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宝剑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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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马会不会在

    “他不是普通行商是什么?”

    风弃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跟在行商男子的身后,往村中的缓步走着。

    圣女这时反应过来,突然发现风弃没牵马。“你马还在村口呢?不怕没了?”

    “无妨,丢不了。倒是你的那千里驹可得看紧了,若是没了,我可没法补偿你。”

    五分钟后,在村子正中的伍氏祠堂门口。

    这行商熟络的打开门将自己的货担,挑了进去,放在了祠堂左侧的厢房的入口处。

    “这边的厢房在用了,不过对面那间厢房可用,只不过需二位略微收拾一番。还有祠堂正厅那边供奉着村民们的先祖灵位,二位还请小心些莫要叨扰了先人。”

    “有劳大哥费心了,今晚也有劳大哥多照拂!”

    “那里的话,您才是侠肝义胆,为国为民之人!我不过是一粗鄙江湖......”

    圣女有些受不了风弃和这行商互相吹捧的模样,早早的进了房间。

    苏鹏的心思也转到了风弃之前的那番话上,老实说这行商知道的也确实有点多了。白捡的钱还不要的情况,一般有两种。

    一是真有气节,二是看不上这点钱。

    思前想后也没注意风弃和游商后续说了什么,倒是在风弃来到房间后,瞅见了杵在一旁玩着匕首的圣女。

    而靠窗的墙上还有一只被银针钉死在墙上的麻雀。

    “这麻雀招惹你了吗?”

    “这倒是没有,只不过你不觉得这屋里空无一物,麻雀也不是会在屋檐下筑巢的鸟儿,突然出现在此不奇怪吗?”

    “你做的很对,只是还不够彻底。”

    风弃取出灼灼,注以灵力使剑身亮起赤红的烈火。烈火灼烧麻雀的尸体,很快就将其体表焚尽,麻雀尸体里又有一卷缩成一团的甲虫落下,顺势就要逃走!

    圣女又是一抬手,一只银针精准命中,将甲虫钉死在地板上。

    风弃将墙上的银针收回,看了看变黑的针尖。“有毒。”

    “是那些贼人放置的前哨?能驱使毒物,使役飞禽为探子。那看来还不是普通贼子,难怪江东一直没有关于这般贼人的消息回传。”

    “针还要吗?”

    “不是,我正在说那伙贼人的来历,你是不是就是想要故意气我?”

    “那我把这针跟碎银子一起熔了,也能加点分量。”

    “不行!我一共就带了十只针出门,这些针可都是北极寒铁所铸,极其难得......”

    “难怪明火炙烤一时,也难改其形制。”

    接过针,圣女也以灵力净化银针之后才又收入腰间的束带上,听风弃这话后圣女才反应过来道:“感情你是在打探我这针的来历!怎么你这人连自己人都防!”

    “你什么时候成我的人了?你不是皇后的弟子,奉命来监视我的吗?”

    “那不管怎么着,我总不会害你吧?结果你却听那行商的话还总夸他,话里话外的气我是怎么回事!”

    “我说了事情的因与果从不流于表面,也就不会是从一到二的简单线程。”风弃俯身凑到圣女的耳边说道:“他不过是一行脚商人为何却能得知流寇入侵的消息?”

    “你怀疑他?那为什么不当场戳穿他?”

    “何必打草惊蛇,倒是你真的不觉得他说的话在理吗?”

    圣女突然一口咬向风弃的耳垂,怒道:“天秀楼又不参与国政,我也做不了我爹的主。你真想为家国天下办点事,就该早点将奇门呈予圣上。你做一安逸王不好吗?”

    风弃忍着痛说道:“奇门可以交,但必须是今太子登基之后,我解决了藏剑谷的仇怨之后。”

    见风弃松了口,圣女也松了口。

    “你应该不能是骗我的吧?”

    “跟你相处这么久,我改变了想法。”

    “当真?”

    风弃揉了揉耳朵走出厢房笑道:“当然是骗你的!”

    圣女气急道:“你怎么敢......”

    两人一前一后打打闹闹的出了祠堂,正逢日落时分,在外农忙的村民们也三三两两的结群回到村子里。而前后百余人竟牵牛二十余头回了村子,可见村中田地甚多,村民甚是富裕。

    难怪贼人要选该处村落作为袭击的地点,远离州府的富裕之地实是难得的宝地。一旦得手,不仅能满载而归,还不用担心州府官兵追击。

    “妹子,你可知道扬州出过什么伍姓的名人吗?”

    “我现在可是男装,你叫我什么呢?”

    “你自己傻,当别人也傻?下午刚来村里的时候,那引咱们去水井旁的大娘不就喊你姑娘吗?”

    “额?有吗?”圣女想了会儿,似乎有点记不清了。“不知道,过了今晚我传书回扬州分坛去问问吧!”

    “过了今晚还有必要吗?”

    “对了,要跟村里人示警吗?”

    “不必!我看了村子里似乎是有民兵的,村口还有岗楼,想来晚上村子里自有守备。”

    “那你真不把你放村口的那匹马牵回来吗?”

    “那咱们去看看吧!看看那马还在不在原处!”

    圣女想了一会,似乎有些明白了。

    “你是在测试村里的人值不值得相助吗?”

    “怎么会这么想呢?”

    “我看你就是这么想的!”

    突然眼前的梦境消失,苏鹏突地惊醒。一见身旁,小龙崽正奋力摇晃着自己的手臂。只见一男一女两年轻人,正站在大龟的背上与雷恩在说着什么。

    一见天色,似乎有些微微亮了。

    “你爷爷呢?”

    “他受了伤,回龙宫休养去了。”

    “那恶龙呢?”

    “跑了!”

    苏鹏有些诧异。“跑了?怎么能呢?不是三打一吗?”

    “我四叔与二姑刚到,那家伙就跑了。”

    看向那俊男靓女,苏鹏低声说道:“那是你叔叔和姑姑?”

    “对!”

    那俊朗的青年见苏鹏醒了,立即走上去冲苏鹏躬身行礼。“多谢朋友出手救下我侄女儿了!”

    “举手之劳,何况以东海的实力,想必没有我也能安然保她无恙。反倒是我们应该感谢东海出手,让我与我朋友能顺利从那船上逃出生天!两相抵过,说来还是我们承你们东海的大人情!”

    青年没想到苏鹏如此谦虚,简单一番话反倒是东海龙宫有恩于他们了。

    “我东海龙宫有恩必偿,协助恩人们安然撤离自是不在话下,您的恩情怎么一笔带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