努力,经历了所有考验之后退缩。

    他必须向前走。

    在他的不幸中,幸运的是前方有一条狭窄的人行小巷,可以让他穿过建筑物。这条小巷无疑是通向唐人街深处的入口,但维克多愉快地走向了它。

    毕竟,这是唯一可以一直向前走的方式。

    夜幕已经降临。这条小巷空无一人,只有几盏中国灯笼发出微弱的黄色光芒。

    尽管如此,维克多还是对这种环境的变化感到满意。在这条小巷里,他可以安静地一直向前走,没有汽车的喧嚣和汽油的味道。

    当然,他还是得忍受小巷两旁的烟头和垃圾。

    除此之外,这段经历对维克多来说并不算令人不快。

    然而,他开始怀疑这条看似普通的小巷是否有尽头。他已经走了三十多分钟,却仍未看到出口。

    就在他快要失去希望,考虑是否应该放弃原则在下一个路口转弯时,维克多看到了隧道尽头的光亮。

    最终,他在小巷的尽头看到了一道白光。

    这可能是路灯的光,但为了弄清楚,维克多走近了。

    小巷的尽头并不是唐人街的出口,而是看起来像是一家酒吧。他被投射出白光的霓虹灯招牌给骗了。

    维克多打开门,走了进去。酒吧里人不多,只有几个人坐在吧台边,沉默地喝着酒。

    维克多已经放弃了一直向前走的计划,但他至少想尝试向里面的人问路。

    也许当他问路的对象无法逃离时,他会有更大的机会得到帮助。

    无论如何,只要走进酒吧,他现在就掌控了入口和唯一的出口。

    他们被困住了,现在他可以向他们提问。

    他走近了第一个目标,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亚洲老人。

    “他可能连手机都没有。还是不要打扰老年人。”维克多想。

    他把注意力转向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盘成一个发髻,腿长得似乎没有尽头。

    她穿着一条短裙,所以她的腿显得特别突出,但维克多还是感到惊讶。

    ‘这已经不是腿了,而是高跷。什么高跷,这简直就是撑杆跳的杆子!’维克多在心里喊道。

    看到她的腿,他只有一个问题:

    ‘她是怎么站稳的?’

    这个女人似乎注意到了这个年轻人刚进来时对她的好奇,于是她用手势邀请他坐到她旁边。

    “你好啊,帅哥。”

    维克多开始了他的哑剧表演。他先用手比划了一个方框,然后给它加上了一个屋顶。

    ‘这应该足以让她明白“酒店”这个概念了。’维克多想,然后继续他的表演。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想象中的酒店。

    “维克多电话家。”

    他希望她能用手机翻译他的话。

    女人发出了轻轻的、悦耳的笑声。

    “你真是急着想去我家,连招呼都没打,不过我喜欢。”

    她伸出一只洁白无瑕的手,看起来像是纯洁的象征,维克多握住了她的手。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通往储藏室的门里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亚洲人,从头到脚穿着黑衣。他的穿着风格和维克多很相似,只是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像是个凶神恶煞,而维克多更像个尸体。

    此刻,已经是深夜,气氛本来就有些冷,而现在变得更加寒冷了。

    ‘没必要当个移动空调。’维克多看着这个男人向他走来。

    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人出来的,他身后跟着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

    ‘我的轻功高手呢?这两个大块头肯定是相扑选手,简直是中国功夫的叛徒。’

    当维克多为中国武术的失踪感到惋惜时,那个男人和他的两个保镖已经走到他面前。

    女人看着那个男人,嘴角挂着挑衅的笑容,同时握住维克多的手。

    维克多并不想继续握住她的手,但他真的没有选择。

    ‘放开我,你这该死的女人!’他在心里喊道。

    他试图挣脱,但女人紧紧抓住他的手。

    维克多对上了男人的目光,感觉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他拼命地想抽回手,但手却纹丝不动。

    他绝望地看向女人,像是在求助,她回应了一个微笑和一句挑衅的话:

    “别担心,宝贝,他不会伤害你的。”

