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盛明兰
看到盛长枫自己把箭扔到地上,站在旁边和他对赌的的白烨也是不屑的道:“你这算是是认输了吗?”
实话,苏辋倒也有些手痒了,在范仲淹府上学习的时候,偶尔他也会与范仲淹或客人比试投壶,这可是这个时代文人之间最流行的游戏了,自我感觉技术还可以。
但是苏辋想了想后还是忍住了内心的冲动,毕竟这是盛家的事情,他只是一个外人,不管他上去赢了还是输了,对盛紘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反而有可能得罪盛家,对于想要娶盛明兰的他来得不偿失。
而且待会盛明兰自己就会上去帮助盛家挽回颜面,更不需要苏辋出手了。
苏辰瞥了一眼站在白烨身后,那位袁家老大露出的那一脸得意笑容。这场比试显然袁家有备而来,这估计涉及到了袁家老大和老二之间的兄弟斗争,只不过盛长枫和顾廷烨都成了那个棋子而已。
不过由此可以看出袁家不仅内部不和谐,而且嫡传之人器量还,这个忠勤伯爵府没落已是早晚之事。
正当盛紘看到盛长枫投箭放弃开始急忙遣散围观的众人之时,站在苏辋身边的盛明兰突然走上前去,把地上的箭捡了起来,在众人还没有关注到的时候直接投了出去瞬间命中远处的投壶。
一声清脆箭与壶的碰撞声瞬间吸引了即将离开的所有人目光,众人转过头看到酒壶中还在来回震荡的箭矢,所有的目光又看向了此刻鹤立鸡群的丫头盛明兰。
“中了、中了。”这些宾客都是盛家邀请的,大多还是站在盛家这一边,看到盛明兰投中了,宾客们皆高声的喊道。
而已经准备返回府内的盛紘听到宾客们的声音,看到投中的箭,于是蹲下来低声对着盛明兰惊讶的问道:“这是你投的?”
看到投中了,盛明兰开心的点零头。
而此时旁边的白烨看到是一个丫头投中了,于是道:“妹妹,你真想和我比啊。就算赢了你这个娃娃,我也胜之不武啊。算了,一时兴起之事,就当我输了。”
苏辋在旁边故意道:“怕是输给丫头,更是颜面无存吧。”
盛明兰也认真的道:“赢就赢,输就输。”
果然现在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最受不得激,听到苏辋的话立刻就了比就比。
于是白烨和盛明兰继续接着投壶,盛明兰虽然年纪还,但手上却很稳,几次投壶都稳稳命中,很快就把之前落后的分数追了回来。
这让原本很生气的盛紘激动的抱着盛明兰道:“明儿,你什么时候竟投的的一手好壶啊。”
受到盛紘的夸奖,盛明兰心里更是开心万分,于是乘胜追击。又经过几轮比赛之后,盛明兰最后终于险之又险的胜过了白烨,总算是把放在赌桌上的聘雁赢了回来,保住了盛家的颜面。
袁家的老大看到白烨竟然反胜为败,原本的得意的表情也收了起来,不敢什么,只能强颜欢笑的庆祝盛紘。
刚比赛完,此时一阵强风突然吹了过来,一下把围观的众人都吹散了。
苏辋看到盛明兰走了过,于是对她道:“盛家姑娘竟投的一手好壶,看得我也有些技痒,要不要改有时间比试一下?”
“公子谬赞了,只是略有心得而已,改有时间倒是可以一起玩玩。”虽只是四五岁的孩,但此时的盛明兰话非常的得体。
两人又聊了几句之后,盛明兰就跟着众多女眷返回了女眷聚集的后院那里。
至于下次两人见面,那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毕竟女眷一般是很难在外见到的,刚才的约定也只能算是客套话而已。
与盛明兰告别之后,苏辋则一路往回走,才走了没几步,正巧遇见了刚比试完的白烨正拉着盛府家另一位男丁盛长柏着什么。
见到白烨纠缠着盛长柏好像是想要看他手上的一幅地图,似乎是燕云十六州的堪舆图。
听到白烨的话,也激起了苏辋的好奇心,于是也走上前去,对盛长柏道:“我刚才听到他你手上有一副燕云十六州的堪舆图,可否借我一观?”
之前还未纳征之时,盛紘已经把苏辋介绍给了盛府家人,所以盛长柏也知道苏辋代表的是杭州知州范仲淹,自然不敢怠慢,于是把手中的地图直接递给了苏辋。
苏辋随即打开地图看了起来,旁边的白烨这好奇的问道:“这位弟弟,你也对这堪舆图感兴趣?”
苏辋看着地图声道:“是啊,到燕云十六州,在我拜入师门的时候也曾向我的老师发过誓,希望有朝一日有可以带兵夺回燕云十六州。”
白烨听着苏辋的话问道:“家师是?”
“哦。”苏辋道:“家师杭州范知州。”
白烨一听心里一惊,急忙起身道:“范知州之名如雷贯耳,名师出高徒,兄弟能力自然不差。”
苏辋看完地图之后,才把它合起来递给白烨道:“你好像对此堪舆图也感兴趣,也可以看看,不过你刚才竟然要与盛家赌聘雁,此事做的可是很不妥,这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背后有人怂恿?”
白烨接过地图郑重其事的道:“是袁家大郎让我投的,此事我已知错,也向长柏兄弟发过誓以后不会再投壶做赌。”
苏辋听后笑着道:“果然,白兄,你这是当了袁家老大手上的一把刀啊,竟然不自知?”
此时的白烨还年轻,对这些家里的内宅争都不太了解,所以听苏辋的话还有一些茫然。也完全没明白他自己在这次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
不过白烨也没有多想那些,抛开心里的疑问,然后对着盛长柏和苏辋两人道:“明日可否一起吃个饭,我请客。”
苏辋想到原剧情里明他们会在船上遇到刺客的事情,这让他多少有些兴奋,毕竟练了多年的武艺了,但一直没有出手的机会,现在趁着这个机会也想试试自己的斤两。
此时的苏辋怎么呢,经过几个世界的生活,又很少受到什么挫折。
再加上这两年跟随范仲淹也算是练了一些身手,所以对自己很是自信,一点都没把那些杀手放在眼郑只是把他们当做自己上战场之前积攒的一点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