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谈判
第二天,
金帕准时赴约,城堡三里外一片开阔的平原,可以很清楚的侦查到有没有埋伏。
“你叫金帕,我知道了你的名字时候很惊讶,见到你的时候更惊讶,他们的首领竟然这样的年轻。”
“理科坦伯爵,不用客套了,毕竟我们昨天还在厮杀,我的战士兄弟都因你而死,如果今天没谈妥的话,我们不出意外会很快再见的。”
理科坦没有理会金帕的威胁,只是轻笑一声,他虽说败了可也不是软柿子。
“金帕首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
我需要你释放释放德杰,并离开德利亚。
不要觉得你吃亏了,虽然我们不是你的对手,可不要忘了,德利亚并非散落的荒蛮,而是一个统一的王国。
而且我们安科鲁家族在这里生活了上百年,哪怕你杀了德杰那么为了家族的荣誉一定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找上你的。”
理科坦说的是中气十足,一旁的德杰听着,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的堂叔还记着我呢,现在还在想办法救我呢!
没错,金帕把德杰也带来了,他昨晚就已经想好了条件,需要德杰点头,所以今天就把他也给带来了。
而相对于德杰来说,理科坦更像是一个见证人罢了。
理科坦注意到德杰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开始厌恶起来,这次他损失惨重,恨不得把德杰给碎尸万段。
可没办法,这次他还要挽回损失,而且总要留下一个背锅侠,也才好向家族里讨要说法,还有就是一定要有人赔偿他的损失,不过显然不会是金帕等人。
“想让我们离开可以,不过要答应我的条件。”
“你说。”
“第一,今后每年要运送五万公斤粮食,五十公斤盐巴,一百名四肢健全的年轻奴隶我将以一枚银币的价钱购买。
今年就算了,我们已经完成了交易。
第二,将地海村租借给我们,我们可以支付每年一枚铜币的租金。”
“你!”
理科坦闻言大怒,虽说他不用付出什么,可金帕开出的条件分明就是侮辱,这证明金帕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怎么样,有问题吗?”
金帕看着理科坦,可话却不是对理科坦说的,而是一旁的德杰。
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德杰早已经被吓破了胆,甚至有些神志不清,哪里还敢拒绝。
更何况。这些条件他已经在昨天就答应过了,今天过来也不过是怕理科坦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没有问题,我们是可是朋友,这些都是应该的。”
一听德杰这话,理科坦是又羞又恼,合着老子过来谈判,你小子这么快就投敌叛变了。
理科坦冷哼一声,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德杰这家伙的骨头太软了,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他是看出来了,这根本就没有他什么事呀,就是金帕一个人唱独角戏呢。
见理科坦离开,金帕也没有阻拦,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人家主人都答应了,理科坦他这个外人也没什么说的。
带回德杰子爵,将条约签署下来,并大发慈悲的把他原本的士兵释放,随后便准备离开了。
这次收获不小,可损失也是十分的惨重,如果继续待在这里,保不齐会有更加强大的势力前来。
三天后,
回到了星流岛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会,欢迎新人加入的同时。,也去惦念了那些死去的兄弟。
这一次损失惨重,天字营死亡四十一人重伤十一人,地字营死三十八人重伤九人,玄字营死七十三人重伤二十二人,黄字营死四十八人重伤三人。
死伤大半呀,也好在收获不小,不然恐怕此次之后,星流岛也就一蹶不振了。
算上俘虏的士兵,一共有一百三十人的新人口加入,不过金帕并不能完全放心他们,所以并没有编入军中,而是就在营地里干些重活。
其次,缴获的武器装备也不少,不少都有了破损,不过已经全部交由铁匠铺修补了。
至于金银财宝,金鳌给出了大概两千八百金币的估价,德杰除了金币外,大多都是金银器皿所以也要想办法出手才行。
算上一次给湃瑞人的报酬,德杰的家底就有三千多金币,还不算上一个小镇和两个村庄的财富。
由此可见,德杰也真的是及其富有,不过这次之后,恐怕就变成了穷光蛋一个了。
晚会上,人们载歌载舞,为活着的战士祝福为死去的战士哀悼。
“乌兰来喝一杯。”
班杰克招呼着乌兰过来喝点,可却只见乌兰围着一个衣着华丽,身材曼妙的女子身旁,一直低声的交谈着。
见乌兰不断的与佳人推杯换盏,班杰克也是好一阵气氛,只能暗骂一声:“见色忘义,狗一样的东西!”
角落里,奥哆凯尔举着酒杯走进,抬了抬酒杯示意金帕道:“您是一位慷慨又英勇的首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是永远的朋友。”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金帕见奥凯多尔如此说倒是还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人来不会只是为了单单夸他几句。
“您是一位智者。”
闻言,奥凯多尔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哈哈笑了起来。
“首领,既然如此我便直说了,我们也需要战士的补充,这次我们的族人死伤了不少,尽管是那些不算英勇德利亚人,但我们依旧需要他们。”
思索片刻,金帕便也就同意了,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战士的数量也代表着话语权,既然是合作那便要拿出诚意来,如果现在拒绝给湃瑞人补充兵员的话,恐怕下一秒他们就会脱离出去。
“这没有任何问题,我会将俘虏的三分之一交给你们,不过他们能否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我没有办法保证。”
“慷慨的首领大人,我再次为您的英明干杯。”
奥哆凯尔似乎是没想到会这么容易的要来士兵,喜悦直接挂在了脸上,随后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也不再多停留,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