    维克多感觉到她的挑衅,却不明白她试图带来的安慰。

    ‘我死定了。’维克多想,身子瘫在了凳子上。

    安慰完维克多后,她转向那个男人:

    “如果你动他一根头发,你就会尝到我家族的力量。”

    在男人还没来得及回应之前,她把头靠在维克多的肩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而他无能为力。

    他夹在铁砧和铁锤之间,这里不说任何关于共产主义的笑话,因为他觉得她可能是他唯一活命的希望。但另一方面,被这样对待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有人帮帮我!我正在被这个女人侵犯!’他在心里绝望地喊道。

    他向那个进来的人打了个招呼,并打开了酒吧的门。

    就像是需要适应门口那位“救世主”的光辉一样,维克多花了几秒钟才看清楚她的脸。

    “这是什么鬼?”维克多大声喊道。

    他太惊讶了,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声。

    ‘她怎么能在城市里带着突击步枪四处走动?’他心里想着,看着走进来的女学生。

    酒吧里的每个人可能都和他想的一样,但那位年轻女子用有些生硬但完全能理解的法语回答了维克多:

    “跟我来,我们回酒店。”

    一直抓着维克多的女人在惊讶中松开了他的手,他很容易就摆脱了她的束缚。他跟着年轻女子走向门口,但在他们离开之前,维克多听到那个带着保镖的男人用中文说了一句什么。

    维克多不确定那是不是中文,但很可能是。

    那句话应该是骂人的话,因为那个女学生转过身来,用突击步枪瞄准了他说:

    “再说一遍试试。”她用中文说,同时解除枪的保险。

    男人可能以为她不会真的开枪,所以又重复了他的侮辱,还在最后加上了他的家族名,试图威胁这个女孩。

    但维克多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在酒店里遇到的所有女人都不可理喻。

    她开了第一枪,子弹擦着男人的头顶飞了过去。

    她同时掏出一枚酒店的徽章,上面有一只闪亮的星星的图案。

    她走近那个男人,用徽章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把火蜥蜴的标志印在他的额头上。

    两个保镖一动不动,既害怕徽章的存在,也害怕突击步枪。

    ‘这个徽章真是太实用了。可惜我的被偷了。’维克多叹息着走出酒吧。

    同样的场景似乎正在曼哈顿市中心的警察局上演。

    一个留着整齐白胡子,头发向后梳的男人走进了警察局。

    他穿着定制的三件套西装,散发出一种非凡的气质。接待员立刻认出了他。

    “好久不见了,先生。如果您愿意跟我来,约翰逊小姐正在她的牢房里等您。”

    她并不孤单,她的牢房里还有那位空姐、威廉和奥米加,他们被关起来接受审讯。

    他们是与劫匪有联系的最后线索,警方希望顺藤摸瓜。特别是威廉在纽约臭名昭著,涉足一些非法活动,比如出售赃物。

    他们走到牢房前,雪莉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带着厌恶的目光看着新来的人。

    “看来我父亲连来警察局接女儿的时间都没有?”她满怀愤怒地质问道。

    男人知道她的愤怒并不是针对他,但他还是试图为她父亲辩解。

    “您的父亲几天前出发去完成他的任务了。”

    他小心翼翼地没有提及公司的名字,只有雪莉明白他的意思。

    “哼。”她只冷冷地回应了一声。

    接待员打开了牢房,为她解开了手铐。

    就在牢房门即将关闭时,来接雪莉的男人开口说道:

    “我也奉酒店之命来接空姐。”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酒店的徽章。与女学生的徽章不同,这枚徽章上有一颗闪亮的星星,似乎更有说服力。

    “对不起,先生,我不能让她走。希望您理解,她涉嫌参与抢劫案。”

    “酒店给了她赃物的定位,让她取回了当天早上在飞机上从酒店成员那里被盗的物品。纽约分部经理保证她与劫匪无关,他也愿意提供关键证据协助调查,如果你们释放她的话。”

    接待员道歉后,去联系了安德森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