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剿匪练胆
血刀门内大殿,
欧阳锋翻看着血刀门的根本功法:《血刀经》。
没一会,将经书扔给沈默,评价道:
“邪道功夫,有几分借鉴之处。”
沈默接过经书看了起来,他刚刚已经想起来,这血刀门应该就是连城诀里那个邪恶的门派。
他手中这本《血刀经》就是这个门派的镇派绝学,《血刀经》分为内功跟刀法两部分,内功诡异,练三脉七轮,大成后威力不凡,血刀大法怪异至极,每招都是在决不可能的方位劈砍。
与灵蛇拳法的出其不意不同,血刀大法走的是怪异路线。
刀法越练越怪,越怪越强。
“叔父这就回白驼山庄继续闭关,克儿如何打算?”
“叔父先行,克儿准备寻附近山匪练练手,许久不出来,手上功夫有些生了。”
这次与血刀老祖之战,让沈默发觉了自己这方面的缺点。
“你能这么想,叔父就放心了。”
欧阳锋一直冷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练功不勤,虽然有他在,这也没什么。
只是,他肯花功夫,自然更好。
欧阳锋没再多待,身影一晃,瞬息间已出了大殿。
血莲已得,被王重阳破去的二十年蛤蟆功功力,定能补全,甚至更进一步。
欧阳锋已经迫不及待回去闭关,好重入中原,会一会昔年老友,夺取那九阴真经。
大殿里,只剩下沈默一人,参详着手上的秘籍。
偶尔举起血刀老祖留下的暗纹血刀,挥舞一二。
直到三个侍卫押着一群女子进入殿中。
沈默脸色一沉,他知道这些定是血刀派淫僧抢来的。
“都踏马该杀。”
只是,他也知道,这些人多半是回不去的,原因跟欧阳克的一样。
“阳三,把大家都叫进来。”
“是。”
没一会,十三个侍卫齐聚大殿。
沈默这才转向那群女子,女子一共十五人,颜色都还不错,能被淫僧抢来,自也不可能是丑女。
“给你们两个选择,
第一个,在这些侍卫里选一个做丈夫。
第二个,拿一串珠宝自己回家去。”
一众侍卫都面露喜色,他们多是年轻汉子,怎么可能不喜欢美女呢!
没一会,十五个女人都选了人。剩下两个,沈默准备带回去做侍女,正经的。
处理好女子的事情,沈默说道:
“你们动作快点,最好今天就把财物都装到车上,明早动身出发。”
“是,主人。”
十三个侍卫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地喊道。
。。。。。
莲花山一支,黑莲山,
“什么人。”
噗呲。
一道红光闪过,血液从脖子流出。
“可恶。”
“是敌袭。”
“啊。”
上山的路,沈默不断挥刀,试验着刚学成的血刀刀法。
一招一式,角度怪异。
但威力却不俗,血影纷飞,几乎达到了一刀一个的水平。
轰隆一声巨响,
山寨正堂的大门洞开,
沈默走进大堂,对着正中间上首位置上那个身材精壮的汉子微微一笑:
“你就是这里的老大豹子头黑玛?”
“是我又怎么样?”黑玛脸色凝重,看着来人和他身后八个持刀汉子,眼中精光不定。
“我只是不想杀错人!”
沈默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杀错也无所谓,山匪嘛,都该杀。
“小子狂妄,给我死来。”
黑玛豁然起身,带着一身极为凶悍的气势,猛地扑来。
沈默挥刀而上,诡异至极的角度,穿过他的大掌、手臂,直刺下颚。
噗呲。
血刀一出,必见血光。
“弱,太弱了。”
沈默拔刀而出,一手推开黑玛尸体,坐到上首山寨之主的豹皮大椅上,看着十三侍卫将大堂里的一众土匪相继砍杀,摇了摇头。
没一会,侍卫将财物和山匪的修炼功法拿了上来。
沈默翻了翻,多是三流的残功秘籍,最多的,不过能打通四条经脉。
。。。。。
血莲山寨。
沈默坐在大堂山寨之主的鹿皮大椅上,他的腰间系着暗纹血刀,手上正捧着一本册子。
他带着十三侍卫剿灭三处小山匪后,觉得再杀戮这些弱者已经没法提高自己的武艺,就找上了莲花山最大的山匪。
一场激烈的战斗后,沈默大获全胜,虽然负了点伤,但吃了三颗白驼山疗伤丸,运功调息了一会就无甚大碍。
现下,又是沈默接收山匪财物的时间,与黑莲山全是几本三流残功不同,这次他发现了一本不错的秘籍:《龙象般若功》。
也就是他手中这本,血莲帮帮主所练功夫。
“难怪这厮外功掌力如此凶悍强劲,可惜只有六层。”
《龙象般若功》是一门外功,没有资质限制,纵是最下愚之人,得到传授,一两年时间也能练成第一层。
神雕中国师金轮法王所练神功,名声不小,属于西藏密宗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共分十三层。
每练成一层龙象般若功,就增一龙一象之力,练成十层后具有十龙十象的巨力,一招一式都有近千斤之重的力道。
只是功夫虽好,奈何修炼时间久的离谱,每一层都比前一层增加一倍。
成倍递增,指数级增长。
以第一层两年算,需要一万六千三百六十八年。
以第一层一年算,也需要八千多年。
当然,这都是资质最差的,资质好,还是能减少不少修炼时间的。
就像金轮法王练成第十层时,也不过七十多岁。
只能说,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主人,财物都装上车了。”阳二来禀。
“好,出发。”
启程回白驼山庄的路上,人比出来时还多些,除了八个护卫,还有三十几个仆役,四十多个女子,以及十三个新收的孤儿。
。。。。。
“少主。”
“少主,你可回来了。”
沈默刚回到山庄,两个日盼夜盼的白衣女子迎了上来。
“怎么,想我了?”
“想死司琴了。”
“呸,你那是想我吗?
“小琴都想啦。”
“知画呢?”
“知画也...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