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吕布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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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十九)

    而由于吕布那边自己伫立在那里基本上是一副纹丝不动的状态,所以尽管貂蝉这里在偶然之间感应到了那些许久违的熟悉之感,但因为吕布那里没有任何明确的反应以至于便又让她这厢自以为可能是产生了潜在的错觉。而眼见她这厢竟然连该要施行的大礼都没有正常去施行,那一旁的荀彧便忍不住立时对其作出了即时的相应提醒,但好在刘协这厢本身也是有些比较宽容而并没有对其此时的礼节有失有所任何的加以责怪。而大略是因为知道其这厢可能是因由什么缘故才导致了一时间的失态,所以刘协本身也只是会心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其它什么,并且还示意往后正常只要施行家礼即可而并不需要全然如同其他人那样去施行那正规仪制下的参拜大礼。

    而由于此时的吕布是被刘协给当作了义兄的身份,所以按照相应的名分对于此处的貂蝉其那厢也是以『义嫂』的称呼来进行相称的,而这或许是因为一旁有吕布的存在便使其下意识地想要做得让人感觉更好一些。然后对于荀彧那边也没等其有什么明确的汇秉刘协这厢便直接表明了此番的大致意向,说是对于曹操此番所为的具体意思他这里已然有所相应的了解,并随之也没有再多说其它便让荀彧那厢可以自行退下回去等待后续的旨意即可,尽管荀彧这厢本身也是啥都不清楚但也没敢多问且径自应声退去。对于连正常什么事情都没有具体交代就直接让回去等待后续的旨意,这样的状况说是不会让人感到云山雾罩只怕也是有些不那么可能,因而那荀彧会在一时之间又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也就总是有些在所难免。

    不过不管这个事情本身到底都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即便是有些不太明白对于荀彧这厢而言也都同样认为并没有必要去进行过多的追问,并认为只要暂且按着上方的指令去正常进行便终归还是可以弄明白这背后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情。尽管在这其中还存有着诸多的疑惑会让人感觉到有些难以释怀,但即便是以其这厢所具有的这般聪明才智也都同样是有些搞不清楚这个中的所以然到底都是怎样,所以想来除了等待时候正常来到以外其它也并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使旁人能够正常得以知晓,因此即便是有什么个中的相应疑难也都同样暂且没有必要去进行任何的探查与追索。因而那荀彧在带着满腹疑惑的同时也不禁怀有着另外的些许思量以及期许,并在其正常告退离去之后殿堂之下就只剩下了那貂蝉与一双子女还依然如常自处,而彼时那吕布之女也依然还是亭亭玉立之状以及其弟也已逐渐朝着少年状貌长成。

    而后等到其他那些不相干的人员全都被悉数屏退已没有哪个外人还在场的时候,便紧跟着只见那刘协也忽然朝着一旁的吕布那厢示了个意,说是他这里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入内殿去处理因而对于此处所余下的事项便交由其那厢来负责料理善后。然后说完那刘协就自行起身离开了这专门用以接待他人觐见朝拜的外殿,只留下这一家四口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似一时间有些迷惘不知这般是想要意欲何为,而吕布这厢当然明白按刘协的意思自然是想要让他们一家人好好地团聚一下,但眼下所身处的状况却显然还尚且看着有些不太适宜还并不是可以正常相认的时候。因此尽管此时的吕布已经算是正常与妻子儿女之间相互团聚的情况,但此时的他却仍旧还并不打算要立时对任何以外的人曝露自己仍然在世的情况,即便所面对的人是他自己的老婆孩子他也一样还尚且暂时不打算让她们正常知道。

    而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异常状况也让底下的貂蝉一时间感到有一些个十分的疑惑不解,并下意识地联想到了这怕不会是要让这一旁的侍卫对她们娘三人做些什么的意思吧,但也好在吕布这厢本身并没有其它何种异常的举动所以尚且也还并没有引起其它更多的误解。然后此时仍旧顾自淡然的吕布本身既没有正常取下自己外在的伪装,也没有丝毫表露出任何其自身之前所既有的那些特征迹象,并且随后也只是淡然地表示她们三人往后可以暂且在这里进行安顿,认为在此处倒是可以使她们三人在性命周全上得到很好的确保。而尽管此时的吕布在相应的表现上已与之前有所明显的不同,但在隐约之间还是会有熟悉的感觉能让这貂蝉有所相应的些微觉察,就包括他那已经有所长成的女儿也是同样会隐约有一些潜在的感知与察觉。

    之后的吕布便没有再与她们进行任何的交流并将她们三人都给带到了自己所居处的房间,这房间便主要是在内殿与外殿之间的夹道里并且分左右两侧都可以有人正常居住,尽管这貂蝉可以与那些女侍居住在一起但因为已有子女所以此处适于将她们给另外安置一间。然后吕布在将她们给安置好以后就告知她们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陈卫来负责置办,因为他之后需要奉命去执行援救曹操等人的相应事宜所以也并不能正常逗留多久,并在随意交代完了必要的事项以后便转过身打算要就此离开而去,但就在这个时候那貂蝉却忽然下意识地呼喊了一声“将军”。而由于这是貂蝉有意在进行试探所以这呼唤是带有了一定的针对意图的,因而即便是吕布也都一时没能忍住而下意识地定立在原地且看起来似是呆滞了一下,不过由于他个人的定性还比较坚固以及在反应上也比较及时所以也只是短暂迟滞了下便随之又立时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随后便见吕布又淡然转过身来并且仍如之前一样淡然地询问是否还有何事需要置办,而貂蝉这厢一见情况没有任何异常便立时又下意识地认为或许是其这厢有些搞错了,因而便什么也没有多说即立时向吕布施了一礼以示致谢。然后一见貂蝉这厢正常施礼那身旁的一双子女也是同样有样学样地跟着施了一礼,因为他们姐弟二人本身也都是怀有教养和礼数的,所以通常在亲长向别人施礼致谢的时候其二人也会立时下意识地跟着一块施礼致意,而对于这一点倒也不可谓不让人难免会产生些许的欣赏之意。而通常作为被致谢的人按理也是正常要同样有所相应的回礼致意才得宜,但此时的吕布因为所处境况的问题本身也只是在短暂沉默之后便随之只是点了点头即又立时转身离开而去,因此这又不免让貂蝉这厢一时更加有些狐疑其自身是否确实有些弄错了。

    然后吕布这厢并没有多说其它便径自离开了房间且继续朝着外边走去,并随之又回到了外殿里打算要在这里稍作一下收整,但就在这个时候其内里也因为受到了些许影响所以一时也是没太忍住而暗自有些略显无奈的叹息了下。尽管他本身也是有一些想要与这娘三人正常相认的少许冲动,但因于内在的理智使然令其知晓当前还并不是完全适于曝露自己身份的时候,所以只有等到所有应该要做的事情都给全然正常的顺利达成的时候,便才是真正可以使他们一家四口正常考虑相认并重新复归于从前那般良好的时候。否则一旦不慎在此时过早地将其身份给曝露了出来,则不但可能会使其这厢内在的牵绊有所不必要的增加变多,以及对于之后所要施行的计划事宜也可能会产生不必要的一些拖累与影响。

    所以如果不是计划本身已经完全达成或因由某些特定的缘故而导致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则正常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意外状况此时的其都不得不只能暂且先加以忍受一下,并等到事情都正常结束了以后再一切都正常返回到原本那般所应有的模样。而后为了确保这娘三个此间都一定不会再出什么意外的变故,吕布这厢又特意对陈卫那厢额外多交代了一下让对方一定要再三多加注意以便能够确保肯定万无一失,然后随之其便又从负责中宫宿卫之事的陷阵营里挑选了两百名步骑皆善之士,并随后打算要带着这些战士赶往前方的官渡那里去解救那曹操等众的危困局势。然后就在这时那张辽又受到了荀彧那边的指示,将既往吕布的坐骑〖赤菟〗以及所使用的兵器都给一并顺带捎上,并等到吕布这厢带着人出现的时候其那厢便又顿时有些禁不住的怔在了那里。

    而不可置否那张辽本身也是有些较为熟识了解吕布所既有的一些个人特征情况的,至少那所展现的身高与气势一看就会让人忍不住立时有种莫名的熟识之感,因而这一刻在见到人的时候其那厢便顿时感觉到这着实是有一些太过于相像了。尽管这张辽还以为眼前之人仅仅只是有些较为相像而并非的确就是吕布本人,以及吕布这厢也并没有丝毫表现出任何彼此原本就相识的状态,但这还是给了其那厢所不可避免的某种错觉之感,并下意识地将吕布既往所骑乘的坐骑与所使用的兵器都给顺手呈递到了跟前去。尽管吕布这时也没有想到眼下的这情况到底算是唱的哪一出,但仍然还是装成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而将这些事物都给如常的全盘接收了回来,并且在随后骑乘坐骑的时候却还是在一瞬间有那么一些明显的曝露。

    尽管此时的吕布有意将自己给伪装得已与之前有所明显的不同,但因为这〖赤菟〗本身并不是一般的普通战马正常不是谁想骑乘就能够轻易骑乘的,所以对于这能够正常受到认可并可以正常骑乘上去的情况就终究还是有些曝露了情况。因而眼下这坐骑除了吕布本人以外即便是那曹操以及当前的张辽前来,本身也都同样是无法正常骑乘得了这样一匹已经固定认了主的绝品坐骑的,正所谓『人中吕布,马中赤菟』这样一句当世之人的称评便意味着这匹战马本身已经成为了吕布的专属坐骑,因而熟知这情况的张辽便在这一刻也是立时忍不住有些惊疑地呼喊了一声“将军”。不过尽管似已被张辽这边给一时认出吕布这厢也还是没有任何正常的应声答复,虽然他本身也并不在意被人给认出但因为情势上的需要他也同样还并不想立时就自曝了身份,所以对于张辽的呼唤他也只是示意什么都不必多说当要正常上路了。

    而张辽本身也并不是蠢笨的人对此也是多少有一些个心知肚明,其这厢晓得吕布当前还暂且并不想有所任何的曝露所以也就没有再额外去多说什么,尽管其本身也并不清楚这个中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但还是难免会有一些潜在的激动以及忍不住会有些眼眶湿润。而对于张辽先前之所以会选择投降于曹操的情况,除了曹操本身有着代表朝廷的名义令其这厢有些无可奈何以外,也因为曹操本身对他们也确实都表达出了相应的尊重和礼遇,所以如果不是因为有着这些客观的必要条件则对于张辽这厢而言也肯定是不会轻易就选择了投降的。因而也只能说这些事情本身也都是一些不可正常去掌握与控制的意外,否则但凡是可以稍微地掌握与控制一下便也都不至于会轻易落得这般令人颇感无奈的境地,而好在按当前的情况来看这似乎也还不并算是全然的太过于差错。